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紧张呢。”
马孝全道:“你当初在卖宝大会上那么多人都不紧张,怎么给自己人讲课,就紧张了啊?”
华悦俏脸一红,道:“那不一样的!”
“好好好,不一样不一样,快去准备吧,我再写会也休息了。”
“嗯!”华悦扭头走开了。
.......
翌日,由华悦给大家讲课,马孝全由昨天的“导师”变成了“学生”,他坐在最后一排,听着华悦讲课。
华悦没有让马孝全失望,她所讲的内容,可以说不亚于马孝全教授的内容,有些甚至比马孝全讲的还要好,当然,华悦本来也是女人,也是这个时代的人,她所说的很多话的意思,被接受的程度,比起马孝全要强上许多。
第三天,由李清寒给大家讲课,马孝全照例坐在最后一排,拿着笔和纸张认真的做笔记。
别的倒是没什么,单单这个毛笔,马孝全怎么也用不好,再加上李清寒的语比较快,往往都是对方说完了,马孝全才写了几个字。
好在李清寒讲的不太多,虽然快,马孝全倒是也都记在脑海里了。
不得不说,李清寒参悟出的这套调节情绪的方法,已经和现代社会那些心理医生们制定的调节方法差不多了,马孝全按照李清寒的讲授方法,试着冥思了一阵,待他睁开双眼时,竟然觉得自己的身心轻松了不少。
“喔噢,太神奇了吧?”马孝全惊讶不已,没想到李清寒还有这番能耐,嗯,冰心诀,真实厉害啊。
......
第四天,是第一次考核的日子,马孝全给每个队员准备了纸笔,让她们写下这三天的听课心得。
队员们都很兴奋,在她们认为,马孝全这样的考核,就是一种“科举”。
科举是男人们做的,女人根本没那个机会,现在马孝全给了这个机会,队员们自然要好好的体会一番。
整整一个上午,每一位队员都写下了很多的听课心得,有几位甚至多次伸手要纸,嗯,她们好认真啊。
翻看着队员们的听课心得,马孝全突然有些感动,此时此刻,他有点明白那些老师的心思了,授课得到了积极的汇报,也是一种满意的体会啊。
夜晚,马孝全将队员们的听课心得拿给华悦看,华悦对所有队员的听课心得做出了客观的评判。
“马孝全,清寒写的这些,你怎么想?”华悦拿着李清寒的听课心得,问马孝全。
马孝全拖着下巴,道:“我也没想到清寒会写下这些内容,不过这样也好,可以让我更好的去了解她,去爱护她。”
“哼,那你就不爱护我吗?”华悦吃醋道。
马孝全搂住华悦,笑道:“怎么可能,清寒现在是我胜利十一人的队员,而你是内务总管,嗯,论权利,你可要比她大啊。”
“少来了你,岔开话题,那清寒还是副队长呢,哼~”
“呵呵,好了,你别想太多啦。”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