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流火就这样抬头痴痴望着,而那处却是一望无际的深海,叫人摸不出丝毫情愫,“如果我再不下楼呢?”
言语间或是有些依赖,亦或是难以控制的喜欢。
“你总会下来的,”安君轩笑着,“因为会想我。”
“你……”又是一番轻浮挑逗,却是理到情来,毫无破绽。流火心底就这样又是一阵酥麻,宛若惊慌的小鹿般不由地向怀中人身子里再次挪了挪。
“流火,”忽地严肃语气,亦是再次地语出惊人,“怎么,不请我上去坐坐么?”
“我……这……”不知是自知拗不过,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流火竟是顺从地点点头,反身开了门。
这是个不大的单身公寓,或是一个人的关系,那些许个衣衫便是这样凌乱地放着。客厅的茶几上端着早已凉透的咖啡,只是余香犹在,依旧是好闻着的。安君轩有些好笑地皱了皱眉,嘴上倒是回了原来的伶牙俐齿,“流火,你这和小猪窝可真是有的一拼。”
大约是自知理亏,流火也是不接话,转身进了厨房。
“白水就好。”意识到什么的安君轩这样佯装客气地嚷嚷着,话语间却是摆弄起流火堆在那一处的些许个衣衫来。
待到这边的人儿出了来,面色也早已被眼前情景惊得通红。
“你,这是在,做什么?”
安君轩笑着回了神,手里那一处类似布料间竟是随着那处鬼魅的眼神多了几分情*色,“你说呢?”
一把抓过面前人手上的“玩物”,却又是一个重心不稳,生生是连人带水跌了下去。而那杯中水也刚好是不偏不倚,恰巧从那眼前人头顶直灌而下,望着男子颇是狼狈的身影,流火竟是忍不住笑出声来。却是一个不注意被眼前那处湿润盖住了唇,尚来不及挣扎便是被那人反身压了下。
“呜……”流火一时没了办法,有些吃痛地嘟哝着,却不知那堵着樱口的唇早已愈发用力起来。
几乎是小心翼翼地试探,直到而后大胆地侵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流火始料不及且无法防备的。
“流火,”微睁的眼中半是*,半是怜爱,“再遇见你的那一刻,我就想要了。”
“呜……”而这一处早已是面红心跳,早已是臣服,“君……君轩……这样不行……”
“你真的不记得了么,还是说真的是过去太久了的缘故?”
流火却早已是思考了不得,满面通红,大脑充血。
“哗”地起身,便是不由分说地打横抱起那绯红了一处的身下人,安君轩笑着吻了吻怀中那处点额,语气里满是魅惑,“可以么?”
这或是拒绝不得又难以思考的节奏,流火不知怎么地竟是点了头,便是任由那人将自己横压在闺房中。
“害怕?”身下人的微微颤动是叫人兴奋的喜欢,抚着那一处玲珑玉体,安君轩禁不住问道。
流火摇摇头又点点头,心中似是翻了五味瓶般滋味陈杂。只是身子是早已不听使唤般轻轻蠕动着,稍被掀起的衣衫下隐现的私*密让人欲罢不能。男人纤长的手指就这样一寸一寸探应着那芊芊玉体的底线,而身下人亦早已是娇喘连连。
“流火,我喜欢你。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喜欢上了你。”
话语坚定间是长驱直入的隐痛,流火禁不住呻*吟起来,却是适得其反,叫那身上人愈发兴奋着。水乳*交融间是爱欲、是欢愉,流火睁开眼,身上人忽然滴下的汗珠点在唇间,是让人迷醉的薄荷清香。
仿佛是盼望了好几个世纪的触碰,带着年少时候的记忆,一点一点,凝结了空气。
也是忘了时光尚在流走,就这样一路过去,直到夜深,直到昏昏睡去。
流火闭上眼,印象里是他好听的声线。
“流火,我好想你。”
宛若孩童般的呢喃,那一处是回忆里的朦胧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