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楚。他伸手点了下乔其乔的脸颊,“怎么,你吃醋了?”
“哪有!”
反驳的时候,她不可抑制的放大了音量,脸颊也有些微红。纪著看在眼里,也不点破,只觉好笑,继续拿话刺她:“从小孔雀就跟钟间挺亲的,小时候孔雀天天跟钟间屁股后面。这要说没个什么恋兄情结,有点说不过去。”
听到这话她更是心头有火,温温的烧。说不清哪里不对劲,但乔其乔就是浑身都不对劲。
“不说了!换个话题。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事的。”她谨防自己的情绪继续崩溃,赶紧抑制了苗头。
“哦?”纪著倒是有些诧异,乔其乔每次都找他有事,每次对他来说都不是大事。所以她说这话,纪著倒是以为是故意转移话题,免得让她破功。
“我高数过了,你还记得我允诺了你什么吧?”她笑得狡黠,不怀好意的伸出手去,用指尖一下一下的点着纪著的胸口。
听到这话,纪著才猛然坐起了身,捉着她的手腕问道:“你真肯?”声音里带着不确定。
“我应承你的事情,有什么是我没做到的?”
说话之间,她的手落之处倒是暧昧,流连在纪著的腰腹之间,迟迟不往下走,反复横画八字。隔着薄薄的衣衫,纪著只觉痒痒的。他呵笑着捉住了乔其乔的手指,两人十指相扣,“乔儿,别做让你后悔的事情。”
这话的确很窝心,但对于乔其乔来说更是一种挑衅。她直接跨坐在纪著身上,开始无耻的扒着他的皮带。还好那皮带她会解,要不然恼羞成怒之下,她还不知道要干点什么出来。
纪著倒是被她杀了个措手不及,狼狈地要命,他伸手捉着自己的裤子不让乔其乔继续扯,“乔儿,别发疯!”
两个人相互折腾来去,最后闹到了地上。纪著散着皮带骑在乔其乔的腰上,双手捉着她的胳膊摁在她的头顶上,脸色泛红,口气很是严厉,刚刚准备训她,结果和睢宁推门而入。
“你们这……没什么玩的就玩强////奸?”和睢宁进入之后赶紧掩上了门,免得保镖看到。
“和叔你这样突然进来会吓得人阳//痿的啦!”乔其乔语带调笑,半真半假的抱怨。
“和叔你别听她的,长着一张嘴就晓得胡扯!”说着纪著起身,走到一边去背着两人扣好了皮带,转过身的时候带着恼意瞪着乔其乔,“你要是个男的,我非跟你干一架。”
乔其乔爬了起来,随意散下自己的长发,挑衅的看着纪著,“来啊,别把我当个女的啊。”
眼看两只小兽又要干架,和睢宁咳了一声,“好了啊,别闹出人命来了。”
两个人暂时安静,没过一会儿,乔其乔小声抱怨,“他不是人,他是猪,猪不算在人命里面。”听到这话,纪著直接走了过来,用左手小臂勒住乔其乔的脖子,“你再瞎说试试,老子不弄死你!”
纪著手上使力,但乔其乔不求饶,硬着脖子难受得要死。两人就这么互相僵持,闹了半天,最后她真的撑不住了,声音细小:“纪著哥哥我错了,你是人,我是猪,好不好?”
听起来倒是可怜兮兮的。纪著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和睢宁看着这俩小鬼直笑,他招了招手,“乔儿过来,怎么你今天想着要来了?”
“想和叔了呗,跟孟叔打了招呼之后我就过来了撒。”她腻得像只急于讨好人类的猫儿,让人一点抵抗能力都无。
他又不是三岁小儿,哪能听不出这话的真假。和睢宁拍了下她的脑袋,“又在那里空口扯鬼话。你跟钟间,处得还好吧?”
“怎么全世界人都要把我和他扯到一起?”乔其乔有些愤慨,所有人都在有意无意的提着钟间,钟间钟间。甚至她走到路上听到人说,“你往中间走一点”她都恨不得毛骨悚然,四下张望有无此人身影。乔其乔还暗自抱怨,某人真是取了个坏名字,太糟糕,以至于日常用语都要提醒她日日想起,至此不忘。
这会儿纪著倒是和和睢宁一齐笑了出来,乔其乔努着嘴表示不满。待和睢宁笑完,他才缓缓开口,“服了你了。”话也不多说,服了她什么,和睢宁也不点破。这些人坏,坏在明知是怎么回事,就是不点破。
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和爷,有情况向您汇报。”
和睢宁拉开门走了出去,没过一会儿便又进来,“小朋友们,闲得无聊吗?有人来玩俄罗斯轮盘赌了。”说话的时候,他的脸上含着隐隐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