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智灵一惊,想用右脚稳住身体,但是老族长力量太大,瘦弱的智灵在突然之间没有稳住,张凡虎一个跨步过来抱住了她。老族长举起手来又吆喝了一句,然后族人们跟着吆喝,族中又爆发出刚才的热烈之情。
张凡虎疑惑地看着老族长,老族长走过去把四个女族人一个接一个地向张凡虎这边推。
“我靠!”张凡虎现在哪能还不明白老族长是什么意思,连一向稳重、心理素质极好的他也爆了一句粗口,只是在心理爆的而已。若不是看到他是个老头儿,而且很受大家尊重也很疼爱智灵的份上,他就直接骂过去了,管他听不听得懂。只是想着他可能是误会了,张凡虎脸上嘴角颤动,才没有说什么。
他抱着智灵两个躲闪,让开了前两个踉踉跄跄扑过来的女族人。女族人看见过老族长推智灵显然早有准备,而且老族长的力量还不足以让她们的动作那么大,显然是她们在装腔作势,看着张凡虎不仅没有接住她们反而躲开之后,她们紧踩两步,稳住了身体转身看向老族长。
老族长停下了他那双欲把另一个女族人推向张凡虎的手,那个女族人正是智灵的母亲,如果老族长再推过来的话这让张凡虎情何以堪?张凡虎右手松开智灵的肩膀,右手伸出五指张开向四个女族人一划再握紧,然后转身伸开手掌立掌指向智力,他的意思是把她们给智力。
族人们都一惊,智力更为惊讶,连忙扑过来对张凡虎进行五体投地的姿势,张凡虎一愣,智力是想让他收回命令,并不是特别感谢的意思。张凡虎看向老族长,老族长皱眉想了一会儿,把手伸向了智速。好吧,反正不管我的事就成,张凡虎立掌指向智速,然后拉着智灵转身走了,智力也跟了来。
张凡虎走后,族中原本热闹的气氛一下减半,但是在老族长与智速的“鼓动”下,气氛也迅速升起来。
小湖边,张凡虎摘下一片猴面包树叶子,坐在树下仰头看着圆月,吹着一首曲子;《十五的月亮》,那游荡的曲子是心灵孤独地在流淌。思乡,人们的思乡只不过是距离上的隔离,而张凡虎与故乡呢?南非与中国上万公里的距离都不算是什么,重要的是时间上的隔离,十万年的差距,要用什么来填补?
智灵乖巧地靠在他身边,取下鹦鹉螺,吹了起来。智灵的音乐天赋很好,张凡虎又在原来的螺上小心翼翼地钻了几个大小不一的小孔,现在也能吹出简单的曲子。虽然智灵不懂张凡虎的曲子,但是意思却能体会,她的音低婉、沉静,紧紧得绕在张凡虎的曲子边上,居然与原曲能很好的配上,真实一个天才。
“呜~呜~”远方传来两声沉闷的螺号声打破了这种宁静,张凡虎停下了吹奏,微微一笑:“智力!”
“哦”智力在十余米远躺着的猴面包树上跳下来,向声源处跑去,然后两个小孩子跟着他跑过来。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