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一点都没想着要整顿段山建委的机关作风。门难进,脸难看,这种现象在全国的机关很普遍,也不独独段山建委。即使是在世之仙也管不了许多,况且随着社会的发展这种现象会得到改正,我要操个什么心?
谁敢招惹,我就叫他难看!现在好了,监察室主任来招惹了,张秋生当然要他难看:“你的意思是,段山建委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必须先行向你报告?”
没等监察室主任回答,张秋生突然就朝门房喊道:“门房的同志请注意了!今后发现小偷或其它违法犯罪行为,你别上前抓,也别报告派出所,一定要先行向监察主任报告。要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我是这样说的吗?监察室主任出离的愤怒,朝着张秋生大叫大喊:“我是这个意思吗?你是恶意曲解,是造谣中伤,你必须给我说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啊,自觉与坏人坏事做斗争啊。张秋生说道:“我到段山建委才多长时间?这么一小会就发现了一个贪污公款的人。而你呢?这么长时间却没发现。这说明什么?说明你是在包庇,最起码也是尸位素餐怠于+︽职守。那么,发现贪污行为还要向你报告吗?让你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吗?让你拿着国家利益去做人情吗?”
放屁!放你娘的臭狗屁!监察室主任气急败坏,跳着脚大叫大嚷,却没有任何实质内容。
张秋生待监察室主任骂得有点累时,突然又高声喊道:“保卫科及门房的同志注意了,这个他娘的监察室主任办公桌的左边最下拐的拒子里有一大包现金,没有五万起码也有三万。你们可得看紧点,别让可疑人员进来。但是呢,真要有可疑人员进来,你们也别抓,更别报告派出所,一定要先行报告这个鸟主任。”
放你娘的臭狗屁!血口喷人!主任大人着急了,一时也想不出有力的话反驳张秋生,只能破口大骂:“放屁,放屁,放你娘的臭狗屁!”
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了?你的办公桌左边最下拐的柜子里没钱?张秋生笑咪咪地说:“那得,我们现在就去看。如果没钱呢,我赔你三万。并且从此说我臭狗屁,我绝不回嘴。如果有钱呢,这钱就归我了。好不好?这买卖很划得来的。”
很多男人吧,都喜欢将私房钱放办公室里,有独立办公室的领导干部尤其是这样。这个监察室主任姓苏,叫苏明伦,副处级。这个苏明伦的生活负担非常重,要供儿子在美国上学,还要供女儿在省城念大学。他所有的正当收入都被老婆管着,严格地说他的工资卡在老婆身上。
于是苏明伦就尽量捞一些灰色收入,以做为自己的私房钱。这些钱当然不能放家里,那样会被老婆没收。于是就只能放办公室里了。
灰色收入嘛,做为领导干部只要想办法那总是有的。但不能说出来,否则稍一追究就是大问题。说好听的是灰色收入,说不好听的就是贪污受贿。所以苏明伦就害怕,就气急败坏。现在被张秋生逼到死角了,他立马闭嘴,双手背后面灰溜溜地回办公室。
全建委的人都在听着苏明伦与张秋生的争吵。见苏明伦闷声不响地回办公室,都知道他输了,并且被张秋生逮住了痛脚。
仅仅一上午,半天,张秋生就连打两个重要领导。啪啪啪,人们似乎听到搧耳光的声音。有人欢喜有人愁啊。平时郁郁不得志的人欣喜异常。有个一官半职的则胆战心惊,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张秋生盯上。
下午的学习会后,诸东升请假,他明天要去省厅汇报工作。请假是个好办法,其他副主任都想着,等诸东升回来我也请假。不过找什么理由为好呢?不能都是去省厅汇报工作吧。
主任们现在都感觉到段山建委特别的压抑。这儿本来是他们的地盘,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们内部也始终在斗,也一直充满着火药味。但那是合纵连横三国杀,是春秋五霸战国七雄,是你有你的地盘我有我的兵马。这样的斗也困难也郁闷,但那毕竟是斗,看得见摸得着揣摩得出来。
张秋生玩的这一套是什么呀?纯粹是拿我们开洋心!叫他分管安全生产,这小子见谁打谁。这世界上谁还没个亲戚朋友,你将他们打了,这些亲戚朋友不找我们吵闹么?你要打,这个也没什么错,但你要集中火力专门打一个嘛,怎么能瓠子黄瓜一起数,你怎么什么人都打呢?你坏了大家的买卖嘛!
叫你负责个学习,啊,你一星期抽个半天,带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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