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妙因正准备骂张秋生不孝之孙时,医生来了。医生拿着一件白大褂匆匆忙忙地过来,叫这些学生不要堵着门口,自己就赶紧地进去了。
吴烟拉着孙妙因扒着玻璃窗向里面看,嘴里却说:“别跟这家伙生气。他就这样了,没法治。”
张道函假马正经地穿上白大褂,从怀里掏出一针盒,取出一撮毫针。刷、刷、刷,十根毫针就扎上了梁司琪头脸。手指在每根毫针上捻了几下,所有毫针都发出“嗡嗡”的响声。
医生从来没见过这种手术,吃惊地张着大嘴,看着这些微微颤抖的毫针。医生悄悄问:“请问老师是哪个医院的?”
张道函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医生立马闭嘴不再问了,眼中却露出无限景仰的目光。
张道函问医生:“还有两位病人呢?”医生看了看梁司琪,张道函说:“没事,她大概还要三十来分钟才能结束。我们趁这时间去处理另外两位。”
任何医院都不可能刚好有三间相连的单人病房,除非是故意留着。季长海在病区的中间,而刘萍则在另一头。
季长海病房里除了他老婆与大儿子外吴痕与华寒舟、韩冠阳都在。张道函看了看ct片,就采用如同梁司琪一样方法处理。
季长海老婆悄悄问医生,张道函是何许人也。医生伸出一根手指向天花板戳戳,然后极神秘地说:“专家治疗组的。”
季长海老婆立即对张道函肃然起敬。这么大牌的医生都请来了,老季的伤绝对没问题。
刘萍没有亲属在麒林,林玲、邓二丫与向梅守护在她病床旁边。守护三个病人的学生都是医院特许的。要是所有学生与群众都进来,外科住院大楼就乱套了。
三个女孩也是抱着张道函叫爷爷。跟在张道函后面的吴烟就奇怪了,问林玲道:“你们也认识张秋生的爷爷?”
林玲鄙视地看了吴烟一眼:“废话,我们是邻居好不好?”
呃,这个倒忘了。在吴烟印象中张秋生的爷爷是隐居深山老林的,没想到竟然住在闹市中。嗯,大隐隐于市,诚不我欺也。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找这个爷爷了。
张道函将三个病人处理完毕,丢了个“医嘱”:“让他们睡吧,该什么时候醒就让他们什么时候醒。”想了想又加一句:“等他们醒了后再复查。”
然后张道函就拉着秋生进了男厕所。等了一会不见他们出来,众学生知道他们已从厕所的窗户走了。张秋生和他爷爷干嘛去了呢?这是众同学的疑问。
张道函拉着秋生来到火神庙。秋生就奇怪了,问道:“爷爷,你来过这儿?”爷爷问都没问一句就直接来了,不怪秋生有此一问。
张道函说:“没来过。没事上这儿干嘛?我是在洞府里就算好了火神庙是在这儿。”
吔——您这么会算?一点根据都不要就能算出来?
怎么没根据啊?你当我真是神仙啊。不是有你带去的那块盖板嘛。就是那个地下室的盖板,上面有阵法。这个阵法一共有五个部分组成。通过一块就可以找到另外四块。”
哦,张秋生又来了问题:“不是说当今已没几个元婴期的修真者了么,您要找齐它们干嘛?”
这个东西留在世上是祸害。哪怕有五分之一给那些修真者得到,他们就要照着参详,说不定就给琢磨出什么yin毒法术。得将它们都毁了。刚好可以用来做刀具、模具。用那些法宝做也太可惜了不是?
火神庙被张秋生推倒一面墙,现在就更加岌岌可危。两人扒开地下室上面的碎砖,下面的地砖与土被张秋生压得太结实不用工具连张道函都没办法。
张秋生赶紧转身去他家的工地偷来铁锹和十字镐挖。张道函则在附近仔细搜寻,还真给他找到那两块表面印着太极、八卦的板砖。
张秋生狗力大,不一会就将地下室入口挖开。张道函手一招,将那块神坛台板收入手套。然后又带着张秋生飞到离麒林市二十多公里的一个村庄。
两人来到一个人家的柴房,在一个角落扒开柴火赫然出现一尊塑像。张道函看着塑像,有点伤感地说:“还别说,真的有七分像元轩。”这个大概是在那动乱时代被人收到这儿保护起来的。有可能这户人家原来就是火神庙的道士。
将塑像翻过来,里面是空心的。张道函不管这些,直接将塑像底部扳了下来。再将塑像摆正,柴火放好。
最后两人又回到医院。爷爷nainai与秋同都来了。虽然秋然打了电话回家,说今天他们在外面有事。但爷爷nainai就是不放心,他们预感可能是司琪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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