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而最晚报到。
选举班长时,那些想混的同学没人敢报。大家都想着班长肯定是孙不武的。谁知孙不武根本不想当班长,甚至连一般班干都不想当,他只想没人管就行。
文涛报到的时候,砍大旗计划已经终结,或者说李、孙二人没了兴趣。而文涛又不知其中凶险,糊里糊涂地竞选班长一职。由于没人竞争,文涛顺利当选。
当了班长的文涛发现,这个班长不好当。主要是孙不武不配合,班上任何活动他都要破坏,能不参加班上活动就很好。
一开始文涛还想与孙不武做坚决的斗争。挨了几声吼,再加几爆栗,聪明的文涛明白了。孙不武这样横行无忌,而学校又不管,这还用说吗,必定有强大的背景。
文涛决定结交孙不武,与孙不武成为朋友,甚至甘愿做孙不武的小弟。他知道朝中有人好做官的道理,混官场必须有强大的靠山。如果孙不武真是某衙内,他甘愿当牛做马。
可是想与孙不武做朋友很难。不是孙不武架子有多大,而是根本见不到这人。即使见到他,也谈不到三句的功夫就立即不见人影。
虽然是一个寝室。孙不武早上出门,晚上熄灯时才回来。回来后就上卫生间洗冷水澡。洗完澡回来立即上床。连趁他洗脚说个话的时间都没有。
其实要与孙不武做朋友很容易。他玩你跟着玩,他疯你跟着疯,他打人你跟着打人,他摆地摊你跟着摆地摊。孙不武绝不会让你吃亏,并且很快你们两人会成为好朋友。
一般人都怕与孙不武打交道。凶神恶煞,说打人就打人,谁吃饱了撑着与他在一起玩?但文涛不怕,能成为孙不武的小弟,任何事他都不怕。之所以没成为朋友,是因为文涛没时间。
文涛要照顾班级事务,要帮班导做事,要去学生会瞎混。这些都是今后当官的基础,与孙不武的那些事格格不入。
孙不武与李满屯在校保卫处打人,打的是省人大副主任的儿子,某市的常务副市长。这个消息很快就传遍科技大,尤其是学生干部中间流传最广。
毫无疑问了,这两人有超级强大的背景。省级领导家的人都敢打。打了还没事,被打的反倒去坐牢,这还用问吗?
这个孙不武一定要巴结上,文涛下定决心。元旦那天晚上,孙不武照例是不参加班上的迎新活动。文涛主持晚会,开始后不多久他也退出了。
文涛来到双大西大门,找到孙不武。他不明白这么有背景的人为什么要摆地摊,也许正像renmen所说的吧,大衙内们都有怪脾气。
文涛一边帮着孙不武看地摊,一边与他说话。他从自己爷爷被人打伤起,一直说到妈妈被人霸占。
孙不武没想到文涛还有这样悲惨的家史。不过,他除了深表同情也没什么办法。别人家的事,他管不了。何况像这种事神州大地几乎每天都在上演,能管得过来么?
文涛咬牙说:“如果你,或者你的朋友帮我报了仇,我就让我妈来侍候你或你的朋友。”
见孙不武没说话,文涛凄惨地一笑问道:“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孙不武点头说:“嗯,是够贱的。”大家知道,孙不武说话从来就这样。文涛如果自己报仇,哪怕是杀了蔡永康,他会非常佩服并想办法搭救。但是将自己老妈做交易,让他非常瞧不起。
孙不武见过贱人,麒林的汪成浩与郝水根就是。他自己与李满屯还勒索这两人,陶桃与王腊娥到现在还是他们的保姆。但文涛是同学,情况就不同了。
文涛更加凄然地说:“我妈反正也是被那狗杂种欺负。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她侍候你或你的朋友。”
呃,这倒也是。这就是平常说的两害相权取其轻。我不能帮他报仇,就不能耻笑他。孙不武心一软,朝张秋生那边说道:“老张,你能不能想个办法。我的意思是说,把那个什么狗屁的明经实业公司给灭了?”
好点子都是出自张秋生。这是他们兄弟间的共识。遇到难办的事就找张秋生。
张秋生想了想说:“这事吧,不是办不到,也不是那么好办。关键要有好时机,瞅准了对方的空子才行。wenti是我们哪有时间往申洋跑?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张秋生这是在糊弄文涛。不是他没同情心。与一个拥有几千万资产,经营规模上亿的公司斗不那么容易。而且是平白无故地去找人家麻烦,对他们经营项目又不熟悉。到时候没将这人怎么着,自己倒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