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还在实验室中,那为什么下午在办公室研究患者病情的时候,没见他们过来参加”。
老专家脸色一暗,“还不是因为人家看不起咱们华夏的医学,我们这些专家教授和人家打招呼,人家看都不看”。
听到这几句话,杨承志不由的握紧拳头,心里也是恼怒不已,这些年虽说华夏的经济增长速度加快,可那些自认为高人一等的西方人对华夏仍旧看不起,他们都认为世界上只有他们白种人是最高等的生物。
带着怨气,杨承志推开了实验室的门,带着老专家进去,实验室有三百多平米大小,各种仪器琳琅满目摆放在各个实验台上,但大多数仪器杨承志都不认识。
实验室的一个角落中有三男两女五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在哪里低头在讨论着什么,他们听到实验室门被推开,一起抬头朝杨承志和老专家进来的方向看去。
等看到是老专家和杨承志两人进来,其中一个年纪在三十五六,满脸络腮胡子,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的中年男子站起来对着两人大声喊叫。
从他们所说的母语米国语杨承志听出这个中年男人出言不逊,张口就是骂人,那个六十多岁的老专家因为学习西医所以对于西方通用的米国语十分精通。
听到那个米国中年医生张口叫骂,面色十分难看,不过也并没有说什么,看来他们这几天经常受到这几个人的辱骂。
他不说话,不代表杨承志不说,杨承志听那个中年人骂他们,面色一变,正好试验台上有一个文件夹,拿起来就甩了过去。
这两个来月天天修炼阴阳五行功,小小的银针都能百分之百命中目标,更别说这么大的一个文件夹了。
这个文件夹不当不像正好飞到那个中年人的脸上,中年人顿时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上,他身边的四个人赶忙把他扶起,见他的脸上有了一道深深的血痕,鲜血顺着伤口滴答滴答就掉在了实验台上。
还没等他们开口,杨承志用他半生不熟的米国语说道,“别以为这是你们米国,记住这是华夏,作为客人要懂得客人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不想呆在华夏就给我滚出华夏,华夏离开你们什么事也能办成”。
那四个人也知道他们理亏,他们看了一眼满脸怒气的杨承志,其中一个二十七八,长的妩媚动人金发碧眼的女人,开口说道,“你们知道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这是故意伤人,我们会向外交部提出抗议”。
杨承志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转头说道,“抗议什么,你们无端攻击我们华夏人,我们还没抗议呢,你们倒先抗议了,你们记住这个实验室是我们华夏的,不是你米国的,你们在这搞研究,我们倒没什么,凭什么我们进来你们就要辱骂”。
这几句话把五个米国人说的事哑口无言,他们那几天因为本国大使馆的人感染了不知名的毒素,心情不好所以逮住华夏医生就是谩骂,不想没有人反抗,于是养成了见谁骂谁的习惯。
他们也知道这样有损国体,随意辱骂他人在他们国家也是犯罪,这要是华夏政府提出抗议的话,他们五个回到米国的下场可想而知。
见五个米国人不在说话,杨承志也懒得理他们,在老教授的带领下,来到一个巨大的专门盛放尸体的冰柜前,老教授伸手拉开冰柜上的一个抽屉。
待到冰柜中白色的冰雾散去,里面露出一具基本上溃烂了的尸体,放在冰柜中就好似一堆烂肉一样。
杨承志在尸体上打量了几眼,看到尸体上并没有他要找的内脏,于是问道,“老先生,这具尸体的内脏都在哪里”。
老教授偷眼看了眼那五个米国人,低声道,“都在他们哪里,我们医院想要弄个切片他们都不同意”。
杨承志摇摇头,长叹了一声,“医术不高不是你们的错,可一看到金毛的外国人就弯腰屈膝,这就是你们不对了,同样是人,他们凭什么就能研究,我们就不能研究了”。
说罢,杨承志快步都到五个米国人的实验台前,高声说道,“我想看一下中毒患者的内脏”。
听杨承志这样一说,五个米国人脸色一变,杨承志刚才的战斗力他们可是亲自体会了,那么远的距离一个文件夹准确无误的飞到了自己同事的脸上,所以刚才和杨承志辩解的那个女的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柜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