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什么样的香水了。
这些夹不上筷子的事,反倒让胡斌妈比决定去不去赔礼道歉更拿不定主意。人们都说女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中年妇女就是更奇怪的生物了。
“喂,我穿什么衣去合适哇?”胡斌妈拿不定主意就问老公。老胡与王绍洋两个男人都差点被一口茶给呛死。你脸上yin晴不定的考虑半天,就是琢磨这样的破事?
老胡知道老婆的毛病,假马惺惺地认真考虑了一会说:“就穿那件黄se的羽绒服吧,看着清爽。”
胡斌妈想了一会,又问:“那下面穿什么配哇?”cao,这老娘们咋就这许多明堂呢?王绍洋忍不住想说:你要不怕冷那就什么都别穿,光着屁股去二十一中最好。
老胡却又认真想了一会,说:“里面穿什么无所谓,外面套那条灰se的裙子吧。”
穿衣的问题解决了就该走了吧?王绍洋一口将剩茶喝完,准备出门。可是胡斌妈却没有一点出门的意思,连衣都没去换,而是又问老公:“那我要不要化点妆啊?女人化妆是对人表示尊重吔。”
尼玛,这老娘们咋这么多麻烦!都是中学生,你一个老娘们发什么sao哇,还化你玛比的妆!王绍洋恼火大了去,脱口就说:“不用化妆。将眼屎洗干净就行。”
脸没洗干净?胡斌妈一声大叫,赶紧去照镜子。王绍洋真想打人,这娘们咋就没个轻重缓急呢?
老胡知道王绍洋此时心里在想什么,因为他自己也是这样想,只不过没老婆办法而已。老胡去厨房端来稀饭与包子,让王绍洋吃早餐。
胡斌妈又洗了一把脸,然后去里面房间换衣。王绍洋有东西吃也就不急了,随便这老娘们慢慢折腾。
孙不武接到门房大爷电话,说有一男一女两个人要见他与李满屯。男的姓王,女的姓邓。
孙不武有点糊涂。我们与女人没打过什么交道哇。尤其是姓邓的女人,听都没听说过。
李满屯好一会儿没出声,突然心里一咯噔,抓着孙不武的胳膊问:“是不是ri本的娘们来了?就是老张瞎说的那个,那个啥?有一个怀孕了。男的是外事办的,陪同外宾来的?”
孙不武闻言也是一哆嗦,犹豫地说:“不会吧?在一起洗个澡,真的就会怀孕?人家正经八白的结婚,都还好多年不生呢!”
可是,两人商量了半天一致认为,女人之所以叫女人就因为她们做事没谱。男人们永远不知道她们心里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她们下一步要干什么。
李、孙二人心里冒出一大堆疑问。还没一个月吧?这么快就怀孕了?这事也没个准。听说有的女孩被人强个激an都立马怀孕。
唉!真像老张说的,当时要是戴个套套多好?不是省了这么多麻烦?可是,但是,见过下雨打伞的,还没见过洗澡戴套套的。一失足成千古恨啦!
可是,这女人为什么姓邓呢?ri本没这个姓呀!只有中国人才有这个姓。孙不武问道:“老李,那两个ri本娘们姓什么叫什么哇?”
李满屯抓头皮,说:“我哪知道。不过老张不是说她们一个叫松下裤带子,一个叫大坂乱造吗?”
老张说的?这小子能有什么好牙口!话又说回来,ri本女人是跟丈夫姓的,也许她丈夫姓邓?废话,ri本男人也没姓邓的!要不这女人是旅ri华侨的老婆?不会不会,那两个婆娘从神态到举止都是纯种的ri本人。
李、孙二人躲在一旁嘀嘀咕咕引起了宋念仁的注意。宋念仁来到他们身边问:“干嘛呢?鬼鬼祟祟!”
两个水货吓一跳,孙不武连忙说:“没事,没事。我们在商量怎样敲老张一顿呢。”
宋念仁鄙视地望着这两人,说:“就凭你们?想敲诈老张?下辈子吧!”阿仁对这两个的敲诈水平没什么信心,跑一边练吉他去了。
是啊,老张咋还没来呢?这小子就是这样讨厌,每当党和人民需要他时都找不见人影。那天老张要不是去给老吴打电话,我们也不会上当吧?最起码会戴上套套。唉!老话说得好啊,怎么快活就怎么受罪。
不过还得出去啊。老是这样当缩头乌龟也不是个事啊。李、孙二人硬着头皮来到校门口,定睛一看男的是王绍洋,带着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王绍洋找到ri本人来报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