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他略显苍白的脸庞染上晕红,在锥生零眼里显得明艳非常。
“昨晚你我哪里没碰过,难道你现在是在害羞?”一本正经的说出这般无赖的话,锥生零舔了下唇角,像是在回味什么一般。
“……”
玖兰枢愣住,这个无赖般的色狼是锥生零?血液的改造就作用在这上面了?
“需要我帮你按摩一下吗?”面无表情的说着,锥生零瞄了两眼对方隐在浴袍下的腰肢,其中意味不言自明。
“……”
玖兰枢终于没忍住把这只大尾巴狼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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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真是平静啊,枢。”叹了口气,一条拓麻感慨着,不住拿眼角偷瞄办公桌后的人。
翻过新的一页,玖兰枢随意道,“怎么,需要我找点事给你干吗?”
“当然不用了~”见玖兰枢终于理会自己,一条拓麻坐正身子,“你看最近都没什么事,不如约优姬酱出来玩?游乐园或者电影院逛街……我可以帮你们策划行程我~”故作欢快的说着,一条拓麻暗自内牛,他这个副寝室长当得容易嘛!总是被那帮死孩子扔出来当炮灰,枢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谁惹了你你不能直说吗?咱夜间部也不是好惹的,只要你说出个一二三四,绝对上去帮你出气啊!
——所以,您甭低气压了成吗!
——夜间部的花花草草都快被吓哭了好吗!
优姬……
翻书的动作一顿,在一条拓麻激动的眼神中,玖兰枢道,“拓麻你什么时候有了这种小女生的爱好?如果你想去的话,就自己去吧——或许我可以让千里陪你。”呵,以为他没看到那闪着八卦光芒的眼神吗?
被狠狠踩中痛脚,一条拓麻苦笑,直言道,“喂喂,不要这样把……到底是哪个惹到你了?”居然搬出优姬酱都不管用,好神奇啊。
“没事。”再次翻过一页。
“……”对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可耻行径表示无语,一条拓麻无奈扶额,你没事,没事随便散发低气压吓唬人?没事遇到某人时就冰冻三千里,殃及无数池鱼?最最重要的是,你没事把所有事情推给他,害的他没时间看小说!!!
无视一条拓麻幽怨的目光,玖兰枢忽然问道,“那位新生红玛利亚,她生活的还习惯?”
“非常习惯。”知道玖兰枢想问什么,一条拓麻想到那位“新生”,不由抽了抽嘴角,“简直是如鱼得水。”前阵子英还被她耍了一通,不过这副模样倒与他想象的不同,难道当年的狂咲姫就是这种性格?
沉默一阵,玖兰枢总算放下书册,“那个人,应该快醒了独医无二全文阅读。”他的力量正在恢复,也就是说那人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已经不再需要抽取他这个“仆人”的力量来弥补。
只是他还是杀不了那个人——仆人,是无法伤害主人的。
他居然无法靠自己的双手抹消这耻辱,眼神沉沉,玖兰枢不管一条拓麻的反应,再次埋首书册。这盘棋已经出现了太多变数,他必须弄清楚,为什么锥生零的血会给他一丝熟悉感。
轻手轻脚的退出房间,一条拓麻回到自己的寝室,神色间难掩沉重,那个人快醒了的话,这平静的生活很快就会被打破了。今天的朋友同学,到了那时还会有多少是诚挚相待,共同进退的呢?
“副宿舍长。”
一个脑袋忽然靠到肩上,一条拓麻没回头也知道是谁,没好气道,“怎么?”
自从完全看清这只黑芝麻包的真面目,一条拓麻就再没相信过这家伙的无辜——都被拆吃下腹了还不知道自省,只怕连骨头都剩不下来——可惜的是,他觉悟的太晚,无论如何都甩不掉支葵千里。而支葵千里也在没有掩饰过真性情,很多事反而变本加厉,让一条拓麻有时自暴自弃的想:要是当初没看透,或许他如今不至于那么辛苦。
声音有些低落,支葵千里缓缓道,“叔父叫我回去一趟。”
“是吗。”隐隐皱眉,一条拓麻也知道支葵千里家里的状况,但这不是外人好管的。
应了一声,支葵千里伸手揽住一条拓麻的腰,像是撒娇般蹭了蹭,“有些,不好的感觉。”为什么叔父会忽然让他回“家”呢?那些人本不待见他们母子,怎么会忽然亲善起来?
到底是自己照顾了很久的人,一条拓麻明知道支葵千里是在装可怜,硬邦邦的安慰道,“他不会做什么。”毕竟,千里是那人的儿子。
“……嘛……”
不置可否的点头,支葵千里盯着一条拓麻隐在碎发间的耳朵,“也许会离开很久,副宿舍长不会想我吗?”
“……”这种话是从哪学来的?
也不等一条拓麻回应,自顾自的回答,“我会很想副宿舍长的,我会尽快回来,不用担心。”
“……”谁担心……
面无表情的叹气,他继续自言自语,“我是真的很喜欢副宿舍长啊,不过副宿舍长很少表示什么,是不是讨厌我呢?为什么,是我做的不好,还是不够?”
忍无可忍的回头,一条拓麻愤然,“那你还一直在叫副宿舍长……”一触到支葵千里的双眼,他便知道自己又被下套了。
“啊,那就叫拓麻吧。”得了便宜还卖乖,支葵千里面无表情的道,“等我回来,拓麻你能把它——”伸手按住一条拓麻心脏的位置,支葵千里定定的看着一条拓麻的双眼,“等我回来,拓麻你能把它完完整整的送给我吗?我已经把我的这颗完完整整的交给你,你不给我的话,总感觉很亏呢。”
沉默良久,一条拓麻笑了,“想要的话,自己来拿。”
“啊,我会继续努力的。”
只是他们不知道,回来的那个,已经不再是“支葵千里”。
作者有话要说:真·无赖小零子= =
略崩,很崩,灰常崩?
卡文的滋味真的很*有木有!这么一章写了几天啊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