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雅慧一点没有要求进步的想法,只要有高啸东的爱,叫她去死都行,她觉得这就是爱。第一次最难的槛已经迈过去,下面就顺理成章。
妇联工作比幼儿园轻松,工作责任也小,副科级的工资福利也比幼师不知高多少。
袁雅慧满怀喜悦,不知怎样报答张秋生才好。高啸东又做她思想工作,怎样在最近请张秋生吃一次饭。袁雅慧听到这个就腻味,就全身不自在。听老公的话,与心理感受是两码事。
袁雅慧的事暂时按下不表。本章是“第二篇·混在修真界的日子”最后一章。明天将转第三篇,我们先填一些坑。
无线电厂的留守班子胆大妄为,将厂里的机器设备,库存原材料卖得精光。该厂的下岗职工去市里反映情况,引起了市政府的重视。
留守人员全部被带走调查。秦若兰,就是何强妈也是被调查对象。
前三天都没人理睬她,但隐隐约约能听到其他房间里的吆喝声与哀嚎声。那哀嚎声秦若兰熟悉,是她们厂长与书记的声音。
本就没什么心理防线的秦若兰彻底崩溃。马上就要轮到我挨打了,打完就去坐牢。秦若兰很胆小,她现在害怕极了。
女人受刑与男人不一样吧?男人受刑不过是挨打而已,至多辣椒水老虎凳。女人除了挨打,辣椒水老虎凳自然也免不了。还有呢,衣服被扒光,然后,然后,秦若兰不敢往下想。
秦若兰整天都在惶恐中度过。她不断地想,这个家算散了。儿子也就这样了,老何因为倒卖车皮正在省铁路局纪委接受调查,女儿高考落榜成天在外面晃荡,自己马上也要去坐牢。想想前途,秦若兰就不寒而栗,无限的恐惧紧紧地抓住她的心头。
深更半夜,也不知几点了,秦若兰突然被叫起来。昏昏沉沉地被带到一个大房间,孤伶伶坐在正中的椅子上。靠墙有张桌子,桌子后面坐着三个人,两男一女。
这三人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秦若兰。秦若兰被盯得全身颤抖,吓得小便**,尿液顺着大腿从裙子里流出,将地面都淋湿了一大片。这时坐在中间的男人说话了:“说吧!”就两个字,多一个都没有。
其实秦若兰没多大问题。厂长书记盗卖厂里的剩余资产,给留守人员都发了点钱。胆大的完全可以说不知道。厂长发钱,我当然要领,犯了什么法?但秦若兰不行,她没经历过这样的事。
神经崩溃的秦若兰服从命令。她的说,其实不能叫坦白交待,完全是胡言乱语,想到哪说到哪。包括丈夫经常打她,儿子是怎样的不听话,女儿高考没中。
说着说着,就将王绍洋一伙杀人的事交待出来。审讯人员大吃一惊,调查个经济问题,竟然带出杀人案。这个,这个不归他们管。紧急,连夜移交警察局。
天刚蒙蒙亮,警察就四处抓人。因为是杀人案,由市局直接受理。李卫军、何强与胡斌全部抓获归案。连他们的老妈都一同抓走,包庇犯罪。
胡斌妈从床上被拉起来,手铐“喀嚓”一声铐上,与儿子一同被带走。李卫军与他妈也被铐到警察局。
最狼狈的是洪明杰妈龚静。老洪有一怪毛病,喜欢黎明时分耕地。他觉得耕地完毕,再睡一个回头觉,然后起床会格外的舒坦。
为方便行事,短而宽松的睡裙不脱,仅仅将胸罩与内内扒了。老洪循惯例,将自留地翻过来复过去的视察一番。老洪很长时间都没耕地了,所以今天视察的特别仔细。视察完毕正亲吻着这片深情的土地,还没来得及耕种,警察就来了。
龚静吓得大脑一片空白,压根就没想到要求将胸罩与内---裤穿起来。就穿一件齐臂睡裙,稀里糊涂被铐到警察局。
市局没许多留置室,将四个老妈关在一起,不怕她们窜供。都前年的事,要窜供早就窜了。四周很安静,安静得让人窒息。
这种安静突然被一阵惨叫打破。就在斜对面,惨叫声清晰可辨,是她们儿子的叫声。惨叫中夹杂着皮带的“辟啪,辟啪”,声声到肉。
三个人都在求饶,以胡斌的求饶声最大:“大哥,叔叔,爷爷,别打了,别打了,我坦白,我交待,别打了。”
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无需你们坦白,证据已经齐全。凭你们的所作所为,枪毙一百次都不过分。你们这些人渣,打死是为民除害!”
心疼加恐惧,让四个女人气都喘不过来。孩子们要被枪毙,那我们要被判什么刑?
曹勇敢很气愤,很自责。张秋生被牵进来了。这孩子平时很精明,可毕竟年纪太小啊,社会阅历不足啊。太讲义气啊,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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