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浸猪笼呀,宏昌,你是接受西方思想,平等,人权,自由,你居然说我该浸猪笼。”宁舒反问道,看了一眼祁迎梦。
这么着急回来了,估计是祁迎梦去通风报信的。
有时候宁舒真的挺想不通祁迎梦在想什么。
为什么对她妈妈就这么理所应当,是习惯了妈妈的付出,所以遇到什么事情,都习惯性让自己妈妈妥协。
要妥协你自己妥协呀,拉着别人成全你心中的念想。
祁迎梦被宁舒冷漠的眼神一扫,心里一揪,越发酸楚了,以前妈妈跟她发脾气,说她白眼狼,但不敌这个眼神让她难受。
妈妈为了别的男人都不要女儿。
以后她两面都不是人了。
祁迎梦心中不是不后悔当初的事情,只是木已成舟。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这个家分崩离析。
“他是谁?”祁宏昌的尾椎骨疼得厉害,被奸夫***给打了。
会不会什么梦游都是假的,把他和余冰兰折腾走了,然后又弄走了佣人,这两个人整天你侬我侬。
我擦,所有事情顺理成章。
哄他的钱养小白脸,谁给她的胆子,谁给她的勇气。
祁宏昌满脸赤红,一看就在血压飙升,哼哧哼哧的,看宁舒就跟仇人一样。
哟呵,千万别疯,不然就会像她之前那样疯狂,歇斯底里,宁舒呵呵哒。
“你给我滚,滚出公馆。”祁宏昌指着将臣。
将臣面色寡淡,没有一点表情,波澜不惊的,就这么看着他,看得祁宏昌胆怯不已。
但是更多的恼怒涌上心头。
擦,不要脸的东西还敢这么看着他。
祁宏昌现在的表现,那就是被入侵领地的狮子,暴躁无比。
余冰兰清楚地看到了这个男人黑沉沉眼中的不屑。
不动如山,稳如松,祁宏昌的表现可以说有点丢人。
说是来捉奸的,仿佛被捉奸的人是他。
余冰兰连忙安抚祁宏昌,让他先冷静下来,事情搞清楚了再说。
宁舒淡漠地对祁迎梦说道:“你难道没有告诉你爸爸,这个人昨天才来到家里。”
“你一晚上无数次打开我的卧室,难道看到我跟他有什么?”
“真是毛病。”自己爸爸跟别的女人真爱,然后嫌弃自己妈妈疯狂。
自己妈妈还没出轨呢,赶紧找爸爸来。
这特么是亲闺女吗?
如果宁舒遇到这么一个苦逼的妈,绝对让自己妈离了渣爸,遇到更好的人也支持。
让自己妈忍着,又不让自己妈有新的生活。
这闺女有点可怕。
“我……”祁迎梦也意识到自己太着急了,往妈妈的身上泼了脏水。
脑子乱糟糟,她感觉自己要被抛弃了,有种说不出来的恐惧。
有妈妈在,祁迎梦就觉得这个家在,可是如果妈妈跟其他男人在一起了。
她就彻底成为了外人。
只是爸爸有了别的女人,祁迎梦没什么感觉,但是妈妈有别人了,突然就是两家人了。
场面变得更加得难以收拾,她太担心了,一个年轻俊朗的男人到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