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什么合适不合适之说。”
见张秋生还是不说话,周文华催促道:“走吧,秀秀在家准备好了,就等你去。”
在周文华的一再催促下,张秋生终于,终于,终于当了可耻的逃兵。那个,这个,张秋生说:“我这人吧,向来是先付钱,后收货。我先将你的事摆平,然后再说,你看怎么样?”
我们现在是兄弟,摆平不摆平都一样,周文华殷勤地说:“不管那些无赖怎么闹,秀秀都是我俩的,主要是你的。这是两码事。走吧!你骑摩托快,要不,你先去。”
不不不,不管怎样规矩不能坏。张秋生说完就发动摩托准备逃离。周文华见催他不动,赶紧说:“要不你将联系方式说一下,我好找你。”
慌乱中的张秋生将自己手机号码留下,就骑着摩托一溜烟地跑了。跑了一段跑,张秋生又后悔。尼玛,老子面对鬼仙都不慌,怎么竟怕一个女人呢?这事可千万不能让李满屯他们知道,否则要被笑死,比老吴还要死得惨。
安然公司的一、二层租出去给人当酒楼,三层是卡拉ok歌舞厅,四、五层是写字楼。顶上的半层才是安然公司。其实也没半层,只有三分之一不到的样子,其余部分都是楼顶花园。
时间还早得很,酒楼还没开始营业,但要饭的已经来了。两个正值壮年的男人跑进大堂,站在吧台前纠缠大堂经理。
张秋生乘电梯直达顶层。将小笼汤包送给奶奶,再陪奶奶说会话。没一会,两个壮汉来了,穿得很破。奶奶没等两人说话,就拿出四元钱,一人给了两元。
两个壮汉不接,说:“这么一点,还不值我爬楼的钱。再加点,起码五元要给。”这已经不是要饭了,而是强行索要。
奶奶也不与这两人争论,依言一人给了五元。张秋生却不服:“是我要你们爬楼的吗?”奶奶赶紧阻止了孙子,说:“行善是一种心态。别人善不善我管不着,只要我善就行了。送人玫瑰手有余香,我还得感谢他们给了我行善的机会。”
奶奶只是对自我要求严,对别人还是充满着悲悯。奶奶告诉孙子,一段时间以来,麒林市突然就多了这么一种要饭的。
可能是麒林的经济搞得比较好,于是外来人口就多了起来。外来人口绝大多数都是好的,他们帮助了麒林市的经济建设。其中也有一些坏人,他们来麒林什么古怪事都干。
其中最常见的就是要饭。这些要饭的与以往的叫花不同。他们不在街头乞讨,而是专门去公司、单位、商业门点或者上居民家去讨。这些人只要钱,其它东西如旧衣、饭菜等等一概不要。
这些所谓要饭的上门,门里面有人,他们就要钱。没人呢,要饭的立马就转换成盗贼。公司、单位或商业门点没办法,只有增加保安力量,这其实增加了运营成本。
增加运营成本还好一点,大不了也就是钱的事。可是居民们就受不了了。这些人敲门,里面有人就要钱,没人就破门而入。家里东西被偷还是小事,如果家里只有妇女或小孩,生命与健康还要受威胁。
张秋生问奶奶:“这不成了麒林市一害了?警察局难道不管?”
奶奶摇头叹气。警察局怎么管?要饭又不犯法。偷盗时警察发现不了。发现时他们只是要饭的。
张秋生估计,周文华就是遇到了这些人。要钱,少了还不行。不给就无理取闹,稍有反抗就讹诈。
楼下又传来争吵声。大概是承租安然大楼的公司在与刚才那两个壮汉在争吵。
奶奶的!即使不为周文华,这些人也一定要将其灭了。为的是还麒林人民一个安宁。
怎么灭呢?他们老窝在哪儿?麒林市这几年发展得很快,已经有七八十万常住人口。城中村,城乡结合部,一些老的小区等等地方都是藏污纳垢之地,怎样去找呢?
张秋生一边陪奶奶说话一边思考上述问题。楼下争吵声停止了,大概是那些公司做出了妥协。放出神识看看,那两个壮汉正在下楼,两人靠在电梯里一脸得意的笑。
安然大楼的门前有一广场,种了五棵大香樟树。围着香樟树是座椅,两个壮汉正坐在椅子上清点战果。张秋生来了,伸手将那些钱全部抓过来。
叫花子身上抢钱,这种事比较少。但张秋生就抢了,否则就不叫第一大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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