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在教学前儿童做算术:“三加四等于七,知道吧。你哩,要这样算。先出四个手指。你看啊,一二三四,四个手指。然后哩,把这四个手指收起来记在心里。再然后哩,伸出三根手指。再再然后哩,心里想着四,扳下一个手指,再哩扳下一个手指数五,再扳下一个手指数六。六,六,六,嗯?手指没了。然后哩,你再数一下,就是七了。”
奥迪车的两个女生笑得合不拢嘴,这是什么妈妈啊?这也太不识数了吧。
一个男人急匆匆地进了那个巷口。张秋然还在与常乐说说笑笑,她有三个丹田,与常乐的说笑不影响监听。
王绍洋的小楼客厅里,段时英正忍受着这帮人蹂躝。**上的痛苦段时英可以忍受。毕竟生过三个孩子,你们五个男人能怎么样?中年妇女的腹部赘肉是上帝的赐予,厚实的脂肪可以缓冲男人的重压与猛烈冲击。
最受不了的是他们对她女xing尊严的捉弄、践踏,最受不了的是他们不是轮流来而是一齐上。打住,这里略去两千字。
段时英是独生女。这在她们那个时代很少见。从小爸妈把她视为掌上明珠,即使在整个国家都困难的时期,爸妈也从来不让她饿着冻着。家里无论多穷,过年总要给她做一套花衣。她都十几岁了,每天还是爸爸为她梳小辫。段时英上学时,社会上还没时兴家长接送。可她的爸爸每天都坚持送她上学,再接她回家。
爸爸脾气坏,好赌好喝酒,经常与人打架,偶而也打妈妈。但他是个好爸爸,从来没动过她一根指头。爸爸对人说,如果我养的是儿子,那当然也要打,儿子不打不成器。可是女儿嘛,那就要娇着惯着。我看见女儿心就要化,无论多憋闷看见女儿就高兴。
段时英没念什么书,这怪不着爸爸,这是时代与她自己的双重原因。她只初中毕业,其实连初中文化水平都没有。那时学校的教学质量就这样,不是段时英一个人如此。
段时英不丑,但也不是美女。这个她自己也这样认为。但爸爸却认为她是这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丈夫认为她是最美的女人。
丈夫是爸爸的徒弟。不是跟爸爸学赌,而是正经职业,锻工。说浅显点实际上就是打铁匠。段时英爸爸在解放前就跟师傅学打铁,师傅死后他继承了铁匠铺。解放后几个铁匠铺合伙,成立了一个铁器合作社属小集体企业。
爸爸的铁器社在八十年代中期就倒闭了。这不能怪改革开放。这个铁器社早就要倒闭。原因是他们搞不过其他大企业。这些大企业有锻床,有油压机,人家的产品可以批量生产,成本低产量高。
段时英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任随那帮男人的玩弄。她闭着眼睛回想她这三十五年的经历,以减轻深重的无尽的耻辱感。
段时英正在努力回想爸爸与丈夫是怎样走上开赌-博场的道路时,小院外有人敲门。何强将小楼门开了一小缝,朝院外喊:“谁啊?”敲门人回答:“我,曾大有!”
这家伙怎么来了?听说好年华公司今天大量还款,莫非曾大有得着钱了?这是这些天来的唯一好消息,他还欠我们一万没给吔。
王绍洋对还趴在段时英身上的几个人叫道:“快快,快穿上衣服。有人送钱来了。英子,你也走吧。快!”
段时英暗自庆幸,今天折腾她的时间不长。她撑起身子,想拿她自己带来的包包,里面有卫生纸。王绍洋一伙从来不准备这些清洁用品,他们只管玩得快活。
可是胡斌还趴在段时英身上,嘴里叨着她的**。她够不着自己的包,只好尽量伸手去拿床边的表纸。她的胸部很大又是下垂的厉害,尽管被胡斌咬住了**,她还是拿到了几张表纸。
王绍洋冲胡斌叫道:“胡子,放开英子!正事要紧!”他一边快速地穿衣,一边叫唤死皮赖脸的胡斌。眼睛看着床上的段时英,心里突然一咯噔。这娘们身上还真白吔,皮肤也细嫩。与那些小妹儿们比也各有千秋哈。
依王绍洋的xing子现在又准备将段时英按倒。不过他毕竟是一个以事业为重的人,这种想法在心里一闪就被他主动掐灭。正是因为有这么一闪,让他忽视了段时英正用表纸擦拭下身的污秽。
段时英擦完下身,随手将用过的纸扔到表纸堆上。着急忙慌地穿上衣服就出门了。难得地有人打断他们的好事,段时英如蒙大赦还不赶快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