李青禾知道自己的话也有些伤害到载龙的自尊心了,于是也没继续阻拦他送她的好意,和他一起一前一后,无声地行走在深的地里。
菜园子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菜叶子的沙沙声,为了打破压抑的静默,李青禾柔声说,“载龙,你要一直呆在村子里么?你没想过走出农村,去外面看看啊?”
万载龙一听,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有些动地说,“我,我没啥文化,也没啥本事,去城里干什么啊?”
李青禾看他这样愣青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说,“城里机会多,你没事去逛逛,也不准会找点事做做的,好多老板本都没文化,可是一样做大公司聘请许多有文化的人为他们打工啊。”
万载龙听着她这柔的话语被的风传过来,吹进他的耳朵里,感觉骨都了
他的全都象沐浴在一片柔的海洋里,连忙说,“好,我听你的,以后一定去北京转转,去那里看你,你,到时候你会认我这个老乡吧?不会嫌我给你丢脸吧?”
李青禾看他这样傻不愣登的样子,更是忍不住捂着小笑起来,说,“我怎么会不认你这个老乡呢,载龙,如果你想去北京玩,就去找我,我一定陪你好好逛逛的。”
听了她这个话,万载龙感觉脚下踩的青草都象是棉花了,绵绵的让他麻,他真想把眼前的女孩抱起来开心地吼几句。
可是他不敢造次啊,他可以霸道地将其他女人强行拖入苞米地里压到下横冲直撞,但在李青禾面前,他就是个被捆住手脚的小囚犯,她是他的女神,他连非分之想都不敢有。
眼瞅着就到了李青禾的家门前,她回冲他一笑,摆了摆手,说“载龙你快回去吧。”说完,就闪进了她家的院门,象美丽的狐仙踪影一样隐没在万载龙的视线里了。
他站在她家的门外很久,直到她家的灯都灭了,他才转往回走。
他把手放到了自己的腹下,抚在着他孤单的兄弟,它象他一样孤单,坚强,雄壮,可是却又非常需要来自心灵或体的陪伴与安慰。
路过李豆苗的缝纫加工点时,里面静悄悄的,看来今天晚那群女没有加班赶活儿。
走到她住的临街的那间小屋的窗外,万载龙听到了一种让他心一条全一的声音。
这声音他太熟悉了,只要女人被人压在下,都会发出这种不由自主的声音来。这声音就象雷,会震下林漓的爽雨,也象号角,会让的人冲杀得更加勇。
街巷中一个人影都没有,万载龙忍不住好奇,就停下了脚步,将耳朵贴在李豆苗住的窗玻璃细听起来。
难道青禾的这个双生竟然也有人了?李豆苗可是个精明泼辣的姑娘,十里八乡的人没有不垂涎她的,可都知道她心高傲、一般人是打不起她的眼来的。
没听说过她跟谁谈恋了啊?不过这声音就隔了一道玻璃,听起来太清晰了,很明显就是女人在极其需要和舒服的时候发出来的声音。
只听到一声声压抑而低的娇儿喘声恩恩啊啊地从窗缝里透出来,象猫爪子一样挠着万载龙的耳膜,而且这猫爪子还直接从他的耳朵里钻进去,一直钻到了他的肚子下面,顺手就紧握住了他间那闻声而起的小载龙。
“啊,哦,好想,好想哦。”一声声断续的低不断地冲击着万载龙亢奋的神经,他果断闭了闭眼,然后,再睁开时,就比较适应窗玻璃掩盖着的黑暗了。
窗子里面有密密的铁窗棂子,窗扇是打不开的,李豆苗自己有钱,很会享受,屋子里按了一个小空调,所以夏天晚睡觉也不用开窗,这可是鸣村第一台空调啊。
万载龙瞪大眼睛找了找密闭的窗帘缝隙,终于让他找到了漏,看到了临窗的炕的景。
炕,隐隐约约可以看出来,一个玉白的少女的体,象蛇一样在那儿扭动着,声音不断地从李豆苗饥的里发出来,看来,这姑娘这是严重怀儿想人了。
万载龙虽然压过不少女人了,可是亲眼目睹没出阁的女孩子这样,真的还是大姑娘轿一遭儿。
本来就在李青禾边隐忍多时的小载龙,此时更是在子里支得象石碑了。
万载龙双手撑在李豆苗房屋的窗玻璃,腹部紧紧顶在硬硬的砖墙,瞪着眼睛使劲分辨炕的满室光,明显感觉呼吸都不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