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个眼时间,吴痕与孙不滚就无声无息地消失在黑暗中。这个,雷鸣不得不佩服。
雷鸣正在想,这是一支什么部队,他们平时是学生或干部吔,没等他想出个头绪,张秋生就站起来向上走。对,是走,就像是去郊游一样的悠闲散漫。大摇大摆,完全拿战场当公园。
不能使自己太小家子气,雷鸣与少校相互看了一眼,也大摇大摆地甩着膀子走路。玛的,老子好歹也十几年军龄了,演习、实战经历无数次,还从来没打过这样的战,还在被称为死亡山谷里。
这儿只是海拔高,山的相对高度并不高。三个人甩着膀子很轻松地就来到山头。吴痕与孙不滚靠在一块岩石上,旁边是一个敌人的哨位,重机枪旁倒着两个人。
张秋生对吴痕说:“你与雷团长,还有这位少校同志留在这儿。我与大老孙去两边看看,尽量将他们的火力点记下来。开战时,第一步就是将他们摧毁。”
张秋生与孙不滚也是眨个眼就消失在黑暗中。雷鸣有点不懂地问道:“哎,吴痕,你是少校吔。张秋生是上尉。上尉怎么能向少校下命令呢?”
目前吧,许多单位在职称、军衔、职务上都喜欢搞平衡,喜欢论资排辈而忽视人的真正水平与能力。张秋生仅仅是因为年龄小了点,军衔就定不上去。其实他学历比我高。他是大学毕业,我是大学在读。
在具体工作中,张秋生的能力也比我强。这不是谦虚,是经过无数事实所证明的。我们这个分队内部的惯例,平时听队长的,战时听张秋生。没得二话,全体队员都心甘情愿地服从。因为每一次任务,从战术策划到具体执行都是张秋生,而每一次任务都胜利完成。
雷鸣想了想又说:“张秋生老是说一些丧气话,这不是动摇军心吗?你们队长也不管?”
吴痕笑笑,再笑笑,然后说:“你以为我们的军心是纸糊的吗?一句话两句就能动摇?心理素质这么差,跑战场上起什么哄啊?干脆回家抱孩子得了。”
雷鸣与吴痕谈谈说说,突然感觉这不像在敌人阵地上,倒像是在郊游,两个朋友坐在山头上随便聊天。这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麒林分队的人似乎没什么怕的。
没一会张秋生与孙不滚分别从两边回来了。吴痕没说什么,站起来拍拍屁股准备开路。雷鸣却不放心地问了一句:“敌人的火力点查清了?”
当然查清了,张秋生说:“回去再制图。现在要抓紧时间,尽可能地查到龙的所在位置。然后再想办法干掉它们,最起码给它们以重创。”
张秋生带头,雷鸣与少校紧跟上。吴痕不知张秋生要搞什么明堂,龙都在戒指里呢,他找什么位置?吴痕在最后,待所有人过去后,挥了挥手将昏睡符给收了。
过了不多远,就看见坦克。张秋生、吴痕与孙不滚各自手持水准仪、电子测绘仪、经纬仪,相互报着数据,张秋生迅速地绘制了一张地图,又计算出各种射击参数。
这还是上次去那个世外桃源时,荆长庚测绘地图因没有仪器而很麻烦。回来后就搞了一套,万一还有类似任务呢?雷鸣来之前,麒林分队就准备来一次敌后侦察了,所以将荆长庚的仪器都要了来。像他们的修为,这些仪器是一点就通。
搞定,立即再次开路。走了几步,张秋生又突然回头。其他几个也糊里糊涂地跟着回头。坦克阵地旁边的临时仓库附近有一辆汽车,仔细一看还是悍马。
张秋生坐上驾驶座,吴痕与孙不滚来到车尾。张秋生一松手刹车,再一踩离合,吴痕与孙不滚立即就推。这期间三人没说一句话,但配合默契就像是一个人。
雷鸣与少校赶紧也上前去推车。过了一段路程,张秋生打着火,吴痕立即跳上副驾驶位,其他三人也都跳上车。
先用半离合静悄悄地走了一段路,然后就猛地一轰油门,悍马像发疯一样以一百二十迈的速度奔跑,再一百五十迈,再一百八十迈。
山间土路,这么快的速度,颠得人骨头架都要散。好在五人都是军人,倒不在乎这种颠。好在张秋生车技高超,一些大石头大坑都能及时避让。
如此跑了大约二十分钟,前面一个检查站,两旁堆着沙包,沙包上架着机枪。但沙包里没人,大概是天太冷哨兵都躲进了旁边的小木屋。
悍马速度不减一冲而过。雷鸣以为要继续狂奔下去,可过了大约五百米,转了一个弯后车停了。张秋生带头下车,又往回走了大约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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