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斯实与施布财不对付,尽管在一个城市却很少来往。.见施布财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高斯实坐在办公桌后没动,静静地看着那光闪闪亮堂堂的大脑袋。
施布财坐在高斯实对面,紧闭着嘴唇不说话。高斯实不知道这个大头没法说话,心里很奇怪,大头平时最是废话多多,今天是怎么了?莫非倒了什么霉,有人给苦头让他吃了?哦哈哈——,很好,极好,好极了!
施布财指指自己的嘴,然后两手一摊,意思是他不能说话。没办法,没学过哑语。
高斯实是高级知识分子,这点领悟力还是有的,知道施布财说他不能说话。登时心里就是一惊,施布财的对头很厉害?竟然吓得他不敢说话?
高斯实站起来,赶紧将门窗关好。不放心,又在门啊、窗子啊等等地方加了屏蔽符。尼玛,这个大头专做不长屁眼的事。你遇上厉害对头往我这儿跑干么,这不是给我找麻烦嘛?
施布财摇手,意思是没人跟踪,老高你别大惊小怪。这个手势要表达的信息量大了点,高级知识分子没明白。高斯实朝施布财吼:“我说大头,你在外面惹祸!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逃,你往我这儿跑干么?你成心祸水东移是不是?你成心要害我是不是?”
施布财还是摇手。不过这次加上了晃脑袋。高级知识分子还是不明白,还是怒吼加嘲讽:“你不是谁都不怕么?你不是会喷臭气么?臭气一喷,不是神仙都要退避三舍么?你喷他哇!我靠,这世上还有不怕臭的?”
施布财急中生智,左手拎着自己上嘴唇右手拽着下嘴唇,反复拉了几下,意思是很明白了,他的嘴张不开。
咦——,嘴被粘上了?什么人,用什么牌子的胶水,竟然活生生地将人嘴给粘住?
施布财再次急中生智,抓起桌上的纸笔,写了几个字“被你学生害的。”
被我学生害的?我教的是建筑工程,不懂化学。高斯实从来不将张秋生当他的学生,一时没想起这个祸害。
施布财在纸上重重地写上三个大字“张、秋、生”。高斯实看着这三个字,楞了四五秒,突然像火烧屁股一样往起一跳,大叫:“我靠!你怎么将他引来了?”
高斯实迅速地收拾东西,然后说道:“我得走了。你慢慢坐哈。”说完也不管施布财的反应,急速朝门口跑去。
可是,迟了,张秋生已经到了门口。高斯实立即关门,掉头往窗口跑。来不及按程序开窗,一拳打在窗扇的正中间,整扇窗被打烂,高斯实二话不说就从窗口跳出去。
五层楼,落到二层半时感觉脖子被扯住,然后就往上升。高斯实拼命地挣扎,拼命地蹬腿踢脚划胳膊。可是没用,最终还是像条大鱼一样被钓进办公室。
高斯实一轱辘爬起来,不管张秋生,先朝施布财大骂:“臥槽泥马!老子躲这祸害半年,被你这个大头几分钟就破坏光光。臥槽泥马!来了还不好好说话,你早说我好早跑啊!”此时的高斯实一点高级知识分子的形象都没有,与那些街头泼妇差不多。
施布财被骂,脸上却露出笑容。他的嘴委实张不开,否则要呲着嘴笑。人家是同病相怜,他是同病相喜。高斯实越是气急败坏,施布财笑容就越盛。
高斯实不骂了,施大头幸灾乐祸再骂就没意思。高斯实往椅子上一坐,他想看张秋生怎样收拾这个大头。最好下重手,将大头的屁眼也粘起来,叫他两头不通气。
然而,张秋生没理睬施布财,反而找高斯实麻烦:“你是我们学校老师?请问尊姓大名,教哪门课?”这些人张秋生当然认识,但都不知道名字。
高斯实将脸撇向一边,紧闭着嘴不答话。我承认,在修真界我就是一无赖。可是修真归修真,世俗归世俗。在世俗我是教授,是受人尊敬的知识分子。知识分子就得有知识分子的风骨,就得维持师道尊严。
高斯实不回答张秋生不要紧,旁边有现成的叛徒。施布财抓起纸笔写道:高斯实、教授、博导、教建筑力学。身份证年龄五十三,实际年龄七十五,未婚。无老婆,无子女,无父母;无门派,无师傅,无徒弟,整一个双料三无人员。
哦,高斯实,高教授,张秋生朝高斯实拱手说道:“久仰,久仰。我就说呢,课程安排上建筑力学的授课老师是您老人家,却从来没见过您老讲课。都是叫何为来糊弄我们。”
正说何为,何为就来了,抱着肚子对高斯实说:“高老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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