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将相机与摄像机都拿出来,一一装好胶卷、录像带,一一调好时间,再次嘱咐要小心。
张秋生眼睛望着窗外,语气坚定地说:“翠兰,如果你出了事,我们绝不独活。在ri本大闹一番后就自我了断。我们是认真的!”李满屯与孙不武也手捏拳头,坚定地附和。
这些器材突然不见,说明李翠兰已走。张秋生坐回床上,低着头双手插头发里喃喃自语:“翠兰一辈子就没享过福,没享过福,没享过福——”
李满屯与孙不武也坐到沙发上,低着头默默不语。三个大男人,却叫一个女生冒这种险,叫他们没脸说什么。
张秋生突然就骂起坐沙发上的那两人:“你们多能啊!把这么个破事说得那么重要,说得那么悲壮,说得那么煽情。知道的你们只不过是为了捞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革命烈士上刑场呢!钱,钱有那么重要吗!”
李、孙二人低着头任随张秋生骂。这事确实错了,是该骂。只要翠兰没事,骂骂又何妨?张秋生骂了一会,突然说:“不行,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攻击!”
李、孙二人jing神一振,一齐说:“对,主动攻击!”说着两人就扑向窗户,准备跳窗出去。
张秋生立即制止了他们的冲动:“不,不能从窗户走,他们会发现。我们要攻其不备。从大门走!”李满屯疑狐地问:“走大门?王保长守着走廊呢。”
孙不武拍了李满屯一下:“笨,你的隐身玉符呢?”李满屯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连连承认自己是笨。今晚终于算是扳回一票,可是想想翠兰正在犯险孙不武心里又高兴不起来。
他们在楼梯间里就现出身形。张秋生第一个出大门,双手插口袋里悠悠闲闲地往宾馆后花园散步。一分钟后李满屯第二个出来,也同样是很悠闲地到花园散步。再过一分钟孙不武第三个出来。
张秋生来到最里面一棵大树下,突然顽心大起对着树背后一个黑se的大石头撒起尿来。
远处的李满屯这时也来到一个假山旁,见张秋生在远处撒尿,也有样学样对着假山下面一块黑se的大石头撒起尿。
而孙不武更是好的学不了,坏的一学就是。扯下裤子也对着铁艺围栏外的一块黑se石头撒尿。
这就很显然了。三人同时对着黑se大石头撒尿绝不会是无意间巧合。张秋生脚下的大石头突然跳起向他扑来。张秋生尿还没撒完,见状赶忙闪身让过这一扑。
黑影不再进攻却突然向后飘然转身,想逃。张秋生哪能让他跑掉,右手一挥如意神爪飞出抓住这忍者脖颈。本来这一抓任谁都跑不了,可是这忍者往下一挫来了个金蝉脱壳留下深蓝se的外套,人却已经逃之夭夭。
另外两个忍者也是想跑,但张秋生这边已经给出了jing示,再想跑就晚了。这两个忍者被李、孙二位打得七荤八素,已瘫倒在地动弹不了。张秋生拎着忍者的服装过来时,李、孙二人正在把玩忍者的武器。
张秋生对二人说:“待会儿再玩,现在赶紧刑讯逼供,要他们交待出老巢。不端了他们的老窝,过了今天还有明天,过了明天还有后天,没完没了。”
然后又说:“我带一个离远点审讯,你们俩就在这儿。然后再核对口供。记住,不准使用巴巴拉库兹。一会儿还要坐他们的车去捣老窝,别弄得车上臭哄哄。”
张秋生拎着一个忍者离开。到了刚才撒尿的地方在这忍者身上拍了几下,再将他往地上一扔。他自己点了一支烟坐在草地上看着这个忍者在地上翻滚。
这个忍者双手在身上到处抓挠,起先还硬骨头般地苦熬,再到后来终于坚持不住呻吟起来。这时经过长期艰苦训练的忍者头脑中突然冒出从来没想过的问题-我这么坚持干什么?
再么坚强的人,只要对自己所坚持的东西有所怀疑,这种坚强就会松动。接着他又想,其实现在是高科技时代,我们所学所练的功夫能抗得过子弹吗?即使躲过了子弹,能躲得过火箭吗?再说,现在的小说、影视剧里已有大量有关我们的描写,这不也是我们的前辈说出去的吗?前辈能说我为什么不能说?
没过一会,张秋生就施施然地回到李、孙二人身边。孙不武讶然地问:“那家伙交待了?”说着看了看自己身边还在地上打滚的忍者,又问:“这么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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