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从哪来的吧?”
不提好年华还好,一提就露馅。好年华的事自有刘萍出来说话,哪轮得到他张秋生?这小子肯定在打袁雅慧的鬼主意!袁雅慧长得那么漂亮,长期与幼儿在一起,脸上的稚气未脱。既有孩子般的清纯又有少---妇的丰韵,张秋生这样的大男孩打她鬼主意也很正常。
此时科级以下干部的管理权已经下放,不再由市组织部门管。正处级的妇联提一个副科级属小事一件。不过要安排具体职务就难了。每一个岗位都有人盯着,给了袁雅慧,别人就要说怪话。说怪话也不要紧,当领导哪能怕人说怪话?问题是在于值不值。那么,袁雅慧值不值呢?
这个,张秋生说:“其实吧,我也不懂官场上的事。不过呢,幼儿园增加一个副院长也没什么吧?麒林一个市长,八个副市长。一个秘书长,十个副秘书长。可见副职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
瞎说,每一个行政事业单位,成立之时编委都给了职数的,各单位只能按职数来。主任说:“没职数,提拔了国家不承认,那不是枉然?”
唉,在世之仙也不是全知全能啊。一门不到一门黑啊。张秋生好在皮厚,不懂就不懂,并不为此而难为情。脑袋一转,鬼点子又来了:“副院长干不干也无所谓,您干脆将她调妇联里面去吧。弄个副科级的闲职。或者干脆不要职务,仅仅副科级就行了。”听说公务员队伍越来越难进,以后还要凡进必考。趁现在还不算太难,先混进去再说。
妇联主任觉得好笑。这小子打袁雅慧的主意,这是肯定无疑了。这事要别人来做那是相当难,可以用难于上青天来形容。但是张秋生这个面子嘛,还是值得卖的。不说他老爸是李会元,仅仅是他本人也值。
听说这小子治颈椎与冠心病是一绝,基本是手到病除。找他看病必须先经孙教授,只是这小子的幌子,是他懒得多事。将这小子抓手里也是一大资源,颈椎与冠心病是领导们的常见病,以后就找他了。
张秋生与主任谈妥,刚好病人也来了。张秋生依法施为,按惯例留针二十分钟。针扎在病人身上不管,张秋生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两粒药丸,对主任说:“我今天挥泪大甩卖,主任啊,你将这药吃下去。”说着递给主任一颗。
看着张秋生手里灰不溜湫的药丸,主任有点犹豫,但出于对他的信任还是吞了下去。效果就不用多说了,大热天的却如沐春风,心里暖洋洋的一片。
片刻时间主任就精神焕发神采奕奕,感觉全身有使不完的劲。主任问张秋生这是什么药,效果怎么这样好?
好吧,你将我的事办好,以后还有。张秋生说:“这药吧,就是太难炼。整卡车的药材,只能炼上那么十几粒。这些药材可不是药房里买的那么简单。得去深山老林去采,要完全野生,完全无污染的才行。”
时间到,将病人身上的针取下来。病人扭扭脖子,活动活动胳膊,一点不痛,好了!神医啊,妙手回春啊。
张秋生再次大放血,将最后那粒药丸给了病人。又对主任说:“我是做到了最大的诚意,下面就看你的了。”
远远地传来邓二丫的叫声:“秋生——,快来,随我去老家——”
张秋生一个翻身就从二楼跳下去。那个病人看得目瞪口呆,有这么下楼的吗?
妇联主任脸上一点奇怪的表情都没有,她对那病人说:“爸,麒林二十一中的学生都这样。他们下楼很少有走楼梯的,都是直接跳下去。要不然我不待在机关,成天跑这学校干什么?这是个值得研究的现象,与如何教育青少年有关。”
不说妇联主任的感慨。张秋生跑到校门口,看见邓二丫站在一辆吉普旁边。这是他自己的车,打从一开始就被小伙伴们霸占,他自己却从来没开过。
邓二丫一见张秋生就说:“我大哥去老家村子骂人,我爸妈也随着去了。肯定会吵起来,我们赶快去。”
邓二丫这话说得不明不白。张秋生也没问许多。去就去呗,问许多干嘛,没事难道就不能去了?
让胖子赶回老家去骂人,是因为今年的水果开摘了。需要长期保管的水果,一般在八月下旬就摘。不能等到熟透,否则要不了多长时间就烂。
老家村子里的果农都将果子卖给隔壁省的富运公司,而致好年华的合同于不顾。
好年华也没为难果农。只在各个村子设了一个摊点,竖了一个广告牌。说明谁要是不愿履行合同,请将预付款及原合同退回就行了。在任何时候老实人还是占大多数,大家都将与好年华签的合同及预付款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