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认为这样说比较牛-逼时尚。其实吴痕也渐渐受这些家伙的影响,照吴烟的话说就是哥哥跟他们学坏了。
二李就不服了,李满仓说:“我们的也是自主研发好不好?大家都是自有知识产权好不好?”李满升也大点其头。大有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意思。
李满屯不挠头皮了,诚恳地对自己俩兄弟说:“这个呢,我们必须承认。这个这个,照老张的说法呢,他那个巴巴拉库兹都已经升级到4s版了。而我们这个呢,才是初级的测试版。大家都是巴巴拉库兹,级别却是不可同ri而语啊。”
说起这个李满屯就一脸的惭愧。他觉得自己太差劲,不能让这些兄弟跟自己后面沾光,太对不起兄弟们了。
他们兄弟情同手足,二李知道刚才说的话刺痛了小七连忙转移话题。李满仓说:“我以后要报考法学院,毕业也当法官。我靠,这多快活?出个差有老板跟后面侍候,到处游山玩水吃香的喝辣的。”
李满升没有考虑今后职业问题,他说:“你看那两个法官。啊,一个长着个酒糟鼻子,一个挺着大肚子。这么两个歪瓜咧枣。要不是老张打过招呼,我非得拿鞋底板儿抽他们。看着就让人生气。”
其实这两个法官的长相也没那么不堪。只是一个的鼻尖红了点,一个有点啤酒肚而已。
李满屯对两个正在信口开河的兄弟说:“我去趟卫生间。”他是真的去了卫生间,只是看到卫生间没人就立即取出隐身玉符,然后隐着身形马上就回到法官那一桌旁边伺机作案。
修真者不得在公共场合与普通人面前使用法术?这个禁忌本来就没几个修真者认真遵守。只要你作得人不知鬼不觉,只要你能找适当理由,那使用也就使用了。连吴痕那样的老实人,见梁老师受jing察欺负他也照样使用。何况像李满屯这样不拘小节率xing而为的人?
一个服务员过来上菜。李满屯看见这个服务员就大大地失望。这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这个餐厅是怎么回事?啊!人家宾馆、酒店都年轻貌美的小姐当服务员,你这个宾馆用这么个老爷们,什么意思?成心让广大顾客吃不下饭?
李满屯本来是想既祸害又能沾点小便宜的。现在没便宜沾了,祸害还得进行。恶心就恶心吧,变态就变态吧,俺们要以祸害大业为重。
男服务员将菜放桌上,说了声请慢用,转身就要离开。屁股突然让人摸了一下,手法还挺重。
男服务员转身对着酒糟鼻,嘴唇哆嗦着说了几个:“你,你,你。”酒糟鼻莫明其妙,一时也没反应过来,还张着嘴朝男服务员傻笑。
男服务员一跺脚,好吧,顾客是上帝。我,我,我忍了。再次转身准备离开。可是,可是,尼玛,屁股又被摸了一下。手法还是很重,而且还非常猥琐地从下往上沿着沟沟摸。
强-jian罪,在法理上是侵犯了妇女的xing尊严。侵犯妇女的xing尊严后果很严重,必须面对jing察的拷问与法律的审判。可是侵犯男人的xing尊严后果更严重,面对的是男人的咆哮与老拳。
男服务员又一次转身。这次嘴唇不哆嗦了,也不你你你了,而是大吼一声:“我草泥马!”说着就端起刚刚送上来的那盘菜,劈头盖脑地拍在酒糟鼻脸上。
汤汤水水夹着菜叶糊了酒糟鼻一脸。他的同伴立即跳起来,大声喝斥:“你干什么!想找打?”
是的!老子就是想找打。
遭受如此奇耻大辱,老子不活了。男服务员对着啤酒肚的下腭奋勇一击。啤酒肚摇摇晃晃终于没支持住,往后摔倒。
司机狡猾地绕到男服务员身后,一下将其抱住。当事人老板上前对男服务员拳打脚踢,服务员拼命挣扎一脚踹中老板裆部。老板痛得蹲到地上咝咝地抽冷气。
酒糟鼻回过神来,抺了一把脸,在桌上挑选了一盆热菜往男服务员头上扣去。司机正抱着男服务员在扭打,酒糟鼻一下没扣准,整盘菜扣在男服务员后脑勺与司机的脸之间。
滚烫的水煮肉片,漂浮的红油,对后脑勺伤害不大,但脸就受不了了。司机一声惨叫双手捂着眼睛向后倒去。
餐厅里的人以及顾客都跑过来。李满屯也从卫生间过来了,假马ri鬼地问两兄弟:“咋啦,咋啦?”
两个姓李的正看得津津有味,李满仓头都不回地说:“打架呗,还能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