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这儿的目的是什么?”这才是最重要的,所以雷鸣要问。
会议上的那些废话吴痕也懒得听,所以耐心地对雷鸣说:“前面那个低矮的房子里正在开会,大概是敌人的高层会议。张秋生就是在偷听。现在大概是中间休息,这小子偷了一些东西给我们吃。”长时间跟张秋生这些人混,吴痕现在也会撒谎了。
雷鸣神态立即凝重严肃起来。能够听到敌人的高级会议,这个太重要了。不过他怎么偷听?难道躲墙外面就可以听到里面的说话?雷鸣再想想,也就恍然大悟。刚才他们绘制地图就拿出很多仪器,窃听设备肯定也带了。
问题又来了。我们一直在一起,张秋生与吴痕没说过什么开会的话啊。雷鸣问道:“你怎么知道张秋生在窃听?”
我们长期配合好不好?吴痕说:“这小子嘴一张,我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真的没办法,有些事还真要撒谎。唉,修真机密不能泄露啊。
雷鸣认这个理。他们部队也在训练战友间的配合默契。一个动作一个眼神,立即就知道战友要干什么。与这些学生兵比,效果还是不太理想。要是能做到像张秋生与吴痕之间这样,那该多好?
吴痕不能一心二用。既要监听敌人开会,就不能监视张秋生在干什么。这小子没去对面的酒吧,而是去了拐角的一家珠宝店。
不知是这个珠宝店小,还是这个地区特别穷,这个店里没什么特别的好东西。只有一些质量一般的红蓝宝石。一些钻石,没有克拉钻,都是分钻。另外还有一小袋碎钻。
张秋生当然是照单全收,他见到珠宝玉石从来不放过,不管质量好坏。不过,柜台里的成品他就没要了。这些成品样式丑陋做工粗糙,要来无用。当然,这个珠宝店里的美元是绝不会放过。
张秋生再次过马路去酒吧。再次从窗户进去。脚底下有个被打倒的人,张秋生随手将这人的军装标识撕下来贴到自己身上。然后抄起一个酒瓶,对准一个家伙的脑袋砸下去。
没什么力量,只是“啵”地一声响。可是被打人的却勃然大怒,转身就给张秋生一拳。张秋生狼狈地让过,又给另外一人的脑袋“啵”地一下。
另外这人也是勃然大怒,你这个背后偷袭的家伙,我今天要将你撕成碎片!也是转身给张秋生一拳。
张秋生还是狼狈地让开,再继续给第三个脑袋“啵”一下。这样接连打了四五个之后,一酒吧的人都视张秋生为仇敌,纷纷打他一个。混战中,吧台倒了柜台也倒了。喝多了的酒鬼哪管这些,当前最重要的是打架。
张秋生明显是寡不敌众,打开门向外逃去。酒鬼们哪会饶了他?纷纷追出门。张秋生向街对面逃跑,众酒鬼穷追不舍。
雷鸣紧张了,张秋生被敌人发现,我们得赶紧救他。吴痕摇头苦笑:“没事。这小子不能闲。一闲就要惹祸。随他去吧,没法治。”
一个瘦子跑得比较快,眼看着就要追上来。张秋生头都不回的将手中酒瓶向后一扔,正中瘦子的鼻梁。瘦子疼得往下一蹲,将后面紧跟着他的胖子绊了一个大跟头。
众酒鬼火气更大,追得更快。张秋生眼见着跑不了,立即冲开一家商店的门,躲进里面去。怒火万丈的酒鬼们一涌而进,第一个冲进的酒鬼鼻梁上又挨了一酒瓶。黑灯瞎火的,挨打的这人抡开胳膊一阵乱打。
你乱打?大家都乱打,也分不清谁是自己人了。柜台倒了,货架倒了,乒里乓啷轰里咣当。
一支巡逻队过来了。打着电筒,端着枪,再将电灯打开。将这些酒鬼全部押起来。
雷鸣又紧张了,张秋生被抓了,怎么办?吴痕还是苦笑:“他早走了,去执行任务。”
巡逻队押着众酒鬼从巷道前过。雷鸣睁大的眼睛仔细看,在手电的亮光中确实没见到张秋生。雷鸣一口气总算松下来,擦擦汗,轻声问道:“你们执行任务时,总是这样吗?”
主持会议的人在作总结性发言,吴痕认真听着。对于雷鸣的问话只轻轻地了一下头,表示他们执行任务时都是这样。
这种环境本来就不宜多说话。雷鸣不认为吴痕是在轻视他。
就这样沉默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张秋生又回来了,朝这四人一挥手说:“走吧!”就直接从这小巷穿过去,吴痕几个跟在张秋生身后赶紧地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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