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让福尔马林药液浸泡,所以还有一种毒物的种类还不清楚,这两天我就住在医院,一会麻烦给我找一间安静点的屋子,我给试试看能不能找出最后一种毒药”。
办公室的所有人听到杨承志找出了十七种毒药,都感到吃惊,他们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到医院没有两个小时就找出十八种毒药中的十七种,照这种进度用不了两天没准就能找到九虫九花膏的解药了。
就在杨承志住在医院研究九虫九花膏最后一种毒药的时候,在燕京郊区的一栋别墅中,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正恭恭敬敬站在沙发前说着什么。
在他面前坐着一个带着面具,一身宽大黑色衣服,不知道男女的黑衣人。不过从黑衣人脑后露出灰白色的头发,可以看出这个黑衣人的年岁肯定不小了。
听了那个中年男子汇报后,面带面具的黑衣人,低头思考了一会,声音嘶哑的问道,“你是说燕京军区医院知道那些人中的毒是九虫九花膏了”。
那个中年人点头道,“主人,属下安排在燕京军区医院的眼线说,今天下午的时候,燕京五大豪门的五位老爷子带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到军区医院”。
“那个年轻人没用任何防护措施就进了病房,没用多长时间就说出了这些人中的毒是九虫九花膏,后来这个青年又去了趟实验室,回来告诉人们他已经找出其中十七种毒药”。
“这个青年人的身份查清了没有”。
“还没有,不过听下面人汇报说,这个青年好像叫杨承志,他称呼左家的老爷子为外公,周家的老爷子爷爷,看起来好像和华家以及羊城的孙家、王家关系都不错”。
带着面具的黑衣人喃喃道,“姓杨,难道他是。。。。。”说到这里,黑衣人一下从沙发上站起。对着身前的那个中年人道,“马上派人到平城的杨家沟,打听一下这个叫杨承志的年轻人是不是那个村子的人”。
中年男子离开后,黑衣人在客厅中来回走了三四分钟,喃喃道,“能知道九虫九花膏这种奇毒的只有杨家人,难道当年杨家遭到灭门的时候,还有别的杨家人幸免,要不然的话别人是不会知道九虫九花膏这种奇毒”。
要这个青年真的是杨家遗留的后辈,那说明青囊经的上部也必定在这个青年的手中,要是能得到青囊经,我的医术必定能够大成。
最后黑衣人大声说道,“杨家,一百多年前不能让你灭门,那一百多年后必定让杨家留下的血脉断绝,当年杨家欠下的债也该偿还了”。
。。。。。。。
而早已被列入必杀目标的杨承志对于此事却全然不知,他现在正躲在医院给他准备好的房间中思考九虫九花膏的最后一种毒药。
他把空间中的青囊经拿出来,仔仔细细把九虫九花膏这一页内容看了几遍,但还是想不出最后一种毒药的名字。
这一夜杨承志基本上没有睡觉,躺在床上反复推敲已知的十七种毒药和那种毒药搭配才能发挥出九虫九花膏的药效。
可想了一夜还是没有一点头绪,看到发亮的窗外,杨承志长叹了一口气,心道:难道真的要走最后哪一步了,要不然的话这九虫九花膏的解药还真配不出来。
他仔细看了青囊经上部中九虫九花膏的配方,以及解药的配制,在解药配制中有这样一句话,要是实在找不出九虫九花膏的所有毒药,那只能以身试药了。
以身试药,找谁试药,现在人们都知道了九虫九花膏的恐怖,谁还愿意接触这种奇毒,这可是中毒就会死人的毒药,没有人愿意用命去赌。
没人愿意以身试药,那解药就配制不出来,杨承志长叹一声,开房门走出房间,朝有患者的病房走去。
既然没人愿意试药,那他这个知道九虫九花膏的人,只能自己过去以身试药了,希望中毒后能知道最后一种毒药,并且能尽快配制出解药了。
在病房外巡视的军人见杨承志自己这么早就过来,就有一个军人过来询问杨承志是不是打算进病房查看。
他们在昨天的时候都知道了杨承志查出人们中的事九虫九花膏,也知道杨承志查出了其中十七种毒药,所以杨承志一过来,他们都知道杨承志必定是想进病房查看一下。
坐在电脑前憋了一天才憋出三千字,今天没有一点感觉,实在是对不住大家,明天可能就有了灵感了,慢慢把这几天拉下的给大家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