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话,那么就证明你确实可以做出这种祸及家人的脏事,因此,你不能活!”
张笋一听,笑了:“我手上犯下十几条人命,早就看透了,来啊,给我个痛快。”
“诶?谁说给你痛快了,你都说了,你手上犯下十几条人命,那我不得好好的把你折磨一番~!”说着,马孝全一脚狠狠踩下,瞄准的是张笋的胳膊。
“咔嚓”一声,张笋的胳膊硬生生的被马孝全一脚踩断,张笋实在忍不住了,痛哭的惨叫一声。
紧接着,马孝全又是一脚,将张笋的左脚踝骨踩碎,张笋疼的顿时就晕了过去。
马孝全冷笑一声,从卡车里提出一个水桶,照着张笋的头将水浇了下去。
受到凉水的刺激,张笋醒了,醒来他顿时就觉得自己的胳膊和脚踝剧痛无比。
“还没有完呢~”马孝全蹲下身子,他手里拿着一根钢筋,对准张笋的大腿狠狠的扎了下去。
“噗嗤”一声,钢筋直接贯穿张笋的大腿。
马孝全可以避开了他大腿的动脉,但这也让张笋更疼了。
长时间以来,张笋都以折磨他人为乐,现在,这份苦果他自己尝到了,一种从来没有的恐惧感,从他那剧痛的脚底传到了头顶上。
“饶了我,饶了我吧,或者杀了我,给我个痛快......”
马孝全呼了口气:“还没到时候呢,来,我们继续。”
就在马孝全拿起钢刀准备继续时,背后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么折磨人了?”
马孝全愣了一下,本能的将钢刀向后甩去。
“叮”得一声,钢刀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挡住了。
马孝全眯起双眼,缓缓道:“你怎么来了?”
一个白衣女人缓缓的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伴随她来的同时,还有一股淡淡的桂花香气。
几近被疼得要晕厥的张笋在闻到这股桂花香气后,觉得伤口似乎没那么疼了。
“要我动手吗?”女人走到马孝全面前,看了一眼地下奄奄一息的张笋。
“你怎么来了?”马孝全没有回答女人,而是又问了一遍。
“讨厌......”女人嗔怒了一声,然后走到张笋面前,半蹲下身子,问道,“很疼吗?”
张笋用尽力气重重的嗯了一声。
“想死吗?”
张笋又嗯了一声。
“噗嗤”,女人的一只手瞬间就贯穿了张笋的脖颈,张笋呃呃呃的发出三声叫不出的惨叫,便不再动弹。
“麻烦~~”女人将血手在张笋的后背衣服上来回的擦拭,好一会儿才站起身,对马孝全说了句:“不用谢啊。”
说着,女人就要走。
马孝全眉头一皱,一把将女人拉住,女人顺势一转,转进了马孝全的怀中。
“你~~”马孝全想动,但却发现女人的腿正好抵在他的命根处。
“四点钟方向,还有一个活口,要不要我也帮你解决呢?”女人一边笑,一边伸出手抚摸着马孝全的脸颊。
没等马孝全回答,女人突然张开嘴,一股奇特的声音从她的口中发出。
马孝全捂住耳朵,本能的闭上眼睛,但是却觉得这声音并没有伤害他,他放下手,这才发现女人早已不见。
马孝全不放心,连忙顺着四点钟方向去找,终于,在一棵树的后面,找到了之前逃跑的那个开车小弟。
身手探了探对方的鼻息,嗯,还有气,但是脸颊却湿漉漉的,再一摸以闻,这才发现是血。
也就在这时,四周再次响起了嘈杂声,由远及近,马孝全仔细一听,嗯,应该是厂子里的人,还有警察。
想到此,马孝全也干脆闭上双眼。
......
派出所内,马孝全身上裹着一条毯子,他眼神游离,双手发着抖,一副受害者的样子。
马孝全面前,赵叔也是叹气连连。
“今天这事儿已经超过了我们受理的职权范围了,一共死了十一个人,初判了一下,都是手里头有人命的匪徒.......”一个年轻的警察伏在赵叔耳边小声道。
“一下子死了这么多匪徒,到底谁干得?”赵叔也是惊讶万分,但事实也确实如年轻同事说得那样,死了这么多人,省上应该会下来人成立专案组来调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