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我是下贱,但是我的贱,为我带来了报仇的机会,实话告诉你们吧,我是蒋霸天安排在黄天虎身边的人,你们以为我甘心的做黄天虎抢来的女人吗?哼,我是为了蒋霸天,蒋霸天啊......”
马孝全一愣,崔静之前可不是这么说得啊?
河南派本来就和福建派不和,刚刚接手了他们的地盘,一听崔静说是蒋霸天安插的人,派众们各个愤怒异常,有些人已经手快的去提审蒋霸天去了。
片刻后,鼻青脸肿的蒋霸天被丢在了众人面前,蒋霸天抬头看了一眼黄天虎,哈哈大笑起来。
“黄天虎,你小子也有今天,哈哈......你不是抢了我的地盘和女人么,怎么,你也被女人弄成这副熊样了,哈哈......”
蒋霸天不说还好,一说这话,所有的罪责不是他也是他,没等马孝全反应过来,一干河南派众冲了上去,将蒋霸天乱脚乱拳打死,根本没有他喘息的机会。
崔静注视着河南派众将蒋霸天殴打致死,然后在大家停手喘息之时,她突然掏出一把匕首,狠狠的捅入了黄天虎的心窝,而后拔出匕首,将匕首架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霸天,我帮了你,我来陪你吧~”说罢,崔静狠狠一拉,匕首划破了她的喉咙。
一道清晰的血线喷了出来,不到几个呼吸,崔静瘫倒在地,死了。
......
整个过程实在太快了,不仅是马孝全,就连最近的那几个河南派众都没有反应过来。
马孝全心中暗叹,崔静至死都将所有的罪责揽在了她的身上,以此......他真得是这场事件的最后大赢家了。
......
崔静自杀前的话语起了作用,河南派众们呜啊着提起家伙,一呼百应的朝福建派的住所冲去。
马孝全并没有派人去追,他今天是来收场子的,所以他只管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就好,虽然这样做很卑鄙,但那又怎样?这盐运生意,本来就是属于他的。
......
一个时辰之后,马孝全领人前往福建派住所。
地面片片血红,但是争斗已经结束,马孝全眯着眼睛朝远方望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争斗结束了,不过看起来谁也没有占多少便宜啊~”
河南派的人虽然多,可是他们却低估了福建派的团建力量,虽然很多年轻的壮劳力都已经离去,但留下的年龄较大的人,还是给他们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场面内的死伤最多的还是福建人,但河南人也死伤了不少,马孝全命人粗略的数了一下,数字比为158比96,这一场争斗,死伤不少啊。
马孝全抬头看了看天,还是那样的蓝,但是地面......却是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呃~~”一个微弱的声音传入马孝全的耳朵里,他闻声上前,拨开一个死人的尸首,看到了一个他熟悉的面庞——蒋三叔。
蒋三叔已经身中数刀,脸上胡子上全都是暗红色的血迹,他穿着粗气,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不过借着那残存的力气,蒋三叔还是冲马孝全竖起了大拇指,说了声:“你......你马三,才是最后的赢家~”说罢,蒋三叔睁着眼睛死了。
马孝全用手抹闭蒋三叔的死亡睁眼,站起身,脸色阴沉的下令:“来人啊,将所有的死尸全部烧掉,但凡涉及本次冲突的,一律格杀勿论~如有反抗者,视同对抗朝廷处理~”
“是~”
......
夜晚......马孝全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回到总管事府邸。
华悦没有参与白天的收场子行动,但是从传回来的消息,华悦还是将整个过程了解的一清二楚。
对于马孝全最后的那个命令,华悦很是不了解,明明两派的人已经拼尽了全力,他为什么还要干净杀绝呢?
对此,马孝全也没有给华悦太多的解释,这一夜,他没有合眼。
......
翌日,马孝全开始着手规划整理漕帮。
他先是命人召集所有的小派头目过来开会,会上,马孝全一再的强调了盐运的归属问题,并且就昨天河南和福建两派的恶性斗殴事件做了简要的处理申明,然后,马孝全将所有的留存的派系人员全部打乱,即每个派内,都有不同地方的人,这样一来,派系内就无法再像福建河南派那样形成大型老乡结盟,最后,马孝全规定了漕帮的纪律,很简单——好好的干活,如果闹幺蛾子,要么滚蛋,要么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