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谢谢他们帮助我消化。
孙妙因到二十一中时间不长,还没完全了解张秋生的德行,一时不明白这家伙的意思。不过无论如何感激之情还是非常真诚。她也知道张秋生帮胡松练武的起因,带着和事佬的jing神说:“其实小六子也该打,他那二杆子毛病总是不改。”
哪知道张秋生一听这话就来气,眼睛一翻脖子一梗说:“二杆子为么就该打?我也是二杆子,”说着又指指李满屯与孙不武说:“他们也是二杆子,难道都该打?”
李、孙两水货连连点头承认自己是二杆子。张秋生又大放厥词:“俺们草根老百姓都是二杆子,天下二杆子是一家。只求你们贵族大人松松手,给俺们二杆子一条活路。”
这,这,这张秋生简直就没道理可说。孙妙因生气地一跺脚走了。本来高高兴兴地来表达谢意,结果是惹了一肚子闲气。难怪吴烟与李秀英都说这家伙狗肉不上秤呢。
别人谁要是说他是二杆子都要与之拼命,这家伙倒好,自己承认,还有李满屯与孙不武也跟着瞎起哄。都是些什么人嘛!难怪吴烟与李秀英天天像受气的童养媳呢。嘻嘻,幸亏我没和他们在一个班,否则气都要把人气死。
吃过早饭就立马出发去申洋。银林的任务已全部完成。刘萍高兴得要大呼万岁。高一一班的这些妖孽确实牛啊!三倍于本金的账都能收到,还收得那样理直气壮。
银林至申洋大概三百五十来公里,路也非常好走。七点不到出发十点来钟就到了。重要的是路上没什么收费站,一点不耽误时间。
两间门面房是挨在一起的,确实是处于黄金市口,都是租给一个叫“鑫万隆”的珠宝行。
刘萍她们在楼上办公室与人交涉。张秋生没什么事就在楼下店堂里瞎逛。以张秋生的眼光看来,这个珠宝行没什么珍品。毕竟他是珠宝世家出身,毕竟他在火神庙得到很多极品羊脂白玉与珍珠,毕竟爷爷现在在给舅爷爷看店,张秋生的眼光还是很毒的。
店堂一角堆放着十几个翡翠原石,两个最大的大约有排球那么大,小的只有鸭蛋大小。张秋生反正是无聊,蹲下身子仔细看那些翡翠原石。
首先捧起一个排球大的。又在怀里掏啊掏,掏出一把强光手电与一个放大镜,这是在舅爷爷店里拿来的。舅爷爷的店本来也没什么珍品。但现在有了,就是在火神庙得来的珍珠与白玉。爷爷只拿了一点点做为镇店之宝。爷爷说不能拿多。
舅爷爷的店现在缺得就是极品红宝石、钻石与翡翠。舅爷爷进了一批翡翠原石,被爷爷一看就断言没一个高档货,甚至有几块毛料里面根本没肉。
张秋生没事喜欢到店里找爷爷玩,也学了一点断玉皮毛。虽然对赌石没什么技巧,但他可以用真气透视。必须说明真气再么深厚强大,透视翡翠原石也看不清种水,看不清里面有没有绿。只能看清里面有没有玉,以及里面玉的大小。因为玉的密度与外面的包皮密度不同,玉与败絮的密度也不同。
因为翡翠是被一层皮包裹着,里面没有光,即使是强光手电也深入不了里面。而se彩是对光的折she。反过来说,没有光也就没se彩。
爷爷说这样就行了,这玩意儿连神仙都断不来别说你了。只要能断定里面有没有玉,就可以避免最大的风险。
张秋生打着强光手电,拿着放大镜再运用真气仔细的打量这块毛料。里面肯定是玉,而且很大,可惜的是布满密密麻麻的裂纹。再捧起另一块排球大的原石,可惜里面没玉。
张秋生放下翡翠原石。左右看看,没人搭理他。李满屯与孙不武见他在看石头,他们对这个没兴趣都去办公室帮刘萍去交涉了。店员不指望他会买石,何况知道他是来收店的。
无聊,出去走走。刚出门就想起一事,文达明应当给他解瘪食阳诺萎了。拖了这么长时间,答应一来申洋就给他解的。
来到文达明家时,这儿很热闹。文达明见到张秋生像见到亲人:“秋少哇,你可来了。”
你这儿是怎么回事啊?难道要搬家?张秋生指着许多搬家具的工人问道。
文达明连哭带诉,夹七缠八的说了好一会张秋生才听明白。原来他赌博输了,将这房子连家具连老婆都一起赔给了赢家。他自己却办了去美国的签证。
张秋生听了那叫一个恨。老婆是人吔,现在是新社会,这样做犯法!文达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上人有什么犯法不犯法的?遵纪守法那还叫道上混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