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老板要不逼他跳大西洋才怪。
张秋生从谏如流,押了个四,只押了二十万。琼斯劝张秋生押一百万,输了还有一百多万可以翻本。
张秋生指指老虎员说:“这事当然得听专家的。你就是个傻瓜,哪能听你?”
荷官宣布不再接收投注,已押的离手。然后就是开宝,骰盅里是两个一点,一个二点,正好是四点,张秋生赢了。
老虎员吓得掉头就走。我靠,这真是逆天。幸亏没叫这亚裔小子押围骰,幸亏叫他少押点。好奇真的害死猫哇!
荷官怨毒地将一千万赔给张秋生,再怨毒地望着慌张离开的老虎员。心里在骂,这是个吃里扒外的家伙。
张秋生立即将筹码兑换成现金。一千二百多万,只兑换了六百万不到。赌场的税费真他娘的重。
给了陆克谦与余馨一人二百万,剩下的归自己。陆克谦与余馨当然不要。正准备拉扯时,张秋生轻声:“此处不能久留,快走!”
陆、余二人虽然从没来过这儿,也知道赌场内外鱼龙混杂,不是久留之地。
四个迅速地撤离,上车,亡命一样出了大西洋城。琼斯开车。他当然知道赢了这么多钱,必须赶快跑。
这真叫速战速决,出了大西洋城才十二点刚过。
陆、余二人又要将钱还给张秋生。这钱他们不能要。眨个眼的功夫,他们五百元的筹码押老虎机,还没输到一百元,秋生就赢了一千二百多万。
这叫什么啊?到银行取钱也没这样快。陆、余二人不断看后视镜,生怕后面有人追来。就好像他们是强盗是劫匪,抢了钱正被警察追捕一样。
面对坚决要将钱还给他的两个老实人,张秋生瞎话张嘴就来:“余姐姐,这钱本来就是你的。”
张秋生是用英语说的,目的是要让琼斯也能听懂。
余姐姐啊,那个王向东恐怕是你命中克星。自从你认识他,就开始霉运不断。你爸爸的病恐怕就是那时得上的,所以到你结婚时已经晚期了。
你结婚,就等于将自己命运完全交给了王向东,所以就迎来了霉运的总爆发。
离婚只是霉运的停止,并不能转运。要转运必须将王向东这个灾星搬掉。
现在我的那些同学已经对王向东下手了。这点你别怀疑,我的同学向来事不过夜,否则晚上睡不着觉。你别说麒林市离你家乡几千公里,现代社会也就打个电话而已。
祝贺你,余姐姐,大灾之后必定转大运。我今晚完全是沾你的光。否则不可能想什么来什么,押什么中什么。不相信你可以问琼斯,他经常混迹这些场所,见过这种情况么?
琼斯拍着方向盘,肯定地说:“没有,听都没听说过。也有运气好到极点的,但那是他们自己计算,自己拿主意去赌。
而张是全听别人的,甚至别人明显是在害他。即使这样他都能赢,只能说,今晚幸运之神是站在他身边。”
张秋生加油添醋:“所谓幸运之神站在我身边,其实是你的幸运之神假借我的手而已。凭我自己是没这么好运气的。我有自知之明,整天没事就琢磨祸害人,幸运之神不会光顾我。”
余馨将信将疑,也就不坚持将钱还给张秋生了。可是陆克谦还是坚持还钱,幸运之神既然是余馨的,他就不能贪人钱财。
头晕,放着钱不要,这都什么人。张秋生又胡扯:“别啊,你这是在帮余姐姐消财啊。俗话说,财不能发满,见喜要沾。
余姐姐这次的财没发满,今后幸运之神还会光顾她。而你呢,是沾财气。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好事与别人分享,就会变成双倍的好事,道理就在这儿。”
有人问,张秋生今晚真的全凭运气?瞎说,哪有这么巧的运气。轮盘已经说了,他是用两股真气控制着大盘与小球的速度。
那个骰宝。宝笼里实际上是一、三、六的点数。他将三与六翻转成一与二,刚好组成四点。
速战速决,赢了立即就走。张秋生倒不怕黑-帮或其他人来抢,但他怕吓着陆大哥与余姐姐。他们四人,风一样的来,又风一样的走,倒也没留下什么后患。
张秋生一番胡说,却让余馨越来越相信。来美国半年多,她有自知之明,申请的是一个二流音乐学校,二流的导师。但是这个学校告诉她,需要补学分。
这个余馨知道。她的学历只是国内一家二流师范学院,有许多课程学分人家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