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传来了一阵女子的嬉笑声,笑声还没落下,一个打着纸伞,裹着白色披肩的女子便缓缓的走过来了。
那女子的披肩只有薄薄的一层,却将女子的全身上下都裹了个严实,除了一些头发,那女子的周身都没有一点露出来的地方,那把纸伞就轻飘飘的罩在她的头上,随着她一荡一荡的飘了过来。
虽然被披肩给裹满了全身,但是女子窈窕的身材也是一览无遗的给全部展示出来了,随着她的慢慢靠近,那股香气越发的浓郁,配合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尽然有了如同罂粟一般诱人的姿态。
陈泽被诱,惑的心神一阵的恍惚,但是他迅速的反应过来了,连忙默念清心咒,心道好一个妖孽,果然是要人命的东西。
眼见着自己的诱,惑被陈泽识破了,那女子却没有一丝的不自在,未语先笑,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像是淬了毒的钉子一样,她阴森的说到:“这位小哥,闲事儿少管,这样才能长命百岁呀。”
陈泽扶着自己的自行车看着那个满身魔戾之气的女子,开口回到:“你要是还关心寿命,那这句话我就原封不动的还给你。趁着大错还没有铸成,你现在若是收手,应该还是来得及的。”
那名女子闻言讥笑了一声,然后不屑一顾的对着陈泽说到:“看你这一身通透的灵光,我本来还以为你是不一样的,现在一看你跟那些人一样,还是蠢货一个。哎,这世上愚蠢的人怎么就这么多,还偏偏都叫我给遇上了,一个一个的,上杆子的过来找死,真是叫人心烦那。”
说着女子便想要在往前走,一直安静的漂浮在陈泽右上方的五彩小灯笼,这时却发出了阵阵华光,照耀着陈泽的四周如光阳四下,让本来还想要靠过来的女子往后退了好几步。
浮在女子头上的那把纸伞,迅速的落了下来,挡在女子的身前,阻挡住了五彩小灯笼散发出来的华光。
等到光亮散去,五彩小灯笼又恢复了常态之后,那女子挥开了阻挡在自己面前的纸伞,冲着陈泽说到:“小郎君真是好狠的心肠,奴家不过是与你玩笑几句,你居然就要置奴家于死地,心肠这般冷硬可是不行的,将来可不好讨你情人的欢心那。”
陈泽对她的言语不为所动,刚才这女子不知是用了什么手段,尽然引得五华灯都自动护主了,这宝贝是他为了今天才特意制作的,用的并不是什么彩纸,而是沾染了五行灵气的大型拼凑行符咒,最后丢进去的那枚东西,是石公赐下的灵石,是充当灯芯用的。
五华灯上面有护身的符咒,能量也是由里面的灯芯提供的,极好控制又不需要损耗自身的灵气,对于陈泽这样入行赏浅的菜鸟来说,是在适合不过的法器了。
可是这样的法器也是有缺陷的,那就是法器的主人是不能主动的控制它们的,这种法器是会自我控制的,它们会在合适的时间主动保护它的主人。
刚才五华灯放出的那一阵阵的华光,就是它在自主的护主,五华灯会这么做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她使阴招了。
可是她做了什么,陈泽却是一点也没有察觉出来,要不是有五华灯在一旁,陈泽这一回说不定是要吃一回大亏了。
那女子见陈泽依然很警惕她,没有一丝一毫放松下来的意思,心知见缝插针的这一招是没什么用了,脸马上就变了,她语气狰狞的说到:“小子,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我的事你少插手,这是他们一家欠我的。”
陈泽闻言回到:“我要是没有搞错的话,许姐往多了说,也是从半个月前才开始接触到那把梳子的,再次之前她与你从未见过任何一面,何来拖欠一说?要我说你还是听一句劝,赶紧的离开这里,找一个清静的地方,好好把自己的脑子给修炼清楚了,也省的在这里四处的招摇,连累到无辜的人。”
“竖子,你找死。”女人被激怒了,双手一挥,两股黑色的发丝直奔陈泽的面门,五华灯立即转移到陈泽的面前,从灯内喷出五行灵火。
发丝沾到了灵火,就如同汽油碰触到了明火一样,立马快速的燃烧了起来,女人如同被烫到了一样,立马遗弃了那两股发丝,挥手斩断了它们。
燃烧着的发丝缓缓的从空中飘落,还没等落到地上,便燃烧殆尽,化为灰烬消散在空气之中了。
现在即便是隔着一层薄披肩,女子那怨毒的眼神也是阻隔不住的,她气喘吁吁咬牙切齿的对着陈泽说到:“小子,既然你是管定了闲事,那我也不用再与你客气,我知道你身后有人,可我也不是好惹的,你回去告诉你身后之人,老娘可是手持阎王令的,是阎王允许我留在阳间寻仇的,我有阎王令护身,他能将我如何呀。”
说完,女子狂笑着离开了此地,而四周也恢复了正常的样子,陈泽现在就扶着自行车站在马路的中央,前方不远处就是他们家的巷子口。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倚笑与寂寞随风的地雷,也谢谢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