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奈维隆和劳佐瑞尔有些不同,阿兹纳述尔突破界限时,利用了一种极为危险的法术程序,以至于他的方法论过于活跃,因此必须经常使之休眠,来确保其处在稳定状态……”
“因此他每个月都要huā费很长的时间,在下层界转化混乱的元素能量……这能帮助他达成目的,确保他不会在使用大量法术的时候突然变成疯子,然后法术暴乱而死……”
“我huā了很长的时间,记录他在下层界的行动规律,找到了几座他的巢穴,很不巧的是,就在昨天,我监视到他进入了其中一座……这一段时间里,你都知道该怎么办……亲爱的小朋友。”
“你是潘尼.西恩!!”
浑身火焰的阿兹纳述尔瞪着两只充满血丝的眼睛,紧紧盯着出现在他上空的身影。
虽然没有亲眼见过这个家伙,但是通过大量法术影像和资料,塑能学派首席仍旧很直截了当地认出来眼前的不速之客。
更不用说潘尼还把他三年前的外貌复原到了现在的脸上,以方便阿兹纳述尔辨认。
若是这样这位塑能系首席仍然认不出来,潘尼就只能怀疑他记忆力存在着某些方面的问题了。
“是的,大人,我是西恩。”巫师微笑着用那根魔棒指着阿兹纳述尔的脑袋。
塑能系首席立刻就认出来,这就是三年来逼迫得他们东躲西藏的那根东西:不知哪一个存在针对他们方法论创造出的破解魔杖,现在,这根魔杖握在他的敌人的手里,指着他的脑袋。
“你竟然能够找到这里?”阿兹纳述尔额头冒出了冷汗,开始拖延时间,同时试图给盟友释放信号。
同时也确实惊愕,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令他三年来食不知味睡不安寝的大敌居然先找上了他。
“这没什么值得惊奇的,阿兹纳述尔大人。”潘尼目光闪烁:“奉劝您不要轻举妄动,我很清楚你现在的方法论处于休眠状态。根本不可能施展任何法术,更何况你面对的是我……”
他成竹在胸,手中的魔杖,已经挤压住了阿兹纳述尔方法论的活动空间。随着奥术造诣日渐深入,潘尼对着根魔棒内部蕴藏的奥术也已经颇有了解,虽不能完全复制迪尔普尔附加在上面的术法,但使用起来,却更加灵活。
感觉到所有释放出的求救信号全部石沉大海,阿兹纳述尔脸上露出惊怒而又无可奈何的神情。
难道他今天要死在这里?
他很清楚,以他另两位盟友和这个小子的关系。想要和解那是妄想。
等等。
阿兹纳述尔忽然心中一动。
干掉这个后辈的导师,逼迫他如丧家犬一般逃出塞尔,那全是奈维隆和劳佐瑞尔干的,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只是站在了奈维隆这一边而已。
“我只想和你谈谈,述尔大人,毕竟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解不开的仇恨不是么?”
“你想要什么?”阿兹纳述尔开始有些明白这个后辈的来意了。
“我只希望你能够为我服务一段时间而已。”潘尼笑吟吟地说。
塑能系首席的表情立时阴沉了下来。
“另外,萨扎斯坦没死。”年轻的男巫补充了一句。
阿兹纳述尔的表情变了。
短短的一句话透露给他一个消息:奈维隆和劳佐瑞尔想要成功,似乎没想象里的那么简单。
何况致命的威胁正在眼前。
阿兹纳述尔面色阴晴不定。似乎没有什么好的选择。
他如果不能让对方满意,今天就别想活着出去了。
真名被锁定,即使是克隆术也救不了他。
对于巫师而言。能屈能伸是很值得实践的道理。
所以潘尼得到了许多对自己分外有用的消息。
“萨马斯特……”
离开了阿兹纳述尔的巢穴,巫师马不停蹄地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西门城奥术工厂的地下,他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取走了一样东西。
原本用以控制上古邪物的封印塔。
曾经面对龙巫教主的威胁,这件魔法宝物被他改造成一件强大的封印道具,如今是他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不仅仅是应对萨马斯特,也是为了在可能与萨扎斯坦翻脸后,埋伏下这一个杀手锏。
同时潘尼也百分百肯定,杜克苏斯瑞姆的死确实是蹊跷万分。
因为阿兹纳述尔叙述中的‘巧合’实在是出现得太过巧合。
他仍然不敢完全肯定,这个巧合和萨扎斯坦没有关系。但无论如何,眼前不仅仅是这神秘莫测的死灵学派首席,更多了大名鼎鼎的龙巫教主。
塞尔的形势,分外地复杂了。
他在班恩教徒临时驻地的床上假寐,思索着何去何从,所有的思索。都集中在那个巫妖的身上。
他隐约觉察到,这位巫妖正在进行的计划,似乎与他有着很深很深的关系……这个关系,不仅仅体现在他被利用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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