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一条大根足有几斤的肉,清洗干净,去除里面不好的东西,留下来都是一些精华之肉,刀功精湛的我改了几刀,作为一个有品位的极品采花贼,我要学习各种各样的技能,这厨艺一门谈不上精通,但也略知一二,架起支架,燃起松枝,用一条木棍做成签子,将那一条条肉条串在上面,撒上山里特产的一些野味调料,就开始专心致志的烧烤起来,不大一会儿,一股肉香之气就扑鼻而来。
汪汪,汪汪!那条大狗黑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钻了出来,吐着大舌头死命地盯着那串肉,嘴角流着恶心的哈喇子。
嘿嘿一乐,我晃了晃手中的香肉,道:“算你这个家伙走运,那两个女人不吃,我自己一个人又出不了,一会儿好了我分你一点,包你享用不尽啊!”
“啊,好香啊,什么味道。”肉快好的时候,二女也都回来了,一进屋,那的香气就让古丽莎忍不住叫了起来。
听见二女回来,我在厨房叫着道:“回来了,快过来,香不香,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嘿嘿,正宗烧烤墨龙玉麒麟的纯阳之根,不吃绝对后悔,天上的美味啊!”
“啊,去!”古丽莎一声啐经,“魅灵”灵天诗更是一声啐,显然她们根本接受不了吃那种恶心的东西,古丽莎这时觉得那股香气好象变得异样起来,不由得娇声道:“我才不吃呢,族里的人相信了我们杀了那些山里的大兽,大家都高兴起来,不过他们的意思是现在就进山去将那些尸体弄回来,山里的野兽多,要是放一晚上,说不定明天去就只剩下骨头了。”
微微一笑,感觉火候差不多了,我尝了一口那嫩肉,肉一入口,真是筋道十足,又香又有嚼劲,调料入到肉里,松木独特的香气和肉本身的香气糅合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味道,好吃,好吃呀,我连吃了几口,才满足地边嚼边道:“没事,放心好了,我在那些尸体边上撒了一圈驱兽的灵药,没有什么野兽敢去吃的,哎呀,你们真不吃吗,太好吃了,你们要是不吃,我可就便宜黑虎了。”
“去,去,去,要吃你去吃好了,别拉上我们姐妹,走,天诗,我们再去跟大家说一声,另外去别人家吃点东西,在这里我有种恶心的感觉。”古丽莎的态度很坚决,看样子是没得商量了。
听见二女走了,我叹了一口气道:“真是没口福啊!”又看了看眼前红着眼睛的大狗,我神秘一笑道:“还是你这家伙识货,放心,有的你吃,并且吃完我保你成为一条最威猛的公狗,嘿嘿!”
当古丽莎和“魅灵”灵天诗擦着夜色回来的时候,我和那条大狗黑虎已经包圆了那根大家伙,几斤肉下肚,我立即感到了这个传说中号称纯阳之根的不一般之处,火热的一股气直冲脑瓜顶,全身的血液似乎被蒸发开来,喝了几大碗凉水也浇不熄那团不断燃烧的大火,自己下面那根大家伙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就跟一条被烧红的铁棒子,红烫得吓人,没有水的凉却,只怕轻易不会褪去火色,而再看那条大狗黑虎,这时也似乎有些不对劲,呜咽狂吠了几声,一扭身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估计今天晚上有母狗要遭罪了。
这家伙找母狗解决,我自然也得找女人解决,正在我跟自己较劲的时候,二女回来的声音让我如同在沙漠里遇到了绿洲一般兴奋,三步两步跳到门前,吓得刚开门的二女一跳,我急声地道:“你们怎么才回来啊!”
古丽莎娇嗔了一眼,但马上又惊叫道:“啊,王变,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红啊,啊,连眼睛都红了。”
说着,一双纤纤玉手凑了上来,摸了一下我的额头,被那带着清凉之气的小手这么一摸,我干渴的心顿时找到了解决干渴的办法,对,就是这汪清水,只有这样的清水才能浇灭我心头的火焰。
一把将那只小手抓住,脑袋更是贴到她那嫩白的脸蛋上,眼睛下面就是那丰挺茁壮的球状物体,大开的领口处那雪白耀眼的柔肌更是让人无法将目光移开,我几乎用喷着火的口气道:“古丽莎,我没什么,我真的没什么,只是我现在需要你。”
“啊!”古丽莎也有点接受不了这样赤光光的直白话,主要还是旁边还有一个好姐妹在虎视耽耽看着自己,不过她毕竟是一个山人女人,异族女人的大胆和思想不是那些接受传统教育的人可以理解的,只是在一瞬间的惊讶之后,她就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她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人,猛地扑到那个男人的怀里,送上了自己的樱桃小口,主动吐出香滑的小舌任由对方品吸。
火上浇油,越烧越旺之势,天雷勾动地火,火漫走山,再也无法控制,我的表现也无愧一个采花贼的出身,迅速跟她口舌起来,并且比她还主动,比她还疯狂。
“魅灵”灵天诗真的有一种要一掌结果了这个无耻小贼的冲动,更有一种被羞辱的愤恨感,这都是什么啊,就这样在她面前上演那羞人的活色春宫戏,吻得那个缠绵,吻得那个动情,舌与舌之间,嘴与嘴之间,居然发出啧啧的声音,哎呀,简直要羞死人了,她是走也不是,不走更不是。
也不知道站在那里脑子空白了多久,好不容易吻得天昏地暗的那对男女终于分开了嘴,这时“咦”的一声,是那个讨厌混帐的小贼说的一句话更让她羞愧得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天诗小姐,感觉怎么样啊,要不要也来试一试!”
而另道女声说出来的话更让她活不下去了,“天诗妹妹,你怎么还在这啊,哎呀,真是的,你看看我都忘记你了,好姐妹一场,要不你也来试一下这个男人吧,感觉真的不错的。”
这对男女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魅灵”灵天诗是落荒而逃,有多远走多远,她肯定自己的脸一定红得吓人,她更是隐隐听到了那个男人得意坏坏的笑声,她的精神真的崩溃了,她不要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