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援交女郎。援交女郎比良家妇女能耐大,一般来说是手到病除。
可是没用。经验丰富的援交女郎十八般武艺全用上,也解决不了道长们的小弟弟吵夜的毛病。那赶快找医生吧,那个找援交女郎是个馊主意!
医生来了,给抗过敏药、止泄药,指望先搞定痒痒与拉稀问题。再输液,拉了这么多稀应当补水。
可是如何治这小孩吵夜,医生犯了踌躇。这毛病他从来没见过,听都没听说过。看着老头那耷拉着脑袋的二老板,还一注一注往外涌的那啥,像见着什么稀罕物似的盯着研究。
没过一会仨道长就大大地不耐烦,将医生赶走了。为什么?因为用了药痒还是照痒,拉稀还是照样拉稀。连这个都治不好,还能指望他治小孩吵夜?
医生还不愿走,说这是罕见病例他要好好研究。仨道长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要不是双手无力真要将这不知死活的医生杀了。
折腾了一夜,天还没亮仨道长就决定投降。
让他们下决心投降的还是龙介。龙介把他在车上听到的话向道长们说了,普通人要拖上三五年,特殊人物功夫越深修为越高拖的时间就越长,可能要拖上十年八年,直到jing尽而亡。
投降就要有投降的自觉,道长们打电话叫家里送礼品过来,开飞机来,越快越好。
又让隐菊流做好请张秋生他们的准备。照说投降是应当主动去中国代表团驻地,可是道长们不是拉啊淌的都虚脱了吗?实在是撑不起那一个多小时的劳顿。
再说万一中途要上厕所上哪儿找去?厕所问题其实也不太大,重要的是小弟弟太不听话,中途要是流淌起来真不知如何是好。
三位道长觉得少年就是少年,做事很干脆。不像成年人叽叽歪歪拿腔捏势,张秋生一来扔下钢叉什么家伙什,就说了:“我这个叫复方神仙散,完全自主知识产权,这世上没人能解得。”
一个女仆递上茶来,张秋生喝了一口,继续说:“现在我可以给你们解,但是话先说在头里,你们应当知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的道理。
我今天给你们解了这复方神仙散,但并不能断根。要想断根还得要丹药配合,而丹药这次没带来。谁旅游还带着不相干的丹药跑呀?你们说是吧?”
这些道理三个道长明白,也认这个理。只求张秋生现在就给他们解了,断根不断根以后再说吧。
可张秋生是天桥的把式光说不练,三位道长知道他心思,命人捧上一个托盘。托盘里乌溜溜地六个鸭蛋大小的石块,和一个放she着华丽的紫se光芒的约比拳击手套小一点的东西。
张秋生不识货。但从李满屯放着绿光的眼神,可以知道这些是好东西,是非常难得的好东西。
渡津说:“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请笑纳。”张秋生笑道:“好说,好说。让我先把你们的复方神仙散给解了。”
张秋生取出一个小盒,里面装的是毫针,这个三位道长认识。张秋生抓了一把毫针,大约占盒里总数的一半,在手里掂了掂然后突然手一挥,三位道长头上身上就各自插了十几枚毫针。然后又转到三位道长身后,同样是手一挥,各位道长的背上也插了十几枚毫针。
在场之人,包括李满屯与孙不武无不赞佩,张秋生认穴之准手法之快已经无以复加。前些天给孙叔的那些牛毛细针虽然比这还多,但那只是针对一人,今天却是三个人。李满屯与孙不武相互看看,老张这一手不服不行啊。
张秋生两只手分别在两个道长身上的毫针提几下捻几下,又换个道长再提几下捻几下。装神弄鬼的捣腾了一会,停下来坐到三个道长对面,说:“还要留针二十来分钟,你们不着急吧?”渡津忙说:“不着急,你慢慢来。”
渡津当然不着急,就这么一会他已感觉肚子不难受了,也不痒痒了。小弟弟虽然还是耷拉着,但感觉已与没扎针大不相同。
渡津没话找话说:“那六块是晶石想必你们知道。那块紫se的是水晶矿矿心,还是我们芦道冢祖上传下来的。”他的意思是说,这些东西很珍贵。
张秋生没搭这个话茬,珍贵不珍贵他也不知道能干什么用。回去给李满屯与孙不武分了算事。只是连矿心加一起共是七块,不知两人怎么分法。要不将那矿心砸开,一人一半?这个问题让他们想去吧。
能不能用这些东西炼个什么法宝?前世看过的那些网络小说,好像说这些东西是炼制法宝的必备之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