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离开一点,让她能好好说话。
“我牺牲了休息玩乐的时间听你说话,可别说些没用的。浪费我时间的话,我一定会讨回来。”他笑,说的理所当然。
温虞琢磨不了这件事会不会让他勃然大怒,又特别想赌一把,就说:“我前几天带了朋友去看望了医院里的曾秘书。”
“哦。”李谨然平淡地应了一声,吊儿郎当地坐着,笑道:“那又怎么样,别告诉我你朋友也瞧上了我家那位俊俏的秘书。你想跟你朋友玩两女争一夫,然后让我帮你一把的戏码。”
温虞立即就低了头,不吭声。
“还真是。”李谨然笑了,这会儿他的笑,掺着阴风阵阵,吹到温虞心里,只觉得凉飕飕的,明明有暖气,手脚却冰凉地不能动弹。
“我当初就让你对曾一航别有非分的想法,自己什么身份,就把自己摆清楚,僭越了,就得从云层上摔下来,死了也没人来给你收尸。你不听我的劝告,这会儿被人给卖了,还想让我替你讨回公道,你哪来的自信,我会帮你?”
“我不是帮你许多忙了么。”温虞加足了点儿底气,“你让我同何新禹走,我就跟他走了,还让他受了点伤……”
“难道我就没帮过你?”李谨然大笑起来,觉得很是滑稽:“究竟你帮得我多,还是我给你的多?还是你觉得,跟我睡了几个晚上,身份地位就不一样了,麻雀变凤凰,能跟我讲条件了是不是?”
“不……不是。”温虞听他这话,一下子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眼圈渐渐红了,那样伤人的话,从在意的人嘴里说出来,她怎么能不难受,说话都开始不利索,胸腔里一股气都在乱窜,她努力吸了几口气,都平复不了。
李谨然见她委屈要命的样子,针刺弹打的话就摞在嘴边儿,怎么都说不出来,一把勾住女人的脖颈扯过来,把头按在自己身上:“别掉珠子,我看着不舒服。”
温虞却不做声。
“点头。”
她只能微微挪动。
李谨然抱着她一会儿,然后才把人扳过来,坐在腿上,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掐了掐她的脸说:“我还没就何新禹那事找你算帐,你倒先提起来了。”
温虞一愣,不是他让她跟人家一队儿的么,为什么把帐算在她头上。
李谨然说:“两人在外边过了一晚上,给我详细说说,那晚都做什么了?别告诉我你们孤男寡女睡在一个帐篷里,盖着棉被纯聊天,何新禹这人我看得懂,他面上再正人君子,到底是个有**的男人,他外边有几个女人我都查的很清楚。”
“我们没做什么……”温虞解释不来,实话实说:“各躺一边,睡到下半夜,就遇上了狼群。”
李谨然一副不相信的模样瞧着她,温虞也不想解释,对峙两分钟后,她挣扎着要走,“爱信不信,就这样,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你让他背着你,你不是讨厌他么。”李谨然抱起她,走进里面,压沙发上说:“是不是这样做的。”说着,手不规矩伸进女人的毛衣内,虽然她为了安全起见,穿着一条牛仔裤,他却是解扣子的惯手,这点事难不倒他,没一会儿女人已经半裸了。
他伏在她**间游走,另一大掌时而缓慢时而猛烈地揉捏,摆出各种千姿百怪的造型。
温虞不妨他在脖颈上的一咬,那是她最受不住的地方,立即就软了身体,下边便被伸进他的粗指。
“我不舒服。”温虞依旧不忘记抵抗。
“我舒服就行。”李谨然很强势,偏在这里要她一回。
“是我厉害,还是何新禹厉害?”他问。
“神经。”温虞骂。
“快说。”
“不知道。”
“说不说?”他弯曲了手指,在她里面折腾。
她叫出一声,一口咬上他的喉结。
他闷哼几下,更加肆虐起身下的人,直冲堡垒,“你故意要我弄死你是不是?”
“我说……”她弃械投降,伏在他胸前,软绵绵说:“你厉害,厉害很多。”
男人这才高兴,放柔动作疼惜她。
大半个晚上,他都处在兴奋的状态,她的酒菜里虽然没东西,但是他没说他的里面没有。
整套做了三四次,又玩儿了一把鸳鸯戏水,他才放她休息。
包厢里没床,只有个单人休憩的躺椅,两人拥着睡,凑合了这一缠绵的一晚。
作者有话要说:坐船了,别晕哦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