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站在队外面继续说话:“最后呢,好年华的老板姓不好,这才是造成你们业绩差的主要原因。关老师,你说哈,我们老板姓吴,这就造成了我们干什么都是一事无成。要是姓有呢,就叫有烟,有烟就是有钱。要是姓冒呢,那就叫冒烟。任何事一弄就冒烟,那肯定兴旺了,就肯定——”
冒你个大头鬼!吴烟要找东西打张秋生。不打,不打,说不定以后他就叫我冒烟了。
别动,千万不能瞎动,张秋生警告说:“海关重地,稍有异动,警察真开枪。”
吴烟停止找东西。不是怕警察开枪。海关这儿出现异动,肯定会增加出关难度,尤其是语言不通的情况下。吴烟这些人什么都不怕,就是怕麻烦。
关晓莉将旅行箱啊、包啊等等拿柜台上让海关人员检查。再回头看看张秋生两手插裤兜里悠哉游哉,心里就想,还是这些学生好,他们老练,将东西都打包托运。这是个经验,以后出国也一定要这样。
还没办完过关手续呢,远远地就看见两个人。他们一人举着一块大牌子,上面用汉语写着“欢迎中国来的朋友张秋生、吴烟”。
关晓莉惊讶地看着那两块牌子与那两个人,回头朝吴烟与张秋生说:“你们在意大利有朋友?已经联系好工作了?”
吴烟、李秀英与吴痕定睛看看,认识沃德·怀特,另外一个不认识。他们还没说话呢,张秋生就恬不知耻地吹牛:“那当然,我们的朋友遍天下。不过呢,工作倒没联系,他们是来带我们玩的。也就是说,他们自愿当导游。”
吴烟等人疑惑地望着张秋生,都在想,上次谈判没有这家伙啊,他怎么认识了怀特爵士?
答案马上就来了,怀特根本不认识张秋生:“尊贵的吴小姐,您好!很高兴再次见到你。请问,谁是张秋生?”
依怀特的想法,张秋生应当是高大威猛相貌堂堂。他的眼睛自然而然地朝吴痕望去,可是吴痕他认识,也是上次谈判的参与者。他的眼睛快速地在剧组所有男性成员脸上划过,一时半会拿不定谁是张秋生。
张秋生穿一件白色文化衫,下面是一件沙滩裤,脚下是自制踏拉板,在这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留下一路的“啪啦,啪啦”声响。
也不是张秋生一人的脚下这样响。李满屯、孙不武、韩冠阳与华寒舟都是穿着自制的踏拉板,都是一路“啪啦,啪啦”响过来。
有人可能会骂,张秋生这些人太没素质了。在国外穿这种自制的踏拉板,还故意制造嘈声,这是给咱中国人丢脸。其实吧,没素质给国人丢脸的是不良行为。比如公共场合大声喧哗,随地吐痰,乱扔垃圾,等待服务时不排队等等。
至于穿着嘛,只要不伤风化,无论你怎样穿都不要紧。相反,你穿得与众不同倒反而显得有个性。
张秋生来到怀特面前说:“我就是张秋生。”他也不请教怀特的姓名就直接说:“初来贵地,有很多事都不明白,正好可以向您请教一下。我要请教的问题是,去梵蒂冈需要签证吗?我的意思是,申根协议对梵蒂冈有效吗?还有一个问题,去梵蒂冈怎样走?您可以给我们当向导吗?”
嗯——,这个——,怀特认为首先应当正式的认识一下,然后再考虑其它问题。但是他的话还没说出口,莱温特男爵就抢先说道:“您好,我是莱温特男爵,欢迎阁下来意大利做客。请恕我冒昧,意大利有很多地方值得您游览,而不必去梵蒂冈。”
不!怀特立即大叫:“张先生,您的决定无比的正确。去梵蒂冈无需签证,我乐意为您们效劳,这就带您们去梵蒂冈。”
莱温特男爵想拉张秋生去参拜撒旦。可是撒旦都供奉在一些非常私密的地方,从不对非撒旦教徒开放。莱温特一筹莫展,不知采取何种对策以破坏张秋生的决定。
关晓莉悄悄对吴烟说:“张秋生怎么上哪儿都能挑动别人干架啊?”
这两人都是西方修士。我们刚到,西方修士就堵住机场大门,什么意思?这种情况只有让张秋生与他们瞎周旋,我们都别插嘴。这是在场所有修真青年的共识,在与外人鬼扯上面,谁也比不了张秋生。当然,这些话不能对普通人说。吴烟轻声告诫:“关老师,别出声。”
其实张秋生真的想去梵蒂冈。原来他的打算是安顿下来后再去。既然有人带路,那当然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