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放声大哭,那个电话被砸的男人过去拍着她后背说:“盈盈别哭,别哭。任少马上就来,让他给你报仇。”这样的安慰对女孩无效,哭声反倒更大了。
张秋生最怕女孩哭。不过这次也没手脚无措。这女孩太过分了,没招你惹你干嘛要拿吃的东西砸我?再说了,我也没挨你碰你,只是将你打人的凶器拿开而已,哭什么哭?想是这么想,但还是免不了一点点谦意。为了掩盖内心的不过意,掏出一支香烟点上,格外的做出一副拽拽的样子。
李满屯与孙不武见张秋生发飚,jing神一振同时翻身将对手压身下。孙不武一耳光扇下去,说:“叫你挖老子眼睛,你挖呀!”李满屯一耳光扇下去,说:“美女不让看,你收家里啊。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啊!”
孙不武一耳光,说:“美女不让看,出门就该戴面纱啊!”李满屯一耳光抽下去,说:“不戴面纱也行啊,你用麻布袋把她兜着啊!”
女孩不哭了,她身边的男人也不劝了,都吃惊地看着自己的同伴被抽耳光,听着两个水货胡说八道。
李满屯与孙不武正抽人家耳光抽的来劲,门外进来三个人。女孩身边的男人像见到亲人解放军一样扑上去,大叫一声:“任少,你可来了!不得了了,打出人命了!”
那个叫任少的看见孙不武一下楞住了,站在当场一言不发。孙不武可不管这些,照样抽耳光,照样胡说:“泡妞有你这样泡的吗?啊!”李满屯也同样的抽人家耳光,同样的继续胡说:“见过护食的,没见过像你这样护食的。啊!”
任少终于醒过神来,赶紧叫道:“孙不武,孙不武。你干嘛呢,至于吗你!”孙不武停止扇耳光,但还骑在对手身上,对任少说;“混得不赖嘛,啊,任大头。升级成少爷了?还是俺回到解放前,少爷满街跑了?”
任少无视孙不武的调侃,对他说:“你起来,起来说话,好不好?”孙不武摇头,说:“不好。这家伙肚皮肥肥的,坐上面挺舒服。”
任少还没说话,李满屯倒叫起来了:“我靠,我这个身上全是骨头,坐上面屁股疼。来来来,老孙,咱俩换一换。”孙不武贱笑着说:“不换,有好的为嘛要换孬的?”
李满屯被惹火了,拿屁股下面的人出气,扇了一耳光说:“你为嘛不长肉?啊,吃饭不长肉,不是浪费粮食吗,啊!”
任少似乎对李满屯屁股下面的人不怎么重视,挨打也不管。还是对孙不武说:“孙不武,给个面子,起来说话好不好?”
孙不武不起来,对任少说:“面子?我就看个美女,他们就要挖俺的眼睛,他们给俺面子了吗?”
李满屯还是没等任少说话,就抢先说道:“俺们泡妞无数,啊!别人的老婆俺们泡的也不在少数,啊!还没见过这样护食的主。这不打以后还了得,这不伤了广大se友的心吗?啊!”
孙不武立即响应,说:“就是,就是。俺哥们当人家老公面床也上了,人家老公也没说什么,啊!还真没见过你们这样护食的。”
这两个家伙严重三观不正。他俩其实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有,从来没泡过妞。他们不以为光荣,反而认为是耻辱。长这么大连妞都没泡过,说出去丢不起那人。所以俩人在这儿大吹法螺。张秋生是知道这两人的事,但别人不知道啊!在场的人都相信他俩的胡说八道。
被孙不武坐在身下的那个人大叫:“什么护食啊,我是她哥!”孙不武一楞,赶快翻身爬起来,又顺手将这人拉起。拍拍他身上的灰,说:“对不起啊,大舅子。你早说嘛!”这人被打糊涂了,指着打电话的那个说:“他才是大舅子,我不是。”
孙不武继续拍灰,继续问:“那你是小舅子?”那人似乎感觉到这么说不对,但一时没回过神含含糊糊的点头。
李满屯揪着屁股底下的人问:“你呢,你是几舅子?”那人回答:“我不是,我是小舅子同学。”李满屯再扇一耳光,也爬起来说:“你不是舅子起个什么哄啊,害的我费了老半天劲!”
大舅子最早回过神来,大骂:“谁是你们舅子啊,臭不要脸!”李满屯嘻皮笑脸地拍拍他肩头说:“舅子这个职称嘛,有点怪。由不得你本人要不要。只要你妹妹成了我的马子,那你就是我大舅子,跑都跑不了。”