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做为鬼通常也是隐身。三个人寄希望于他们在大街上晃荡,李翠兰只要看见了肯定会找他们。
被锁定的五个大证券公司都处在商业闹市区。他们都是在离很长一段路就下车,然后在街上打打闹闹嘻嘻哈哈让盯梢的人根本搞不清他们是在干什么。然而一直到深夜一点也没见李翠兰来找他们。
这一晚,那个叫做隐菊流的下属黑-帮可忙坏了。他们接到命令,要盯住这三个中国学生。命令还说必须远远地跟着,不能引起他们注意,任何情况下都不准许触犯他们。这三个中国学生在东京乱窜,毫无规律可循,可把跟梢的累坏了。
跟踪情况上报后,隐菊流的高层却不以为然。中学生嘛总是贪玩的。这三个人尽管厉害,也毕竟是中学生。他们来ri本后一直被关在宾馆里肯定憋坏了。今天偷跑出来当然是要将东京各处都跑一遍了。他们没跑完?废话,东京多大啊!能跑完吗?
主要都跑了哪些地方?丸之内与ri本桥还有银座?这跑的也不多嘛,怎么就说跑遍东京了呢?不过这些地方也够大够出名的,他们肯定是慕名而去,一晚上靠脚逛也确实跑不过来。
他们不乘地铁而打出租?地铁线多复杂,哪有打出租方便?他们又不缺那点钱,身上揣着三十多万美元呢。
他们不逛商店而是喜欢往体育场、剧院跑?更是废话,你们见过喜欢逛商店的男人吗?小青年不往体育场跑往哪儿跑?
总之,隐菊流的高层左分析右推测,也没发现张秋生三个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沿途也没见他们与什么陌生人说话,甚至连广告传单都没接一份。
从第二辆出租车开始,司机都是他们自己人,上车都是没有指定地点随便司机开,然后找一个他们感兴趣的地方下车。唯一进过的商店是牛肉拉面,也没见他们与陌生人搭腔。三个人围一起呼啦呼啦吃面,连坐在旁边的几个美女都没搭理。
如果说隐菊流的高层就此轻易相信,张秋生他们仅仅是来文化交流的,那也太小看了他们的智商。他们只是找不出来这三个中学生的破绽而已。最后的结论是继续监视。
张秋生他们回来时午夜一点刚过。李翠兰还没回来。按道理这时该回来了,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匆匆忙忙往回赶。
焦急,三个人在房间里转圈。孙不武说:“老张,这要怪你。我说进各个证券公司里面去看看,是你说不用看。”
孙不武这纯粹属瞎抱怨,他自己也知道这抱怨没道理。压根不知道李翠兰在哪个公司,他们进去完全是碰运气。碰得不好反而会惊动这个公司的人,今后的情报工作就不好做了。凭他们两个毛手毛脚完全有这个可能。还有可能是李翠兰前脚离开他们后脚到,不是多此一举吗?
老转圈也不是个事,头晕。张秋生提议打扑克,这个最能混时间。李满屯不屑地说:“你以为我有病啊?跟你打扑克。”
张秋生说:“我们立个规矩,不准作弊。”
李、孙二人睬都不睬张秋生。张秋生的话等于狼跟羊说:我们立个规矩,以后大家都吃素。
见他们两个都不理睬自己,张秋生又想起一个问题:“你们都亲了那个女孩的嘴啦?”
李、孙二人狐疑地望着张秋生,不知他是什么意思。李满屯反问:“你不也亲了吗?”
张秋生翻脸不认账:“谁说我也亲啦?我除了早上那一小会,整天就没单独与她见面。”
李、孙感觉张秋生在yin他们,孙不武急急地说:“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你还蹲太阳底下回味呢!”
张秋生坏笑地说:“嘿嘿,我说的话你们也信?我叫你们打扑克,你们不是不打吗?嘿嘿,你们可要对人家女孩负责。人家好好的黄花大闺女,凭什么要让你们糟蹋哇?
哦,她们是ri本鬼子后代,她们是组织派来监视你们的,是吧?可是你们平白无故地糟蹋了人家又不负责任,那你们不也跟ri本鬼子一样了吗?”
李、孙二人张口结舌地望着张秋生。尼玛,这家伙也太yin了吧?不就是打扑克么?你咋就搞这么多屁话呢?尼玛,被他这么一说,我们倒成ri本鬼子了。
李、孙二人妥协投降:“来来来,我们来打扑克。”
张秋生连忙从背包里翻出扑克,一边哗哗地洗牌一边表扬他们:“这就对了嘛。其实也就亲个嘴而已,那嘴被你们亲过了也不影响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