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妄图诬陷啊?我是实实在在地诬陷,总是要将你俩的乌纱帽摘下来才好。张秋生公然说出自己的目的:“刚才说了,我是最烦当官的摆谱,在我面前装-逼。一旦遇上这种情况,我是一定要想千方设百计让他官儿当不成。这个比较好玩,是我生活中的一大乐趣。
尤其像你们这样的所谓官员,其实也不过科级而已。顶破天也就处级,恐怕还是加括弧的副处。这样——”
张秋生突然停止说话,注视着前面一辆丰田雅各。他一点也不在乎孟中非是否重婚,更不在乎保镖的身分。孟中非就是重了七八次婚,那又怎样?我老张自己也想多娶几个老婆。
保镖在中国境外干下惊天大案又怎么了?我们一班人去南洋不也作了案么?他这样做,一是无聊,二是纯粹调戏那两个当官的。社会上这样的小干部多如牛毛,对社会危害最直接,群众也最痛恨。
张秋生的本意是要慢慢折腾这两个当官的。不过现在不能了,另外一个事引起他的注意。丰田雅各的后座上放着一个大布袋,人形布袋。这个布袋还在微微动弹,两旁各坐着一男一女,挟持着这个布袋。
张秋生撇下人行道上的一大班人向马路中间走去,同时右手动了几动一连施了几个粘、■开字诀。
丰田雅各突然就熄了火,刹车踏板自动下压,油门踏板强力松开。张秋生径直来到车前,拉开驾驶座的车门,一把将驾驶员拉下车。
后座车门开了,一男一女分别窜出车外仓皇而逃。如意神爪出手,快如闪电般地在这两人颈动脉上敲了一下。精确打击!准度精确,轻重精确,两人向前扑倒,昏迷。
两个警察楞了几秒钟,清醒过来立即朝这边赶。柴必达等一帮衙内公子哥也赶过来。这儿本来就有众多围观的群众,呼啦啦全都涌过去。
两个保镖见已无人注意他们,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孟中非见两个保镖跑了,也赶紧离开此地。两个干部看见保镖及孟中非逃走,但他们没管。逃走好,这叫死无对证。
张秋生向车内看去。除了座位上的,下面还有一个大布袋。赶紧将两个布袋弄下车,解开袋口。人们惊呆了,布袋里是两个大活人,两个口中塞着布团双手被绑的女人。
两个女人长发零乱,看不清长相,也看不清年龄。但从身上的穿着,可以知道她们年纪不会很大。两个女人都昏迷不醒,大概是被下了麻醉药。
一个警察向派出所汇报,并请求增援。另一个警察打120,要求急救中心立即派救护车。
有警察在,就没了张秋生什么事。回头看了看两个干部,问道:“那几个罪犯呢?”
两个干部同时说,我哪知道,有谁指派我看住他们吗?张秋生冷笑,再冷笑,然后说:“你们是国家干部,与坏人坏事做斗争是你们应尽的义务,根本不需要有人指派。最起码,看见坏人逃跑你们应当叫喊一声。现场没听见你们叫喊,这说明什么?说明是你们故意放跑的。”
胡说!放屁!两个干部立即跳脚。这个罪名可承担不起。比刚才诬陷他们包庇还恶劣。招商来的人中间有犯罪分子,这个不要紧,我们又不是警察哪管得到许多。但眼睁睁地放跑罪犯,这个就真是包庇。说包庇都是轻的,要说你一个同流合污也没办法洗脱。
两个干部就不明白,我们好歹也几十岁的人了,怎么一步步地都落入这小子的圈套呢?无论怎么说,也无论怎么做,他娘的,在这小子面前老子都是往犯罪的火坑里走。
张秋生只是戏弄两个干部,图个好玩,并没有真心害他们。收拾收拾茶几与小板凳就回去了。这儿太乱,哪怕一心能三用也无法静下来看书。
话说孟中非与保镖跑得不是一条路。保镖离开现场就跑得无影无踪,孟中非却回到他的洗浴城。家大业大的人很难说走就走,心中牵挂的事太多。
孟中非将几个心腹骨干召集过来开会,先宣布他要回去一段时间,再派人立即给他订机票,最后布置今后的工作安排。
会议完毕,孟中非收拾收拾东西,他得赶紧离开。警察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来找,重婚罪,包庇与窝藏罪。孟中非虽然是黑心商人,却不懂法,也最怕与警察打交道。
孟中非暗中安排人打听消息,主要是那两个保镖的下落。如果警方不追究此事,他再回来。重婚罪嘛,这个,这个,这次回去就与那黄脸婆离了。
孟中非出门时回头望了望自己的这座洗浴城。别的不说,仅仅是这座楼,买的时候三百万,现在起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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