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皮裙,但又不知道她的母亲是谁,所以就直接给了她。但就是他自以为这种寻常的“尊老爱幼”却另人声鼎沸的现场瞬间安静下来。张凡虎直起腰来,收起笑脸疑惑地看着周围这些目瞪口呆的族人。
最先回过神来的还是老族长,他左手一举,没出声大家就都看向他,他面向大家高声地说了句什么,族人们顿时又欢呼起来。但只是短短的一瞬,大家又安静下来了,默默地看着老族长。老族长左手又向被剥皮的黑背胡狼一挥,那两个剥皮的族人就抓着半块脸盆大小的石斧往黑背胡狼的脖子猛劈,只一下就砍下了头,双手呈给了老族长。老族长又把矛往地上一插,也是双手接过,像天上一举,仰头大声地吟唱着,这大约是什么乞神之歌之类的玩意儿吧,张凡虎虽然很反感这些,但所谓入乡还要随俗,更何况是“入族”?
在老族长的吟唱声中,全体族人也跟着吟唱,连小孩子也静静地站着,那个小女孩虽然站着,但却偷偷地看张凡虎,张凡虎看见族人们都很认真,庄严而肃穆,也回了她个眼色,嘴角向上弯着,小女孩咧嘴笑了,但马上又收好笑容,斜瞟了族人们。足足五分钟后,吟唱才结束,但又是更令人心急的三分钟寂静,大家就像丢掉了魂一样,低头傻立着,一切都是那么的神秘与诡异。终于,老族长把伸向天的手收了回来,大概是推测他们的“神明”“吃”完了吧?
果然,老族长把左手的黑背胡狼头给张凡虎,张凡虎连忙接着。接着老族长把右手的豺头交到左手,右手接过族人递来的一枚石锥,用锥尖在血肉模糊的头盖骨上敲开了个鸡蛋大小的窟窿,里面白色的脑浆溢流出来。然后他用右手食指与中指抹了抹脑浆,然后看向张凡虎,张凡虎于是照做,老族长满意地点了点头,用两指在自己的眉心画了个小圆,再在中心画了个十字,嘴里慢慢地吟唱着,当张凡虎也像模像样地跟着吟唱时,老族长显然极其兴奋,对着他笑着点了下头。周围的族人更是欢呼呐喊着、奔跑跳跃着。
“这是对我的隆重欢迎仪式?又或是对神明的感谢?还是只是对食物的热烈渴望?真是一切皆有可能啊!”张凡虎现在还是有心情与自己开玩笑。
老族长又用同样的方式与其他的族人画圈,先是最小的婴儿,然后是小孩,再就是张凡虎最先遇着的那两个族人了,然后是女人,最后按身体素质来。除了婴儿外,只见大家都是仰着头,面朝夜空,双手向天上斜举着,神情极度虔诚。最后让张凡虎惊奇的是,张凡虎居然被老族长示意再为大家做一遍,他只得用刚才听了二十几遍的“乞神语”为大家乞神画圈。期间轮到为那位和张凡一起打猎的最高的族人时,他微眯的眼中闪着异样的光,张凡虎向他微笑着点点头,他闭上眼睛接受了“赐福”。
这些都还在张凡虎的理解范围内,因为很多原始部落的人都会对食物进行什么“神赐”仪式,就像虔诚的基督教徒面对食物对耶稣的祷告一样。但是,另张凡虎都没想到的是老族长居然要和他同喝了黑背胡狼的脑浆!
脑浆本来是白的,但是混着些许鲜血,弄得个“白里透着红”,但这可不是美女的嫩脸啊,心里素质不好的人看到绝对会吐!再加上鼻子又闻着这种温热血腥特殊的气味,若是一般人早就吐得个胃朝天了,但张凡虎毕竟经过特训,训练生吃猪肉、活鸡、昆小型爬行动物……对外界的适应能力极强,忍耐了也极强。所以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一仰头,十秒钟解决了战斗!周围的喝彩声如雷贯入耳。
“现在,终于要进入正题了吧?”张凡虎擦了擦嘴想到。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