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师就要我闭关巩固修为一直没来看过姐姐,”季晨山淡笑着说,“刚一出关就去流宿峰找你,天宝说你已经筑基了,还告诉我你住在哪里,我这才找来。”这夜雪大,他顶着孤寒而来,在她的竹楼外站了好一会儿,就看着门缝里透出来的灯光,雪落在他身上,周围是寒夜深重。
看了好一会儿,他才想起敲门。
季小春替他斟酒,刚才看他肩头有雪,就知道是站了一会儿了,她这弟弟,性格还真是令人捉摸不透,她笑着说:“下次来便早点敲门,多亏你是筑基修士不怕冻着……你找我有何事吗?”
季晨山握着杯子的手缩紧了一下。心中有些奇怪的愤怒。他只有有事才来找她?他只是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又想起自己已经许久未见过小春了。季晨山笑了一下,他说:“姐姐,我已经筑基了。”
季小春不解,晨山强调这点干什么,她坐下来,这才想起自己当初对季晨山说过的话,两人之间的允诺。季晨山说过,等到他筑基,就让季小春和他一起。纳入他的保护之下。季小春绝对不怀疑晨山的实力,也不怀疑他的决心。只是当时不过权宜之计,她自然是不愿意躲在谁的保护之下。即便那人是季晨山也一样。
季小春抬头看着晨山,不说话,只是笑。季晨山毫不避忌她的目光,他深棕色的瞳如琥珀般好看,睫毛密长。压成一道好看的弧线,肤色白皙如玉,即便如今已是少年,却丝毫瑕疵都没有。看到晨山,小春偶尔就会想,他的娘亲当初该是如何令人惊艳的人。
小春把玩着酒杯。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晨山,我如今也是筑基修士了,明年我打算去游历。可能会很久才回来。你十六岁筑基,前途无量,不要浪费了祖师的栽培才好。”
季晨山听此,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笑道:“那你可要早些回来。”
他和她说起自己在祖师山头修炼的事。祖师待他严苛却不失亲切,又说起修炼上的小事。两人这些年不常来往。虽是至亲,却了解不多。小春听着听着,觉得晨山眉眼之间还是有些稚气未脱,没有完全长大,少年特有的清丽。
她自然是疼爱晨山的,留了他一晚长谈,天蒙蒙亮他才离开。临走她给他带了一些吃食,给灵石丹药晨山不缺,他可比她富足多了,希望他不嫌弃吧。小春看着晨山离开,才转身回了自己的洞府,开始今日的修炼。
晨山刚御起法宝,他袖中便钻出一只灰色的鸟儿,鸟儿停在他肩上拍了拍翅膀,又很嫌弃地打量了一下这个小身体。它开口就是一副沧桑的嗓音:“你怎么想?”声音赫然便是炼魔山上的问道之人,当时高高在上的前辈如今就是一只停在他肩头的小鸟。
晨山说:“什么怎么想,师尊今日让我去极寒之地练功。”
鸟儿豆子眼睛转了一下,嘻嘻笑着说:“妖织大人可没你沉得住气,我猜她肯定不会喜欢你这个儿子,你的性子还是和希大人比较像……”
“不到时候。”晨山笑着说,“你既然说她有大能保护,我也不急。”
鸟儿说:“说起那个大能,我还认识呢。当初他在仙界的时候,长期隐居不出,仙道会的时候我看到过他,脸冷冰冰的,长得真是好看,许多女仙都看愣了……他在仙界名声很大,仙人们都尊他为‘隐尊’。只是想不到落到如此田地……不知是何人所为啊……”
两人交谈着,渐渐离季小春的山头越来越远。
如今极寒之地,明古塔内的黑暗之所,正跪着一大群发抖的妖魔。站在面前的少年,白发在黑暗里越发的白,他一张脸满是冰冷。“为何把守护灵赶出去?”
“主,它……它暴起伤人……”离他最近的妖话都说不清楚。
“它就算想把你们都杀了,你们也应该伸长脖子等着!”灵尊突然抓起那只妖,脸色冰冷地贴着它轻声说,他手一挥,妖就撞到了无形的墙壁上,痛得捂住了胸口,却一声都不敢吭。灵尊扫视一眼跪着的明古塔的守护者,太蠢了,妖魔果然没有修士来得聪明。
可惜修士却不能呆在明古塔中。想到被季小春带走的素寒珠,他如何能不生气,素寒珠好不容易才将那妖兽重新孕育出来,却全被季小春给毁了。
算了,现在季小春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想要随时可以逼迫她还回来,反正那妖兽,一时半会儿还用不到。灵尊也只能如此想了,他再看一眼妖魔,袖袍一挥,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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