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早警告过你的……”
“要将我扫地出门,是吗?”秦无双仿佛早预料到似的,悠悠然反问起来。
“你以为本院长没有这权力吗?”金不易挺挺胸,摆足了院长的架势。张显的父兄都在这里,说不得,总要摆点谱给他们看看。
“我知道你有,像你这种拿鸡毛当令箭的蠢材,也就这点出息了。武童院,你以为我很稀罕呆在这里?”秦无双不无嘲弄地笑了笑,接着道,“我之所以在这里呆这几个月,只不过是想等个机会,等张显那蠢货送上门来找死罢了!”
金不易气得全身发抖,戳着指头对着秦无双:“你……你!”
“你什么你?这武童院,小爷我不呆了!从现在开始,小爷我和你武童院再无关系!一片丹心金不易,嘿嘿,金不易,即便是镶金镀银的脸皮,恐怕也不及你厚啊。”
说完,将胸前的武童院标志一摘,轻蔑地往金不易面前一丢,扬长而去。
“哼,咱也不呆了!”
“不呆了!”
胡孜言和方小中,显然也是在武童院受够了气,纷纷将胸口标志摘下来,掷于地下,顺势还唾了两口,这才跟着秦无双去了。
金不易原本是打算以开除作为威胁,打压这几个武童。没想到这一招根本不管用了,人家完全不吃这一套。甚至连一向胆小怯弱的方小中,居然也跟自己叫起板来了!
是世道变了,还是自己老了?
以秦无双目前的修为,这小小武童院根本已经提不起任何兴趣。再加上张显已经灭掉,也算是对前任有个交代,哪还会眷恋这地方?
杀张显只是顺带之举,为秦氏一门立威,挽回些许尊严,给众多虎视眈眈的恶势力敲一敲警钟,这才是秦无双的本意。
“秦无双,你离开了武童院,看你三年半后的武童测试怎么过关!”
金不易暴跳如雷,再也顾不得半点院长风度了。
秦无双悠然转过身来,慢条斯理地道:“金不易,你拉大旗作虎皮也得有个限度好吧?武童测试是由真武圣地派人主持的,你以为我连这个都不懂么?至于你,说好听点是官府特派的院长,说白了,就是豪门贵族的一条走狗罢了。武童测试,你能左右吗?你又有什么资格左右呢?”
瞥了瞥一旁的张贸瑞,冷笑道:“你在一个区区望族族长跟前,都要点头哈腰,简直把你金家祖宗的脸都丢尽了!”
张贸瑞到了此时,再也忍不住,喝道:“秦无双,你杀了我儿子,就想这么轻松走人不成?”
“公平决斗,生死听凭天命!莫非你张大族长还想当街干掉我这武童不成?要不要我捡两个石头给你作作胆?”
秦无双虽是这样说,但真要动起手来,这张贸瑞,他也不怕。
张贸瑞一呆,公然杀掉一名武童,他还真是没这个胆量。百越国律法森严。他可以钻律法的空子,但他张某人还远没强大到公然践踏律法的地步。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却找不到什么话可说。
关键时刻,还是许亭站出来,口气怨毒地咒骂道:“秦无双,你就得意吧,我看你寒门秦氏还能得意到几时!”
秦无双盯着许亭,目光深湛,仿佛是要将他看穿似的。
许亭被秦无双这样盯着,好象全身衣服被人扒光,一道道无形的针攒刺着肌肤,十分难受,心里一阵阵发虚,冷汗自脊背后生出。
不过他好歹是豪门许氏的子弟,虽然心下慌张,却还是强撑着不在神态上表现出来。
秦无双忽然诡异一笑:“许亭,你心怯了。哈哈哈。”
说罢,转身飘然离开,直到秦无双的身影消失在大门之外,许亭全身才感觉到一阵阵解脱和轻松。
“各位,今日种种,无非是因为有人贪图我秦家基业而起,山不转水转,咱们三年后再见!”
秦无双的声音,像是具有穿透力的利剑似的,远远传来,刺入每个人的耳膜当中。一个个如遭电击,站在当场,呆若木鸡。
秦氏一门要重新崛起,必须强势出击!
有人要爬到你头上作威作福,拿什么招呼他?拳头!
秦氏一门的祖训说得好——
谋我秦氏族产者,五倍以力击之。
谋我秦氏地位者,十倍之力击之。
欲亡我秦氏一门者,全力击之,玉石俱焚,在所不惜!
如今豪门许氏为首的这些势力,亡秦氏一脉之心不死,自当全力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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