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背叛啊,而且还不是一人,而是好几人啊。
赤走到一张空椅上坐下,深深呼出一口气,看着屋顶,说:“我从一名普通的教员一步一步走到现在,什么样的困难危险沒有经过?这种背叛只能算是小的不能在小了,记得那时与你们父母遇见时我才十五岁,在我不懈努力下已经是一名副教主了,只是当时的教主心性多疑,多我也多加防备,派我去接了很多危险至极的任务,后來与你们父母相遇后,你父亲给了我一种很厉害的蛊,我偷偷给教主服下,很快教主就因为蛊的驱动下走火入魔死了,而我也力排众意坐上了教主之位。”想起那几年被任意差遣的无奈,真是恍如昨日。
“看來你比我想像中的厉害很多。”妗焕真诚地说道。赤的身世他听父亲说过,据说是个孤儿,一个沒有父母爱护的孩子,在日月神教那样一个复杂的地方,能靠着自己的努力坐上教主之位,实在是令人佩服。
赤笑了笑,说:“如果佩服我的话,就直说吧,我会接受的。”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当然如果是敬佩的话,他还是会接受的。
妗焕无奈一笑,说:“你还真是不谦虚啊,不过我确实是挺佩服你的,虽然我一直认为我自己很厉害,不过和你比起來,我还是差的很远的。”小时候在父亲的逼迫下,自己过得也不快乐,不过这和赤比起來,就显得小儿科了。
赤微微挑眉,说:“身世是不能选择的,不过我们不能选择出生,却可以选择结果,我拼了那么多的努力就是为了站在最高处,俯瞰这个世界,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枭雄不是狗熊。”
从小因为沒有父亲,自己受到了太多的白眼和难堪,在五岁时,母亲也因为忍受不了生活的悲凉而上吊自杀了,要不是被日月神教的堂主看重天赋,也许自己早就死在了那个破屋子里了。
“那你现在也有三十几岁了吧,怎么沒有听说你有孩子?”妗焕好奇地问道。
赤冷冷一笑,说:“孩子?要他干嘛?我的亲生父亲不要我,我凭什么要为他传宗接代?”沒有女人配的上自己,又何來孩子之说?
“可再怎么说,孩子也是你血脉的传承啊,他代表着你存在过啊。”妗焕对于赤偏激的想法有些不解,男人不是都希望有孩子來继承自己的衣钵吗?怎么赤的想法如此与众不同。
“算了,我不想再谈论这事了,反正我是不会要孩子的。”他的生活不需要所谓的孩子出现,之前也有侍妾偷偷怀了自己的孩子,后來在六个月的时候被自己现,当时自己是怎么做的,哦,对了,自己好像把那女的肚子让人给剖开了,刚刚成型的孩子被挖了出來。
这事过后,就再也沒有女人敢瞒着自己怀孕了,再也不敢抱着侥幸的心里了。
女人除了依附自己求生以外,就只剩下泄欲的作用了,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來生育自己孩子?
妗焕见他脸色较为难看,便也不再纠结于这个话題,只希望他能自己想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