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呢,我是正经的道士,从来不念经。高山寒不如我,他是专门收尸的道士,偶而也假马日弄鬼的念几句。其实吧,那些经他自己都不懂,完全是瞎念,主要是用来糊弄死者家属的。”
江妈瞎操心:“瞎念经可不好,那是对死者的大不敬。你可别瞎,坏了人家的饭碗,当心那个高山寒打你。”
我没瞎啊,这些都是高山寒自己对我的。童无茶大叫冤枉,还举例明:“高山寒经常念的一句是,头朝东脚朝西,去你妈的鬼弄逼。不过呢,他念的时候卷着舌头,死者家属听不清而已。”
这是作死哟!江妈无话可了,将女儿拉出门外,严厉地对江娴:“这些男生,以后只能与他们在一起炒股。其它的,什么逛街啊,吃饭啊等等,一律不许!”
江妈想找张秋生等人好好谈谈,一连三没找着人。她以为这些男生是故意躲着,最后只能带着担心离开梁临。以后只能靠电话监视女儿的一举一动了。唉,这年头,养儿子要操心,养女儿也要操心。
张秋生当然不会躲江妈。他去申洋了。不是看姐姐,而是找吴痕。他问吴痕,你们学校有没有非洲留学生,并且是在他们自己国家有身份有地位的那种。
非洲留学生倒有很多,但他们在自己国家的身份地位就不知道了,我没与他们打过交道。吴痕又问:“你打听这个干什么,又憋了什么坏?”
憋什么坏啊!我正经做买卖呢。张秋生:“据我所知,一瓶红花油在国内大概十元人民币左右,而在非洲却卖到十二至十五美元,最高可以卖到十八美元。另外还有风油精,利润率也是非常高。
但是非洲离我们远隔重洋,对那儿的情况不熟悉,凭我们的力量无法打开市场。所以就要找非洲人合伙。为了使这个买卖稳妥可靠,就必需找在当地有强大靠山的人。”
吴痕望着张秋生,静静地听他,自己却一声不吭。张秋生知道,凭这些根本打劫不了吴痕。这家伙对赚钱的事不怎么感兴趣,张秋生向他交底:“亚洲马上就要发生一场金融危机。这场金融危机可能会从泰国开始,最后在香港结尾。
香港马上就要回归了。老吴啊,我知道你对经济不感兴趣,但保卫香港的经济秩序总是你义不容辞的义务吧?啊,你家世受皇恩,难道你只吃皇粮却不打战?”
谁我吃皇粮却不打战啊!吴痕被激倒了,跳着脚:“保卫香港经济秩序与你搞投机倒把,好好的却去做国际倒爷挨得上吗?”
老吴啊,你成都瞎混些什么呢?我可告诉你,二十一世纪是知识与信息大爆炸的时代,像你这样不看书不学习只知道瞎混的人很危险,最终要被时代所淘汰。
吴痕与李满屯不同。张秋生李满屯不看书不学习,他无话可回,只能闷着头随张秋生瞎骂。吴痕自就是认真看书学习的好孩子,他有底气,不怕张秋生胡。
吴痕不跳脚了,反而觉得好笑:“我怎么不看书不学习了?我俩找一个学校,请他们出张试卷,我俩考考看?”
你看,你看,这就是不认真看书学习的结果。俗话,半桶水晃得很。肚子里还没半瓶墨水就以为自己看了很多书了。张秋生点了一支香烟,吸了一口:“从前啊,有个财主。财主呢,养了个儿子。儿子长到十来岁,财主想起来要给他读书。于是请了个先生来家教这孩子。
先生教这孩子写字,一呢,就是一横。二呢,就是两横。三呢,就是三横。这孩子聪明,立马大叫:噢,我知道了!四就是四横,五就是五横,六就是六横。
财主见儿子这么聪明,很高兴,于是就将先生辞了。刚好财主过生日,要大摆宴席。事前要写请柬。儿子会写字了,当然叫儿子来帮忙写一个。
刚好一个客人的名字叫万百千。这孩子从早晨开始,拿着笔在画横,一直画到黑还没画完。财主有点着急,问道:“儿子啊,一个名字写到这会怎么还没写完啊?”
儿子头都不抬地回答:“别急,快了,这个万字画完,下面的百、千就比较容易。”
老吴啊,张秋生笑嘻嘻地:“明儿就叫你万百千吧。你与那财主的儿子差不多,还没认到三个字就以为很有学问了。呵呵——”
吴痕气得想与这家伙打一架。平白无故地得了个外号,万百千。吴痕又跳脚:“你,搞投机倒把与保卫香港经济秩序之间有什么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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