赅,简洁明了。
将私设公堂、毁坏公共财物去了。仅破坏军训,就够这几人喝一壶的。齐治平四人被惯得头昏眼花,但这个罪名太重,他们扛不住,连忙挣扎着说:“不不,不,不是这样——”
“闭嘴!”军训的领队来了。领队对教官说:“让他们让军姿,然后送他们学校处理!”
可怜的齐治平四人在大操场站了一下午,这还是小事。少校将这事通报给了校领导。
校领导勃然大怒。破坏军训,这还了得!校领导不找齐治平几个,他们不够分量。学生会主席及两个副主席被叫到校办室。分管学生及保卫的副校长将这三人骂得个狗血淋头。
最后校长对三个学生会主席说:“有很多新生家长来校投诉,说昨天中午在火车站,新生接待站的人态度十分恶劣。亲近女生,歧视男生。打人,骂人,口出狂言,声称进校后他们要搞死新生。
车站是人来人往的地方,同时有二十多所院校的接待站。这给我们学校造成了极大的负面影响!现在责成你们,一定要将这几个人查出来!”
校长又回头对在场的学生处主任说:“对于这样的学生,查明情况后给予记过、记大过处理。校长办公会议已经讨论通过了。”
三个学生会主席蔫头耷脑地出了校办室后,刘平靖又偷偷回头,将齐治平与佟国璋出卖了。
齐治平与佟国璋反正也跑不了。但刘平靖立马就向学校当局报告,充分说明他的人品太差劲。
一天的军训完毕。大家冲了个澡,换上干净衣就准备出去吃饭,张秋生请客。温尔升从外面进来,后面跟着童无茶。
童无茶抱着行李,一看就是搬家的样子。原来王朋与温尔升发现干张秋生不过,就想着换一个寝室。没人愿意与他们换寝室,昨夜的两架说明他们寝室人的脑袋都有毛病。
温尔升偶然遇见童无茶,两人一拍既合。童无茶知道了昨天帮着背箱子的是张秋生。跟着张秋生混不吃亏,在修真界已经传遍,虽然童无茶还算不上是修真者。
即使跟着张秋生沾不上什么光,童无茶也要搬过来。毕竟张秋生是出名的大神,敢与鬼仙打架的人,还不赶紧地巴结么?
出校门,张秋生随便兄弟们去哪儿。依王朋要往市内去,找一家高档酒楼。王朋的意见遭到其他兄弟的一致反对。单有余就近找了一家中档餐馆。
这个餐馆不大。一共只有四个包间,并且都已经有人。大堂也不大,只有中间一个大圆桌,其它的都是火车席。
王朋要重新找餐馆。单有余为张秋生省钱,我们是吃自己钱,又不是公款吃喝搞**没必要躲包间,就在大堂里一样。
兄弟们争着吵着在点菜。张秋生不管,这么个小餐馆吃不穷他,上个厕所先。
张秋生从厕所回来,路过一包间门外,听见里面有熟悉的说话声。推开门一看,全是学生会的一班人。尤其看见刘平靖,张秋生还真的楞了一下。
刘平靖看见张秋生更是差点缩桌子下面。他在校领导那儿出卖了齐治平与佟国璋。待这两人从大操场罚站结束后,又对他们说了学校的处分决定。
齐治平与佟国璋只觉天晕地转,他们在双江理工算混到头了。灰心丧气咬牙切齿,对于张秋生他们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在双江理工,两年来一切都很好。张秋生只来一天,就将他们辛苦取得的一切全部化为乌有。
齐治平肩上的担子很重,他们全家将光复门楣的重任都放在他肩头。齐治平家在解放前很有几亩地,他爷爷也很读过几年私塾,在他们的那个村子算是望族。
后来他们家成了全村最穷,地位最低的一户。这个原因大家都知道,就不用多说了。八十年代初,农村包产到户,他家依然被分到最差的田地。原因是他们家被村里人欺负惯了。
后来齐治平的父亲承包了村里一口废塘养鱼。一家人齐心合力,鱼塘当年就产生效益。第二年鱼苗刚刚撒下去,村里就宣布收回。没向他家说明原因。村长懒得说多话,就是收回了,你能怎么着?
八十多岁的爷爷为此一病不起。临终时拉着齐治平的手说:“一定要考上大学,一定要当干部。记住,我们家要翻身,唯有出一个国家干部。”
齐治平父亲一气之下去了市里。不是去告状,而是开了一家饭馆。八十年代初开饭馆,只要经营得法赚钱是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