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建文生气了,口气不善地说:“哟嗬,翻脸不认人哈。你妈的手术费、住院费、医药费全是我家赞助的。这病还没治好呢,就不理恩人了哈。
我告诉你,即使手术成功。接下来还要住院护理,还要吃药打针。这钱我不出了,让你妈出了手术室就直接拉回家等死吧!”
女孩吓傻了,楞了一会才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不知道是您出钱让我妈治病。我,我,我叫杜文珊。”
常建文气消了,脸上露出笑容,说道:“这就对了嘛。你叫杜文珊,我叫常建文。我俩的名字里都带一个文字,说明我俩有缘。晚上我请你吃饭,然后再去唱歌。”
我我我,我还要回家做饭,杜文珊慌慌张张地说:“晚上还要陪我妈。对对对不起。”
你怎么许多事啊?你不是还有一个哥哥吗?他干嘛去了?常建文朝杜文珊吼。
时盈盈看不下去了,太不像话。时盈盈朝常建文说:“安静,安静,这是什么地方知道吗?手术室!要是你爷爷在里面做手术,别人这样大吵大闹,你愿意吗?”
常建文极不情愿地闭嘴了。他还是有点怕时盈盈,柴必达是前车之鉴。没过一会,常建文又忍不住地对杜文珊说:“你在哪个学校啊?过几天,我去接你放学。”声音已经小了很多。
告不告诉他呢?杜文珊正在犹豫,手术室的门开了,护士捧着一个托盘大声喊道:“脑外二十三号床的家属在吗?”
脑外二十三号床就是杜文珊妈妈。杜文珊与她爸爸赶紧上前。护士高兴地对杜文珊父女说:“手术非常成功,想像不到的成功。又快又好,专家就是专家啊。”
护士说着又递过托盘说:“你们看看,这就是割下来了瘤子。非常完整,连每一条毛细血管都割了下来。我们主任说,这个瘤子可以拿去当标本。”
与此事有关的人都很高兴。杜文珊父女高兴就不用说了,常建文也非常高兴。这就证明传说是对的,张秋生的手术成功率确实是百分百。这样,爷爷的病就有救了。说到底,他能飞扬跋扈靠的就是爷爷。如果没了爷爷,他就什么都不是。常建文的老爸不过一处级干部,在省级官场上还差得太远。主要是他爸犯过错误,否则起码也厅级了。
到现在为止,时盈盈还没将专家与张秋生挂起钩来。她来医院时,张秋生已经从病房出来。她知道张秋生有医师资格,看见他穿白大褂带听诊器也没觉得太过奇怪,只认为这家伙又来胡闹。再说了,专家都是上了一定年纪而又德高望重的人。张秋生上年纪了么,德高望重么?
待到张秋生从手术室出来,杜文珊父女对他千恩万谢,时盈盈才知道所谓的专家竟然是这家伙。时盈盈既感到吃惊,又觉得好像也是意料之中的事。这家伙干什么事都能干好,可以说是聪明之极。
常建文排开杜文珊父女,对张秋生说:“哎,张医生,什么时候给我爷爷做手术?”
你不是叫我滚了吗?我已经滚了,别再找我!张秋生说:“我现在正告你,刚才你骂了我。由于不能扰乱医院的正常秩序,也不能影响病人的休息,所以我暂时放过你。但是,出了医院这个大门,无论何时也无论何地,见到你一次我就打一次!说到做到。”
常建文的老爸就在旁边,刚才儿子**杜文珊他不管,现在张秋生要打儿子他就出头了:“叫你来是给我们家老爷子治病的,你怎么打人啊?信不信,我可以立马将你那医生资格给吊销了!”
我信,你是副省级领导的儿子,那是多么滴牛-逼啊,能不信吗?当你还是一片白菜叶或者是一块臭豆腐,还没被你父亲吃下肚子再变成精----子时我就开始信了。张秋生笑嘻嘻地说:“现在你长大了成人了,变得牛---逼了,我就更加信。那么现在麻烦牛---逼的常公子,快快地将我医生资格吊销,求你了。”
常建文父子都没见过这样的骂人方式,呆呆地听张秋生骂完,再楞了一会神,父子俩突然一同跳起来大骂,指天画地出口成脏污水横流。
张秋生一点都不动气,指着常建文说:“骂吧,尽情地骂。但是凡骂我的从来没有不挨打。别人都是自己事自己扛,你却要将你老爸的打一并扛了。这叫父债子偿。”
李满屯与孙不武不知怎么跑来了。李满屯问道:“老张,咋啦,好好的怎么要打人啊?老张啊,不是我说你,你也要抓紧时间认真学习领袖著作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