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除非他们修炼到元婴,并且是元婴后期,否则这心病消除不了。
车停在安然酒庄入口的县道旁,五个人步行进去。从入口至酒庄约有五华里路程。
除了吴痕,其他四人都来过。上次来没注意,这次才发现路两旁确实是树林。每隔一段路就竖着一个牌,牌上写着:“小树在休息,请勿打扰”、“小树有生命,请您珍惜”等等标语。
李满屯嗤之以鼻:“切,张秋生这小子就会忽悠,弄得像周吴郑王一样。”
孙不武跟在后面说:“老张一大能耐,能将歪门说成正道,而且鬼点子还特别多。明天我要求他为我办件事,将钱不喜那小子整一下。”
呃,另外四人都大感奇怪。钱不喜是兄弟吔,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张秋生来对付?这可是终极兵器,轻易不能用。
不行,这次非好好收拾一下不可,孙不武说:“叫钱不喜管家,这小子尽扣克斤两,天天用清汤寡水糊弄我们。前些天终于将他扒下来,让王腊娥来管。
这小子竟然拿出三万六的节余交给王腊娥。你们说,这气人不气人?我们每人每月是五百生活费,四人就两千,是吧?
来麒林二十个月,一共才四万来元钱,这小子一下就扣克了三万六。四千,我们四个人,二十个月才花四千。每人每月的生活费才花五十,还包括水电费,比下岗职工还苦。
奶奶的,他要是将这三万六贪污了,我们没话说。可这小子竟然交出来,这不成心要气我们么?”
嗯,是有点气人。钱不喜是明明白白告诉兄弟们,老子就是拿你们当猪喂,老子就是拿清汤寡水给你们吃。不服你们来夺我的权啊!
李满屯表扬钱不喜,对,不错,像你们这些人就要这样对付。要是我还要多扣点,扣出三万八来。你们每人每月二十来元的生活费就差不多了。苦不苦,想想红军二万五,呵呵——
几个人说说笑笑来到一条小路口。这条小路蜿蜒通向树林深处。路口同样是一块宣传牌“小树在休息,请勿打扰”。
吴痕建议就这儿开始,大家一致同意。吴痕在前,韩冠阳殿后,五人鱼贯而入。他们只顾往前走,却没注意,进入小路不到二十米,那个路口就消失不见。
走了大约二十分钟,按照速度应当有三四华里吧,前面没路了。不是死路,也不是断头路,而是莫明其妙稀里糊涂的路就没了。眼前全是树,可以在树林里穿行,但那极容易迷路。
回去,重新来过,吴痕决定。但是可怕的事发生了,后面也没路。吴痕还是很镇定的,他说:“阵法启动了,可能是迷踪阵。因为没杀气,只是让我们迷路。”
另外四人对困住他们的是什么阵没兴趣。他们单纯是来探险,是寻刺激,是与张秋生捣乱。迷踪阵也好,困仙阵也好,或者阴阳双错阵也好,待在这里出不去关系很大么?
吴痕从戒指里取出一根绳鞭,这还是去年在省城打人时找妹妹要来没还回去。将绳鞭解开,还原成跳绳。让大家都牵住绳子,千万不能走散了。
这个大家都懂,谁走散了谁倒霉。五人牵着绳子,在树林里慢慢走。好在月明星稀,能见度很好。
能见度好是好,但五人却越走越糊涂。走了半天,却不知道哪儿对哪儿。他们所处的位置是哪儿,前面是哪儿,后面及左右是哪儿。只知道前后左右全是树。真的都是小树,只比人高出一两尺,抬头可以看见天空。
吴痕说,大家停一下,好好想一想。好吧,停一下就停一下,但没什么可想的。真要想也由吴痕去想,其他人不太懂。
吴痕一会低头,一会抬头地思考。另外四个没事干,一人撒了一泡尿。撒完尿,还是没事干,于是就抽烟。
香烟抽了两支,吴痕还是没想出个头绪。他将看过的阵法书都在头脑里过了一遍,没有与现在情况类似的。现在的情况就是没情况,一点头绪,一点端倪都没有。
安然酒吧里座无虚席,高级音响里正播放着轻柔的古琴声。没有喧哗,没有高声说话,人人都在安静地喝酒。这儿的酒很奇怪,它能让人安静。像二孙子那样没素质,并成心找茬的人除外。
有几个修真人在,甚至元婴期的云逸都在这儿。莫千行也在这儿。一百多客人几乎都是各行业的成功人士。
刘萍就佩服张秋生这一点。安然酒吧没做任何宣传。地处荒郊野外,又制定了古里古怪的限制客人的规定,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这么大的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