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拍拍口袋说:“没了。这是刚刚从国外带进来的,已经被大家瓜分完毕。”这种事让张秋生这小子对付最好,吴痕自觉保持沉默。
这些人还不死心,有人开始质疑了:“刚才听刘经理说什么归元丹,这不是我们的中成药么?咋说是从国外带进来的呢?”
张秋生朝这人翻白眼,翻完白眼才说:“中成药就非得国内才有?咱中华上邦的东西在ri本多得是。咱们扔了不要的东西,ri本鬼子都当宝拾起来,并且永久传承发扬光大。”
这个,大家都相信。他娘的,败家啊!咱中华上邦的好东西都让这些败家子毁完了!大家痛心疾首,摇头不已。
一个老板说,上次他去、铁观音等等正宗好喝?
另一个老板也跟着说,就是,就是。他去年去非洲,南洋出的什么红花油十几元一瓶,是十几美元!这配方难道不是咱中华上邦传出去的?唉,唉!叹气加摇头。
昨天被孙不武抓了个piao-娼现行的老板在两个jing察的押送下也来了,后面跟着他那忠实的司机。
这老板对刘萍说:“我认栽,刘经理,什么利息诉讼费我全不要了,只要本金的百分之八十怎么样?”
刘萍正在认真核对一笔账,没功夫理睬他。本金的百分之八十,好了不起吗?这儿很多人都是只要这么多。
等着刘萍对账的那个老板就奇怪了,问道:“你栽什么了?在哪儿栽了?为什么事栽了?”
一连串的问题都围绕着个栽字。其他排队等候的老板闲着也是闲着,都是问同样的问题。个个都像八卦报的记者,大有不打破砂锅问到底绝不收兵的架式。
这老板烦不胜烦,朝这些八卦男叫道:“栽在男人都犯的错误上了,满意了吧?”哦——,大家恍然大悟。
又有人求知yu旺盛,追问道:“男人都犯的错误很多喂,你是偷人家老婆,还是piao那个啥娼?还是那个,那个偷-窥,还是大街上耍-流氓,还是那个,那啥,露那个yin的癖,还是——”
这老板忍无可忍,大叫:“老子是piao的那个娼,行了吧?”他本心是想说偷了你老婆,但jing察就在旁边,他不敢这样说。免得jing察说他拒不认罪。其实这也算不上犯罪,但这老板心虚不是?
求知yu人人都有,个个不尽相同,又一个人问了:“哦,你是piao的那个娼。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那个,那个啥?葫芦瓢里的蛆——瓢虫。那么你是在哪儿piao的呢?宾馆,歌厅,发廊,咖啡屋,路边店,厕所——”
瓢老板受不了了,又一次叫道:“你才在厕所,老子是在路边店。”
现在算是真相大白。众人又是起哄,靠,还不如在厕所,路边店多脏啊。你这人是什么品味啊,居然跑路边店干这事,也不怕得病?唉,层次太低啊,素质太差啊,没什么品啊——。
瓢老板要发疯了,冲到刘萍桌前说:“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本金的百分之八十,快快给我办了。”
凭什么啊?众人不乐意了。
我们都是只要本金的百分之八十,我们还没犯什么错。你犯了错,不主动比我们更少,还想插我们前面?你piao个娼好了不起吧,还能优先照顾?你也就路边店piao个娼,要是在泰国piao那个娼,回来还不拦着大马路都不让人走了?
瓢老板大吼一声:“我只要本金的百分之七十,让我先来。”立即有人响应:“我也只要百分之七十,让我先来。”
瓢老板被激怒了。那个时代的老板们容易被激怒。在卡拉ok厅为争一个小姐唱歌,可以从八元一首竞争到八百八十八元一首,甚至一千多两千多元一首。
下午的高一一班及好年华股东大会上,吴烟向全班同学塈全体股东汇报了工展中心的债务清偿情况。由于大量蛀虫被抓,以及绝大部分债权人大度,债务清偿工作已接近尾声。公司负债一百万美元,大概一千万人民币左右。
很多同学使劲地咽口水。背了一千万的债,我的妈呀,我们班长大人胆儿也太大了吧?有这些想法的都是普通同学。那时普通人家一针一线都要省着用,一瓶酱油都要慢慢吃。身上背个十元钱的债,夜里都睡不着觉。一千万是个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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