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怎样私下交谈他不管,他与身旁的女人怎样做小动作别人也不管。反正是一副旁若无人,只顾自己开心的态度。
没道理找孙大公子麻烦,二孙子可怜巴巴地说:“人不是他介绍的。我们在私底下认识,只不过当时孙大公子在场而已。十几个人在一起喝酒,孙大公子都不一定认识他。”
遇到这么个可怜虫加糊涂虫,张秋生也没办法,只得将手一伸说:“电话拿来!”
张秋生一边拨电话,一边对二孙子说:“你请的都是孙子辈是吧?这些孙子中,孙家大公子最大,是吧?那不找他找谁?”
电话打通了但没人接,张秋生一边继续拨,一边又对高啸东说:“安然公司要不是大路信用社的股东,我才懒得管你。”
电话接通了,张秋生开口就说:“喂,老孙啊,你在干嘛呢?电话也不接。哦,在牛跃进的歌厅里唱歌?你那破嗓子是唱歌的料吗?
好吧,说正事。你快点到我这儿来。好年华楼顶咖啡座啊,刘姐今天不给了你优惠劵么?你快点来啊。否则后果自负。到时别说我有好事不想着你们。
什么好事?你看你说的,连什么好事都不知道。这么跟你说吧,好年华的这个楼顶,现在是吧,老中青三结合,各种美女应有尽有。并且热情开放,火辣风---骚。要来就快点,待会要散场了。”
那边奶奶在问张秋然:“秋生与那些人在干什么?哭的哭,笑的笑。”
大路信用社的钱被人骗了,七百多万。哭的那个是主任,他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们正在请秋生帮忙想主意呢。张秋然叹口气说:“唉,真可怜。骗子真可恶。”
奶奶很惊讶:“大路信用社?安然公司可是投了钱的。一次就被骗七百万,李小曼知道吗?”
目前还不知道,这个主任不敢向她汇报,张秋然说:“所以他们才求秋生帮忙,找出这个骗子。”
秋生有这本事?奶奶摇头叹息,说:“叫秋生能帮就帮一下吧。唉,这年头骗子太多,防不胜防啊。”
麒林市不大,没一会孙不武就来了。后面跟了一大班人,大约有十几二十来个。反正都是二十一中的妖孽,就不一一点名了。
哎,我说老孙啊,你们脑袋是有毛病,还是怎么着哇。啊!明明是你唱歌给别人听,是吧?按道理是听歌的人给你钱,是吧?可怎么反过来,你倒给钱给别人呢?费神费力又费钱的事,你还干得屁眼沟都是劲,这不是毛病是什么?
孙不武四下看看,除了然然姐与李秋兰没什么美女。知道被张秋生骗了,唱歌唱得好好的却被这小子骗,孙不武没好气地说:“你管得着吗?土老冒一个。”
好吧,我是土老冒,你是洋嫩冒。张秋生说:“你这个洋嫩冒喜欢出钱唱歌给别人听。那好,一首歌十元钱,是吧?你给我一百,我听你十首。十首应当算批发吧,你给一百二得了。”
别与这小子扯歪理,他的歪理邪说层出不穷。孙不武再次打量眼前的人,发现二孙子与高啸东,知道张秋生骗他来是干什么的了。
孙不武对二孙子与高啸东说:“已经告诉过你们,这事别找我。我家那个老大就是一糊涂虫,从小与我是对头。看在老张的面子,我就与你们说老实话。我早就想打他一顿,可是又不能打。为什么啊?我一打,他就哭。他一哭,他妈就找我妈吵。
他妈找我妈吵,我妈就打我。我妈打人不痛,打两下也没事。问题是我妈还有一大毛病,爱唠叨。唠叨起来没完没了,昏天黑地。我老人家躲到麒林来,总算三年没听她唠叨了。
我为你们这个破事,跑京城去将老大打一顿。我妈非追麒林来不可,那你们还让不让我活?
所以我劝你们找老张。老张打他没事。并且保证姓孙的全家上下一致拍手称快。如有一个不拍手的,京城随便哪家酒楼餐馆我请客。”
孙不武是怎样的狼心狗肺,竟然唆使外人打自家大哥?二孙子与高啸东目瞪口呆地望着他,想像不出这是怎么回事。
张秋生却是知道,这小子是祸水东移。并且与李满屯一样的不孝之孙,他才不管孙家的脸面不脸面呢。
张秋生也不是什么好鸟,哪能钻孙不武的套?你孙家的事,必须由你这个孙家人来解决。张秋生说:“老孙啊,你不是特么讨厌老大么?不是巴不得他倒霉么?你不是不敢打他么?现在有一个要他倒霉的好机会,为何不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