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魏忠贤,卢战,这两个狗日的东西阴魂不散~”马孝全气得意拍桌案,就听“哗啦”一声,桌子碎裂了。
“呃~~”拍碎了桌子,马孝全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动用了重力超能。
华悦倒是也没太在意,毕竟从马孝全接手盐运以来,这已经是他拍碎的第五张桌子了。
“对了马孝全,我这里有一些情报,给你看一下~”
马孝全心情不太好,也懒得看,直接让华悦说给他听。
华悦点头,缓缓道:“魏忠贤和卢战虽然在朝廷上和睦,但是私底下他们两方还是互有暗斗,当初你没来的时候,这漕帮里的两派竞争的很激烈,一个不让一个,但是自从你来,他们便消停了,因为......你背后的马家是他们共同的敌人!”
马孝全点头,华悦分析的没错,他抢了魏忠贤的铜矿和盐运权利,对方自然要和他不死不休了,而卢战,他们卢家和马家本来就是世仇,所以他更有理由和马孝全乃至马家纠缠到底。
眼下北京城里因为有“祝融圣女”【官方分封称号】李清寒在,魏忠贤和卢战都不敢怎么动手,但是马孝全则不同,他现在不在北京城,而且还做了假象,派替身去了宁远,所以为魏忠贤和卢战误认为他身在远处,自然想着要对付马家的人了,两个老狐狸经过多番合计,最终将目标定在了铜矿和盐运上。
铜矿的事情因为有马同坐镇,魏忠贤也暂时闹不起什么风浪,事已至此,他自然要将捣乱的力量压在盐运上,就算不能夺回盐运的权利,也要搅合个天翻地覆。
至于卢战,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为了利益,他自然愿意和魏忠贤暂时联手,等盐运这边闹腾完了再说。
马孝全揉了揉脑袋,问华悦:“悦儿,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就这么束手待毙?就这么让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抽走我应得的钱?”
华悦摇了摇头:“当然不行了,盐运有国家把控,怎么能随便进了私人的腰包?”
马孝全笑了:“悦儿,你这么说,好像这盐运的钱没进你我两家的腰包似的~”
华悦跟着笑了起来:“那不一样啊,你是这盐运的总管事人,你不多拿钱,于情于理都说不通啊?”
“嗯,也是,不过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漕帮的这两大派呢?”
华悦沉思了片刻,问马孝全道:“马孝全,昔日你在汉代的时候,是不是知晓我们花家的本分之争?”
马孝全想了一下,点头:“是啊,花家本分之争一度闹得非常厉害,不过我走了以后,不知道什么情况了?”
华悦道:“据家族史料记载,家主花一夕退了之后,就将家主的位置给了他的儿子,不过可惜,虎父无犬子,他的儿子并没有像他一样优秀,所以过了十来年,分家的人便接手了整个花家的事务。”
“分家?”马孝全反问道,“那掌管,哦,也可以说统管了家族事务的家主是谁?”
“嗯,是花无心!”
“花无心?哈......”马孝全一拍脑袋,“难怪,如果是他的话,我就不稀奇了~”
华悦好奇:“怎么,你认识他吗?”
马孝全点点头,将花无心当初死皮赖脸赖在他马家非要向他求教的事情给华悦复述了一遍,听完马孝全的复述,华悦摇头道:“原来如此,难怪呢~”
马孝全嗯了一声:“不过花无心那小子能统管了你们花家的本分两家,也算是他的能力体现,现在你们花家再没有本分之争了吧?”
华悦点点头:“没有了~”
“嗯,这样看来,也算是我马孝全当初做了一件好事吧,哈哈~~”
华悦轻轻的点了马孝全的脑门一下,道:“真不害臊,一点也不谦虚~”
马孝全呵呵一笑,挠了挠头,问道:“悦儿,你到底要说什么?”
华悦道:“我花家从汉代开始存在,已经一千多年了,这一千多年里,我花家一直秉承着一个传统~那就是可以内斗,但绝不赶尽杀绝~”
马孝全会意,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想办法从漕帮的两派里挑唆,然后让他们两派继续不睦?”
华悦点点头:“虽然有些卑鄙,但自古以来,朝代更迭,也多数都是内斗所致~”
马孝全叹了口气,华悦能够这么一阵见血的说出中国历史的毒瘤,也真是厉害,的确,中华民族上下五千年,基本上内斗导致的朝代更迭就占据了百分之九十,剩下的,也才是杂七杂八的原因,这样说来,也的确是咱们的老祖宗不争气,成天就知道窝里横,内斗,哎,不想了,想多了也都是眼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