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又穷,还,还找姑娘传宗接代呢。哈哈——,笑死我了。”
人贵有自知之明,对于长相问题,童无茶一点自信都没有,被张秋生说得哑口无言。张秋生又说:“其实吧,这种课听不听无所谓,考试时该背的还得背。你的记忆力不会这么差吧?别人能记住的东西,你倒记不住?”
这个课每次都点名吔,那老头的学生最讨厌。童无茶还是很担心,他不是那种胆大狂为的人。
张秋生说:“你放心,点名的事我负责摆平。你放心去吧。”
几个班在一起上课还点名,这种情况很少见。其实并不是教授要这样做,而是他的研究生喜欢点名。从今天起就出现了怪事,那个傻-逼只要点名肚子就痛,就必须立即上厕所。
好了,天晴了。上课只是糊弄差事,剩下来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对于张秋生他们来说,再不出摊就没饭吃了。
张秋生依然卖书,孙不武依然卖录像带,高山寒还是卖鞋子。李满屯与童无茶还是去火车站卖录像带骗人。各人的收入也稳步提高,平均每天有二百多元的进账。
童无茶每天只要有空就去股市练感应术。好在股市是下午三点收盘,一点不影响他卖录像带。这小子没什么野心,一天有两百元的收入高兴得都冒鼻涕泡。
大家都怀疑童无茶没认真练习感应术,每天去股市只是马马虎虎糊弄自己。大家也没他办法,只能随他去。即使派人盯着也没用,他坐那儿,是不是在练功你也不知道。刚开始时的晕倒状况是再也没出现过,连脸色苍白的现象也没有。
张秋生也只能叹气,白白糟蹋了那么多好丹还有植物精华。这小子为了五十元钱,宁愿背四百多斤的大箱子。现在却放着赚大钱的机会不着急,天天屁颠颠的用录像带骗人。
城管不到这一带检查,让很多人发现了商机。现在双江大学西大门成了地摊一条街,异常的热闹火爆。
城管是不来了,但道上朋友却不会放过好买卖。这儿是**帮的地盘,他们给小商贩们立规矩来了。所谓立规矩,就是收保护费。胆敢不交钱的就打,或者掀摊子抢东西。
大多数人都交了钱。做买卖求得就是和气生财,尤其是做小买卖的,他们没有任何与人抗衡的资本,唯有破财消灾。
这种情况**帮事前就知道。他们长年收保护费,有着非常丰富的经验。今天来的也不是主力,也就十来个混混,分成三组。一组从南往北,一组从北往南,另一组自东往西。
张秋生他们的摊位在双江大学西大门的南边。高山寒正在与买家谈价,孙不武边看书边等买卖上门。张秋生与孙不武一样,不过他不是在看书,而是将笔记本搁大腿上在写剧本。
突然就听到吆喝声:“这摊位是谁的?站起来说话!”张秋生抬头看看,三四个混混抵着他的摊位,其中一个在踢他的书。孙不武与高山寒正盯着这几个混混,他们要看张秋生怎样对付。只要张秋生发一个打字,他们立马就打。
张秋生不慌不忙地将文件保存好,别打架将这些文字丢失就划不来了。然后关机,再将笔记本装提包。一边收笔记本,一边问道:“这摊位是我的,有什么事吗?”
交钱!混混们说:“一个摊位五十,快快交来!”
五十,少了吧?太少了,一般来说,起步价就应当五百。张秋生问道:“你们哪部分的啊,怎么一点档次都没有。五十你们也开得出口?”
嗯,还有主动涨价的?这年头的小商小贩觉悟这么高了?好吧,你要多交我也不拦着,一个混混将手一伸:“行,五百,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拿来吧!”
张秋生同时也将手一伸,说:“你们同意五百了?行,这可是你们自己同意的。拿来吧!”
什么,尼玛,搞没搞错?应当是你将钱给我,而不是我给你。**帮的人指着张秋生咆哮:“你个傻-逼是欠打!”说着就飞起一脚,想将地上的书给踢飞。
张秋生抓过踢来的脚,拎起来,抖一抖,再朝地上一惯,再拖上马路牙子,然后一屁股坐到这混混背上,嘴里却说:“小板凳没肉垫子软和啊。”嘴里说话,手却在这人的口袋里掏摸。掏了半天,一共才掏出三十来元钱。
张秋生火了,破口大骂:“你搞什么明堂!只揣三十元就敢出来混,啊!你还口出狂言,说要给我五百,啊!居然敢跟我撒谎,老子要将你屁股打开花,啊!那个,你们同伙,哪个身上有钱,快快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