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种,既然执事大人不肯投靠信王,那么只有选择施压了!”
马孝全问道:“施压?怎么施压?”
“呵呵,我刚才说过,只要你们马家从宁远那边回来人,向皇上施压,想必皇上顾忌宁远战事,会放过了你!”
马孝全无奈道:“你刚才也说了,从北京去宁远送信再派人从宁远回北京,快则十几天,慢则差不多一个月,那个时候我马孝全是个怎样的情况,我都不知道了......”
“呵呵,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据可靠消息,你们马家的朋友,嗯,河北的一位将军,已经在来北京的路上了。”
“河北的一位将军?哪一位?”
“这个嘛,等你出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马孝全笑道:“这么说来,张牢头其实也是给我传递了一个重要的消息呀!那么我是否可以认为,张牢头正因为掌握了这个消息,所以才帮我疗伤,对我礼遇有加呢?”
“呵呵,哪里哪里......”
“那么,你最终的目的是什么?”马孝全突然严肃道。
张麻子叹了口气,道:“我想找寻我存在的价值!”
“呃?你存在的价值?”
张麻子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之所以喝酒,并不是因为我真得就爱喝酒,而是每当我喝醉的时候,我会短暂的忘却一切......”张麻子说着,将双臂的袖子撸起。
张麻子的两条小臂上,布满了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刀痕,似乎像是他自虐的,但有像是被人所划。
马孝全看到张麻子的胳膊,惊讶道:“这些伤痕是怎么回事?是你自己造成的?”
张麻子苦笑:“是的,活着有什么意义呢,权力、美色、金钱,每个人都追逐着这些,到底有什么意义?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如果没有酒麻痹我,我想我会不停的用刀划自己,让自己想明白或者的意义......”
马孝全总算是明白了,闹了半天,张麻子这种人,是为了找寻活下去的意义啊。
想到此,马孝全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张麻子好奇,问道:“执事大人为何笑啊?”
马孝全道:“张牢头,嗯,我看我还是叫你张麻子好了,如果我说,我需要你和我一起做一些事情,你可愿意啊?”
牢房里只有马孝全和张麻子两人,且这间牢房的隔音效果非常好,马孝全话一出口,张麻子原本还笑盈盈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
如果旁边还有人的话,一定会被马孝全这句话所逗笑,因为马孝全现在被布条几乎包成了粽子,样子十分的滑稽,而张麻子则牢头服在身,腰间还憋着一把短匕,神气十足,就两人目前的形象,应该是张麻子提出条件,马孝全答应或者拒绝才对。
“执事大人,你这是在说服我和你搭伙吗?”
马孝全点头:“可以这么说,鉴于你不爱金钱、权力和美色,那么我可以向你承诺,将你写入我马家的典籍中,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