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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一躬身的同时,四周围寒气四溢……夜幕中忽然就有一层薄薄的雾气蔓延开来……
几乎是同时,埋伏在前后的两方人马三十个弓箭手同时拉开了弓弦。m. 移动网
五爷在他们放掉弓弦的瞬间,一握刀把。
然而,出乎众人预料的是,白玉堂并未应声抽刀,而是将刀把往下一按,在对方弓弦离手的同时,向前冲出……
无形的箭在雾气之中,出现了清晰的轨迹,乱箭迎面而来,五爷一躬身,飞快往前跑的同时避开薄雾中清晰可见的无形箭。
正对白玉堂射箭的众人似乎一愣,因为白玉堂完全放弃了身后……那后方射来的箭他要怎么躲?
然而,从白玉堂身背后射来的箭……或者确切地说,箭形的内力根本没伤到白玉堂,全部都被挡开了!就好像是射到了某种屏障,就在白玉堂身后的位置,似乎有一个隐形的人将那些箭全部都阻挡住了。
几乎与身后箭走完一百丈的速度差不多,正前方的偷袭者还没射第二箭,白玉堂已经到了跟前,弓箭手立刻退开,像是准备分散攻击,然而在他们后退并且再拽弓弦的时候,已经听到了云中刀出鞘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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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踩着开封府的屋顶出了大门就从风中感觉到了熟悉的寒意,辨别出方向在北街的同时,展昭人已经到了北边,在屋顶上飞奔向前,还没看到人群就已经听到了类似“砍瓜切菜”的清脆响声,这是刀刃砍过血肉之躯的声音,伴随着刀风,声音中都带着一股血的味道。
展昭一跃而出……就看到前方,白玉堂正一刀砍下前方一个刺客,随后回转身,长长的云中刀在空中画出了一个带着寒光的弧度,最后一个刺客仰面栽倒。
白玉堂一甩刀,回头……看着身后被鲛鲛阻挡住的另一半杀手。
然而,冰冷的眼神在回头的一瞬间缓解了下来,因为对面的屋顶上,一个红色的身影已经一跃而下。
鲛鲛原本在白玉堂身后,挡着那些弓箭手的二重射,就见展昭出现在了那十几个弓箭手身后。
展昭落地的时候打了声口哨。
那几个弓箭手猛地一回头,展昭眯眼看了看他们手中没有弩箭的弓,挑眉,“哦?射不出流星箭就人多来凑,这也行?”
那几个弓箭手一起举弓对着展昭,鲛鲛似乎是受到远处白玉堂的控制,准备拍一掌寒冰内力出来,好让展昭看到射箭的轨迹,不过展昭一抽剑,就说了声,“不用……”
话音一落,展昭已经不见了。
正如殷候所说的,以展昭的速度,抓开弓弦放箭这个过程实在是太慢了,足够展昭晃到众人身后,挨个一脚踹翻在地。
展昭边踹人边收对方的弓,收了十六把之后,那几个弓箭手挨了窝心脚还被踩了脸,仰面栽倒最后被点了穴道。
等展昭收拾完人,影卫们带着皇城军也倒了,下来抓人。
白玉堂那边可不像展昭这么手下留情,每个都中了一刀,不过五爷手下留情,每一刀都离致命部位一分远,因此保住了命,不过苦头可没少吃。
公孙也被带来了,一看满地的刀伤,撇嘴,“用什么金疮药啊太浪费了,抓把泥糊上得了。”
影卫们将那些弓箭手全部拽了起来,准备捆上押回开封府。
展昭有些不解地看了看收回来的弓,不出所料,每一把弓上都有三半弥陀的印记。
“又是程邦军徽的兵刃。”公孙皱眉,“之前偷袭幺幺,现在直接偷袭白玉堂,目的何在?”
展昭看了看那些被绑的弓箭手,“都是杂鱼。”
赭影将一个弓箭手推了过来,问他是谁指示的。
那弓箭手显得有些木讷,也不说话,借着月光,展昭就看到那刺客的双眼瞳在渐渐地变大……
“糟了!”没等展昭开口,公孙喊了起来。
只是等公孙话音落下,那几个刺客已经一头栽倒。
展昭皱眉,“我点了他们穴道了,是怎么死的?”
公孙检查了一下尸体,道,“舌头底下都放着毒药,看来要刺杀成功回去了才能活命,被抓就只能死。”
展昭皱眉,“这么狠毒?”
“舌头底下有毒?”白玉堂问,“那能说话么?”
“应该不能,因为毒的缘故,他们的舌头是麻痹的。”公孙摇了摇头。
白玉堂愣了愣,随后皱眉,“难道刚才暗中有人?”
展昭不解,看白玉堂,“什么意思?”
“刚才有人说话,说‘先拿你下手’,因为声音是从前方飘过来的,他们又都裹着嘴,我以为是他们中的一个说的。”白玉堂皱眉,“又是和上次一样,能够隐藏内力,行动无声的那个人。”
说话间,邹良带着人马过来了,身后跟着来凑热闹的霖夜火。
“哇,你们谁开杀戒了死那么多人?”霖夜火看着一地的尸体,直呲牙。
邹良过去检查尸体,展昭就想带着众人回去。
“等一下。”邹良忽然对众人摆了摆手,他看到其中一个死去的刺客,刚才被白玉堂砍伤,所以胸前的衣襟是破的。白玉堂的刀极快,被砍之后伤口薄薄一条,基本没有皮开肉绽的场面。因此胸口一大片皮肤看得很清楚……而引起邹良注意的是,那个死去的刺客左边胸口,正对心脏的位置,有一个纹身,是三头金陀的像……但稍有不同的是,这个三头金陀的脖子上,插着两支箭。
展昭等人都围着尸体看那个纹身,有些不解这是什么标志?
邹良让手下查看了其他的尸体,果不其然,每一具尸体上,都有这样的一个纹身。
公孙蹲下,检查了一下那些纹身,“咦?”
“有什么问题?”展昭问。
公孙突然觉得很有趣的样子,道,“这些纹身是新纹上去的。”
“新的?”展昭惊讶。
“纹了不超过三天!”公孙十分肯定地道,“有些地方伤口刚刚结痂。”
“特意纹的身?”白玉堂觉得奇怪,“为什么?”
“同样是为了刺激那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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