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上章昨晚修改后系统迟迟没修改,昨晚订阅的亲可回头再看一下。
学堂每十五天放一次假,今天正是学堂的放假日。
盼了半个月才盼来的假期,双胞胎这下就像是脱了笼头的马。平常上学堂时明明拽着被子死活也不肯起床,今天却早早地起身开始胡闹。
大兔拿出钱胖子送给他的小喇叭,在院子里对着正房就开始滴滴答答、极为难听地吹奏。
二兔更“没人性”,哈二嫌热昨天睡在院子里了,结果一大早就被二兔死死地搂住,非要给它扎小辫,还不许它挣扎,把哈二气得直接跳出院门离家出走了。
二兔扁扁嘴,无趣地坐在院子里的小木马上摇啊摇,一边摇还一边嚎着高声歌唱冷凝霜平常教给他的儿歌:
“玛丽有只小毛驴,可惜从来也不骑,有天骑它去赶集,稀里哗啦一身泥。她得意的笑得意的笑,抬头看见小老鼠,傻傻坐在大门口,双眼圆圆乌溜溜,想吃肉骨头……”
卧室里,白兔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无语地抽了抽嘴角,含糊不清地问:
“娘子,他到底在唱什么呀?!”
“我哪知道!”冷凝霜懒得起来出去教训那两个熊孩子,恼火地翻了个身,直接用被子蒙住头,挡去噪音。
二兔还在院子里一边骑着小木马一边欢快地大声唱,幸好他们家和周围的邻居有一定距离,还不至于扰民。
远处的大树上,兰墨凉坐在树杈上,懒洋洋地背靠着树干,一边不停歇地嗑瓜子,一边遥遥地望着院子里那对小兄弟俩自己玩得正乐。嘴角抽了抽。
“真是没教养的孩子!”慕吟风如一只大鹏般忽然落在他身旁,远远地盯着院子里还在傻乎乎大声唱的二兔,鄙夷地冷哼道。
“不是挺有意思的嘛,咱们在长安哪见过这么活泼玩闹的孩子。”兰墨凉笑说。
“殿下是要继承大统的人,他的长子将来也有可能会是一国之君,怎么能像他们两个一样这么胡闹,一点规矩都没有!”慕吟风愤愤不平地说。
兰墨凉对他的牢骚只是一笑置之。
顿了顿,慕吟风接着说:
“对了,昨天的那个男人我已经查到底细了,他是汉国南部首富谢家的三少爷。如今的谢家老太爷身子不好。掌家的正是那位谢三爷。”
“哦?”兰墨凉略惊讶地眉一挑,“他们隐姓埋名住在这种村子里,怎么会认识那么富贵的人?”
慕吟风轻蔑地一撇唇角:
“所以我说。那个女人一定不检点。女人都是贪慕虚荣的,想也知道,殿下虽说仪表堂堂,可在身份还没暴露之前,只是一个乡野村夫。可那个人却是汉南首富,腰缠万贯、富甲一方,像那种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跟他没一腿!
我还听城里人说,那个姓谢的很迷那个女人,这件事早先就在城里传遍了。嘁。那两个小子到底是谁的种还不知道呢,说不定就是因为这样,那个女人心虚。才会百般阻止殿下回国。殿下也真是,为了那种女人!”
话音未落,忽然,一个稚嫩的童音在树下响起:
“拐子伯伯,你们爬到树上去干什么?蓝衣服的拐子伯伯。你不要随地乱吐瓜子壳啦,这地方是我们家的。如果我娘看见这些瓜子壳,一定会发火的。我娘发起火来好可怕哩,比鬼都可怕哦!”
拐子伯伯?
兰墨凉嘴角抽抽地低下头,只见双胞胎站在树下,正仰起脖子好奇地往上瞧。
“小少爷,我不是说过我不是拐子嘛。”兰墨凉无语地从树上跃下来,落在两人面前,弯下身子说。
“哇,你会飞啊!”大兔惊讶地高呼道。
兰墨凉被小孩子敬佩了,顿时得意洋洋起来,笑吟吟地问:
“想学吗?”
大兔没兴趣地摇摇头:“我爹比你飞得高多了。”
兰墨凉被浇了半盆凉水,登时无语地抽了抽眉角,不想学你刚才惊讶个什么劲啊!
慕吟风跟着落地,蹲下来,忽然双手拉起二兔的小手,努力温和地笑问:
“小少爷,你能告诉我,昨天去你们家的那个谢公子和你娘是什么关系吗?”
“谢?你说谢叔叔?”二兔满脸迷惑地问。
“对对,就是他。”慕吟风见话题入了港,急忙追问,“他经常到你们家去吗,他和你娘很亲近?”
二兔皱起小眉毛,很纠结地看着他,接着,苦口婆心地劝道:
“伯伯,我娘说了,君子爱财,取之以道。就算谢叔叔再有钱,你也不能想绑架他啊。我爹说,绑架勒索会被捕快抓起来送到大漠去种树的,那不是很可怜么。”
慕吟风嘴角抽抽,这孩子的思维方式怎么会那么奇怪!
笑脸快要撑不下去了,他努力勾着唇角,勉强温和地说:
“小少爷你误会了,我不是想绑架他,我是想问,你的谢叔叔他经常会在你爹不在家时,去找你娘吗?”
二兔想了想,点点头。谢叔叔的确总在他们上学堂时过来做客,顺便中午时再和他们一家人吃顿饭。许多时候徐婶婶也会跟来,还给他和大兔买了更多的礼物。
慕吟风闻言,以为果然是自己想象的那样,登时脸色大变,怒容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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